“如果你不是宋少輝派來玩我的,就是老天派來折磨我的!”
萬天佑關(guān)掉花灑龍頭,看著濕透的肆月,水珠如絲線般從她白嫩的臉上滑下,頭發(fā)貼在身上。整個人看上去是那么的充滿誘惑。萬天佑咽了口唾沫,艱難的從淋浴范圍中走了出來,退到門邊。
“請海涵,我也不知會如此。”
看著渾身滴水的萬天佑狼狽的模樣,肆月破天荒的說了一句道歉的話。這也是她有生以來,首次肯低頭向某個人解釋什么。這讓肆月的心里也很是疑惑。
“唉……算了。你知道怎么開了,先別動。那個是洗頭發(fā)的,按一下,會出來一點。夠用就行,別用太多??!還有那個是洗身上的,洗臉也可以。一樣的用法。……”
萬天佑撇了撇嘴,不放心的把肆月擺手招呼到一邊,自己給她演示了一遍。
“衣服,湊合穿吧。毛巾是新的?!?p> 確定了沒什么可囑咐的之后,萬天佑不放心的離開了浴室。
萬天佑關(guān)上門后,肆月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一陣恍惚。
“這如何可能發(fā)生?”
脫去貼在身上,濕透的武服,肆月摸著自己的臉。發(fā)現(xiàn)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沒有變化,甚至肩胛骨上的那一個月兒芽胎記,都與之前一摸一樣。
在被暖和的熱水包裹之下,肆月才感覺到渾身的舒適,驅(qū)散了那一絲寒意。
“終于洗完了……用了多少水?有沒有浪費?水費很貴的?!?p> 肆月剛剛從浴室出來,在客廳里徘徊的萬天佑,劈頭就是連番追問。
原本在糾結(jié)肆月洗澡時間過長的萬天佑,看到肆月后,愣了半晌,咽了口唾沫,保持冷靜,鎮(zhèn)定之后,目光艱難的從她身上移開。
“你……要不要吹頭發(fā)?”
“為何要吹?如何吹?”
肆月用毛巾擦著滴著水的黝黑的長發(fā),這種姿勢在萬天佑看來更加撩人。
猛的拍了拍自己的臉,萬天佑使自己保持絕對清醒的狀態(tài),指了指浴室。
“浴室有吹風(fēng)機,可以把頭發(fā)吹干。免得感冒。……呃,就是感染風(fēng)寒?!?p> “嗯?!?p> 肆月點點頭,沒繼續(xù)追問。對于打開開關(guān)就自動出熱水的花灑,肆月都感覺到新奇,更奇特的東西,她也不需要大驚小怪了。
整理好自己的頭發(fā)之后,肆月被萬天佑指著坐在了沙發(fā)上。
“說吧?”
“嗯,本宮……我餓了!”
“啥?!我讓你說你的來歷!……”
“咕嚕?!?p> 萬天佑還想繼續(xù)怒喝,卻聽到肆月的肚子傳來的回答。
“我去……”
萬天佑撓了撓自己的頭,沒好氣的瞇起眼睛。
“我一天沒吃過東西了。不是一天……或許,很多天吧?”
肆月不確定的皺起眉頭,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從掉進黑洞之后,經(jīng)過了多少天。只是肚子提醒她,確實很餓。
“我得記賬,等找到你家,你家人,你得還給我?!?p> 萬天佑歪了歪嘴,嘟囔著走向廚房,卻聽到身后傳來肆月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