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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家男神營業(yè)了

第45章 回憶里的夢魘 (4)

夫人你家男神營業(yè)了 北雪輕櫻 43 2019-12-14 20:14:35

  地方還是原來的地方,只是心情卻完全不同了。

  楊越有事需要離開幾天,他作為經紀人目光必定要放得長遠,蕭千帆現(xiàn)在的工作的確是以這部劇為主,暫時接不了其他費時又費精力的工作。

  何況藝人也是人,并不是機器,再怎么樣也不能真的連軸的轉,身體健康才是革命的本錢,適當的工作安排才有利于今后的發(fā)展。

  所以這幾日楊越的任務有點重?。?p>  楊越暫時離開劇組后,三人行變成了兩人行,雖有其他人在,但時間都是相互錯開的,就只剩下蕭千帆和郝天真兩人單獨待在一起了。

  這兩人若是放在平時就算不尷尬,也會沒那么自在。

  可偏偏今日不同,遇見了那人之后,或許是情緒不穩(wěn),郝天真一直都不在狀態(tài),神思恍惚。

  明明是一首已經熟得不能再熟的曲子,卻頻頻出現(xiàn)錯誤,還是最低級、最原始、最不該犯的錯誤。

  可是,郝天真卻還是渾然未覺,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同一首曲子,連犯的錯誤也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復犯著,她的思緒和手中的動作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使得琴音雜亂無章。

  這讓一邊的蕭千帆都聽不下去了,伸手按住琴弦,制止了這令人心煩意亂的琴音,而且語氣是難得的強硬,“別彈了!”

  “你說什么?”琴音突然被打斷,郝天真這會兒終于把心思收了回來,但還是一臉的茫然無措,根本沒注意人家在說些什么。

  蕭千帆直視著她的眼睛,她的眸底還未散去的陰霾和那不經意間流露出的脆弱,令他不由自主的放軟了語氣,變得溫柔起來,

  “我說,不要彈了!今天就到這兒吧……”

  從認識她的那天起,在他眼中這個女孩一直都是溫婉嫻雅,偶爾還會有一絲俏皮可愛,在談起自身專業(yè)領域時那夸夸其談的一面更顯自信張揚。

  何曾想過就因為這短短一上午,就因為一個人的出現(xiàn),便讓這個自信張揚,溫婉嫻雅的女孩兒發(fā)生了改變,變得精神恍惚,變得慌亂脆弱,卻還極力的硬撐著,還努力不想讓任何人看出來。

  著實令人心疼!

  雖然他并不知道當初發(fā)生了什么事,可他卻知道有時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影響真的很大,甚至可以大到輕易改變一個人的程度。

  “可是,今天還沒有……”

  郝天真仍想再堅持堅持,她不想被任何人影響,更不想自己被自己打敗,那樣的滋味她曾經嘗到過,十分的不好受,如今,她不想再嘗了。

  “沒有可是!一天兩天耽誤不了什么,還是你確定自己真的能行?”蕭千帆出言打斷,她想說什么他又怎么會不知道,她除了不想耽誤他上課的進程,更想得是磨煉突破自我。

  只是有些事注定是欲速則不達的,壓在心底這么久,早已成了心魔,如今突然爆發(fā),就像山洪傾瀉而下,要不跑向高處,尋得一線生機;要不就地活埋,永遠留在原地。

  二選一,不會再有退路!

  而這兩種選擇,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我……”他這話,郝天真無法反駁,因為他說的都是事實!

  她,的確不行!

  “我去代你向穆導請假,再送你回酒店……”也許來這之前他就應該堅持的,不該理會她說的鬼話。

  沒事?

  這也能叫沒事?

  蕭千帆其實也弄不明白他到底為什么要操這個心,他,其實并不是一個容易心軟的人啊?

  主要是他還沒想過要往另一方面想,不然答案早就有了。

  望著蕭千帆離開的背影,郝天真露出一抹無奈的苦笑,“我以為……”

  我可以的!

  卻依舊高估了自己!

  向穆導請好了假,兩人就先行回了酒店,蕭千帆陪著郝天真平復平復心緒后,再三確認她自己一個人可以的時候,這才離開。

  可他心底的擔憂卻一直都揮散不去,人也變得有點心不在焉,只不過掩飾得很好,無人看出罷了。

  等蕭千帆離開后,郝天真渾身無力的倒在床上,回想著這短短幾個小時內的自己,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如此的懦弱膽怯,不敢面對。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夢里,最不想記起的一幕幕被一遍又一遍的回放著……

  那是十五年前的一個傍晚,也是整件事情的起因,也是她小小年紀第一次見識到人性貪婪丑惡的一面。

  十一歲的她正在讀小學,正是懵懵懂懂花兒般的年紀,單純的只有黑與白。

  那幾年也正是他們家最困難的時候,她的父親生意失敗,欠了一大筆的外債,零零碎碎加起來有小一百萬,九幾年華夏幣還是很值錢的,沒辦法,郝文林只好外出打工還債。

  而家里只能依靠著她的母親在歌舞團那一點微薄的工資苦苦支撐,索性許嬡專業(yè)能力強,很快得到了提拔,負擔稍稍減輕,人卻更忙了。

  正因如此,那時候家里經常沒大人,所以放學后的她會去歌舞團找許嬡,等著她一起下班回家。

  那天也是如同往常一樣,她去歌舞團找許嬡等她下班,在途徑更衣室的時候從門縫里傳出的動靜使她停下了腳步。

  這也是她最最后悔的,后悔自己為什么要停下,若是自己不停下,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就可以當做什么也沒發(fā)生,這樣興許就不會有后面的事兒了。

  只是時光不可倒流,世上更沒有后悔藥。

  瘦小的人兒停在更衣室門口,那道門虛掩著,露出了一條狹小的縫隙,往里望去,一個人影一手抓著一件舞衣,一手舉著刀片,鋒利的刀片在燈光的映照下銀光閃閃,在舞衣上飛快的劃過,偶爾還能聽見幾句不堪入耳的自說自話,

  “不就是跳的比我好么?我也不差,憑什么什么好事都被你一人占盡?”

  “賤人,等你出了丑,看你拿什么和我爭!”

  “呵,叫你假清高!我到要看看經過這次,你還怎么清高的起來?”

  “……”

  “這次這雙舞鞋倒是幫了我的大忙,我就不相信了,一個殘廢,還能再在這里待下去?”

  “只有我才能配得上領舞的身份,才能站在最高的領獎臺上!”

  “你們都要和我爭是嗎?那我就讓你們再也爭不起來!”

  “……”

  一字一句,句句誅心,其中的野心昭然若揭!

  燈光下,不僅刀鋒寒意森森,就連人心也冷的格外扭曲猙獰。

  “呼……嗝……”

  好死不死的,這時候打嗝了,郝天真匆匆捂住嘴,可還是晚了,聲音太大,更衣室內的人已經聽到了,

  “誰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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