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一邊搓著手,一邊回憶著當時的情景,說:“女的?!?p> “那應當與這次的怪物無關?!?p> 他淡淡的說到。
當時,張千曾聽過那個怪物開口說話,他的聲音是一個男性的聲音。
小伙子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旁邊一個長著胡子的粗漢拍了拍小伙子,調侃道:“我說你,該不是想女人想瘋了才會出現幻聽的吧!”
“你說什么呢!”
小伙子極力否認,目光不自覺的看了綠麗一眼。
“還有誰遇到過什么奇怪的事嗎?”
流劫冷淡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村民們又開始互相對望。
一個年約五十的老大爺站了出來,說:“我家阿黃以前天天叫,但是近段時間都不怎么叫了,這算不算怪事?”
流劫擺了擺手,示意老大爺不用再接著說下去了,他有些無奈的問道:“還有沒有其他怪事?”
沒有村民再站出來。
“既然沒有,那就算了?!?p> 流劫說完,村長就讓村民們解散了。
剛剛那兩個村民所說的怪事,都與那個怪物的出現沒什么關系。
看來要調查這個怪物,還要從其他地方著手。
昨晚剛死去的一家三口還沒有下葬,流劫三人便再次來到那個屋子。
由于沒有流劫他們還沒調查完,村長也不敢輕易讓他們下葬。
現在是白天,光線充足,可以清晰的看清三人的死狀,以及插在他們身上的箭還有傷口。
流劫走近他們,并試圖將那個死去男子身上的箭拔下來,可是男子的身體就像是一塊冰冷的石頭,緊緊地夾住了這支箭。
流劫握緊了手上的箭,向上用力,才將這支箭拔了下來。
箭上的血跡早已凝固發(fā)黑。
只是乍一看,這支箭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箭,怎么會具有如此巨大的威力,讓人在中箭之后,瞬間斃命?
并且所有的死者死時都睜大了雙眼,嘴巴張開,身上除了箭傷再無其他傷口。
幾人一時也整理不出什么頭緒,就繼續(xù)留在黃花村觀察情況。
還像昨日一樣,流劫留守在村頭,綠麗和南開則留守在村尾。
一直到深夜,也沒出現任何異常。
南開看著窗外黑漆漆的一片,說:“綠麗,你說今晚那個怪物還會出現嗎”
綠麗側頭,也看向窗外,輕輕一笑,說:“這我怎么會知道呢,我又不是怪物。”
南開稚嫩的臉上突然出現了少有的憂愁,他撇嘴道:“這還是我們第一次離開天慎師兄執(zhí)行任務?!?p> “是啊?!?p> 綠麗的眼睛變得有些迷離。
以往每次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都是慕天慎領著他們的,并且每一次任務都順利完成了。
這一次,卻變成了流劫。
“你說我們這次能順利完成任務嗎?”
南開又問。
綠麗盯著南開稚嫩的小臉,說:“想什么呢,當然能啊?!?p> “雖然以往都是天慎師兄帶著我們的,但是這次師傅既然讓流劫師兄帶領我們,也代表了師傅對我們的信任?!?p> “我們的能力雖然不及天慎師兄,可是我們也跟隨天慎師兄出過幾次任務,有一定的經驗。我們的能力也不會差到哪里去?!?p> “也是?!?p> 聽完綠麗的話,南開臉上的愁容一下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