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的天空,滿天繁星,花海里飄散著螢火蟲,夜榭人民們都進入夢鄉(xiāng)。
張依然卻站在院中,看著天空。
“資兒,你現(xiàn)在在干嘛呢?”他俊美的臉頰,看著卻有一絲憂傷。
微風吹氣張依然的長發(fā),遮蓋著住他的眼睛。
他用手拂過頭發(fā),天空開始下起細雨。
張依然來夜榭快一年了,從沒有下過雨。
他疑惑的伸出手,撫摸著細雨。
雨越下越大,張依然轉(zhuǎn)身要回家。
“依然!”一聲輕柔的呼喚。
熟悉的聲音直襲張依然的大腦,他的心臟開始撲通撲通的直跳。
他慢慢的轉(zhuǎn)過身,一個女孩穿著紅色的衣服,現(xiàn)在他的面前。
“依然啊!過來!”女孩朝著他招手。
張依然情不自禁的走向前去,呼喚著“資兒!真的是你么?”
女孩好像一直往后飄浮著,張依然往前走,卻怎么也觸摸不到她。
就這樣,張依然隨著女孩慢慢的離開了院中,離開了花海,來到一個山洞。
洞里發(fā)著紫色光芒,好像鎮(zhèn)封著什么。
“依然,帶我進去躲雨?!迸厝岬恼f著,朝著張依然,伸出手。
張依然好像入魔了般,一步一步向前,拉著女孩的手,走進了山洞。
美麗的山洞,墻壁上的石子閃動著不同的色彩,一顆百年大樹種在這里。
它沒有葉子,孤零零的枝干里填充著紅紫紅紫的汁液,有時流動,有時吱吱作響,伸手撫摸它,卻干巴巴的。
在大樹的周圍,有天然石子的椅子,睡榻。
“哈哈哈!”女孩開心的雙手合并,蹦跳起來。
張依然癡迷的看著女孩,微笑著。
女孩朝著他,突然撒出一道白粉。
張依然變的迷糊起來,如同僵尸一般開始,朝著家的方向,一蹦一蹦的。
女孩漸漸的顯出真身。
夜訕翹著二郎腿,躺在睡榻上,吹著口哨,特別的逍遙自在。
“大膽!來者何人!”一股低沉的聲音響起。
“夠了!黑崎!我知道是你,快點出來吧!”夜訕不以為然的說。
一團一團的黑煙從大樹里出來,填充著山洞。
它慢慢的消失,一位身穿紫色衣服的男子,拿著扇子出現(xiàn)在夜訕面前。
他,柳一般的眉,雙眼如同紅鉆,皮膚蒼白無血絲,薄薄的粉紅色嘴唇,如同地獄的白衣使者,可是他的臉上卻顯露著治愈般的溫柔。
黑崎拿著扇子,扇著,微微欠身,禮貌的問道“夜兄,近來可好?”
“啪啪啪!”夜訕做起身來,雙手拍著掌聲,一臉的驕傲不遜“好個溫柔爾雅!”
“夜兄,說笑了!”黑崎合起扇子,漫著纖纖細步,娓娓道來“我不僅是溫柔爾雅,更是君子所為。正所謂!所謂君子,有可為有不可為...”
“啪!”一只鞋正對著黑崎的臉部。
一股青色的煙絲從鞋里傳出。
“噦!噦!”黑崎跪在地上嘔吐著,蒼白的臉瞬間變成綠色。
夜訕舒服的躺在白色起泡里,把脫了鞋子的腳露在外面。
他一只手枕在腦袋下面,一只手掏著耳朵,閉著眼睛,扭動著身體“可算,消停了!”
不知道味道有多么的嗆人,大樹也開始搖動著身軀,枝葉里的汁液也開始“吱吱!”作響。
黑崎捏著鼻子,朝著洞外趴去。
黑崎筋疲力盡的爬到山洞口,他使勁把腦袋露在洞外。
“??!噦!”剛才的惡心還沒消散,他慢慢的恢復過來。
黑崎氣憤的看向夜訕,眼睛里看到地上的石子,于是他撿起最輕的石子,朝向夜訕扔去。
白色的起泡被打破,青色的煙絲瞬間襲向夜訕。
“我去!”夜訕用手在鼻前使勁扇著“黑崎!你不會放屁了吧!”
“噦!”夜訕忍不住的作嘔。
“夜兄,你搞錯了,是你的腳臭!”黑崎一板正經(jīng)的說。
“??!噦!服氣了!”夜訕不斷的嘔吐和惡心,絲毫沒有聽到黑崎的話。
夜訕無奈的緊緊握著鼻子和嘴巴,轉(zhuǎn)頭卻看到黑崎正朝外爬去。
“這小子!做了壞事!想溜!門都沒有!”夜訕起身走向黑崎。
黑崎幾乎已經(jīng)爬出山洞。
“只差一點點了!加油!”黑崎一邊給自己加油,一邊使勁挪動著身體。
“嗯!嗯!”
突然黑崎怎么也爬不動。
他轉(zhuǎn)頭看去,夜訕正死死的拉著他的腳。
“夜兄??!快點放開我了!”黑崎叫喊著。
夜訕眼里露著壞壞的笑意。
“啊!救命?。 焙谄榇蠼兄?,被拉進了山洞。
“?。?!”
“夜訕!噦!我恨你!”
“有福同享!噦!有難同當!”
不知道過了多久,青色的煙絲終于被夜訕,黑崎和大樹吸收完。
夜訕和黑崎筋疲力盡的靠在大樹身上。
大樹的枝干都掛拉著,像泄了氣的皮球。
夜訕大大咧咧的直接用手擦過嘴唇上的無名液體。
黑崎從衣服里拿出手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著臉,手。
夜訕撇著黑崎,笑嘻嘻的說:“嗨!黑崎!多年不見!我覺得你不僅更加紳士又風度,還...”
“還什么?。恳剐?!”黑崎好奇的問道。
夜訕慢慢靠近黑崎,手指劃過他下巴,跑了“越來越像婆娘!歪里八怪的!”
“哼!夜兄!你也太過分了!”黑崎雙手叉腰,氣憤不已。
“好了,不要生氣了?!币褂樧叩剿纳磉?,扭動著他的身體。
“除非你給我唱那首歌?”黑崎突然說。
“好吧!”夜訕黑著臉,無奈的說。
“??!美麗的姑娘!在遠方!我苦苦的追尋!卻見不到她的臉頰!啊!美麗的姑娘!...”
低沉有磁性的聲音,唱的分外的好聽。
黑崎雙手抱著腦袋,陶醉的搖晃著。
“好了,行了吧!”唱完歌的夜訕,扭頭看向黑崎。
“嗯嗯!不過夜兄!也好聽!”黑崎開心的瞇著眼睛說。
“好了,行了,我們可以走了么?”夜訕嫌棄的看著黑崎。
他們走出山洞,走向回家的路上。
夜訕回憶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狠狠的用手拍在自己腦門上,嘆息著“只是想把你救出來,沒有想到,卻來了一場世紀嘔吐和賣唱!我也太命苦了吧!”
“夜兄!你說笑了!你用流氓臭豬蹄的對我,我才是真正的可憐!”黑崎再次一板正經(jīng)的說。
夜訕直接拽著黑崎的衣領(lǐng),把他拎了起來。
“你再說一遍!”他兇狠惡煞的說。
“?。》砰_我!”黑崎大叫著。
“快點給我道歉!”
“不可能的!夜兄就不要妄想了!”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