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困倦,接著,還沒有等我起來,就又睡著了。
這一次,我很快就醒了過來,因為睡得不深,甚至可以感覺到時間的流逝變化,我感覺我第二次睡過去的時間也就是三分鐘左右。
而在我醒來的時候,又聽見了一陣嘈雜的聲音,接著是在那嘈雜聲中無比清晰的大喊大叫。
“別攔著我!就他叫夏洛啊你們都起開我要砸死他!他太欺負(fù)人了!”
這個聲音是一個男聲,聲音有些細(xì),但還是跟女聲有區(qū)別,而現(xiàn)在這人說話的氣息里摻雜著一股子怨氣,好像要吃人似得。
睜開眼睛,我此時是側(cè)躺,我看見旁邊的床上躺著一個有著平頭的家伙,幾個護(hù)士醫(yī)生壓著他不讓他做起來,我剛剛一睜眼睛,就看見那青年用憤怒的目光看著我。
我一時間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突然,那個青年掙脫了醫(yī)生護(hù)士的束縛,直接奔著我跑過來。
“你叫陳風(fēng)是吧!你說我楊宗萬什么時候受過這個苦,我問你老子什么時候招惹過你!你為什么這樣對我!”
他叫楊宗萬。
“我……”
楊宗萬直接拽住我的衣領(lǐng)子,我也火了,直接做起來,忍住暈眩的感覺,對著楊宗萬喊:
“老子還想問你我什么時候招惹過你了呢!”
楊宗萬聽了這句話之后,明顯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看樣子像是怒極反笑,我突然想到:我該不是真的那里對不起這楊宗萬吧!
不是吧!可也說不過去,這委屈的小表情簡直太像了……
“你還是不承認(rèn)是吧!從六樓上扔甩棍的那個不是你嗎?還正好砸我肩膀上了,瑪?shù)绿鬯牢伊恕?p> 我一怔,瞬間明白了,當(dāng)時我為了不引人注意,把我與杜德光的擂臺設(shè)在了六樓,記得在和杜德光決斗的時候,把甩棍扔出窗外了,當(dāng)時還把玻璃給砸碎了,當(dāng)時就想到:這甩棍這么重,加上這么高的樓層,會不會砸到人?
但是很無奈,當(dāng)時戰(zhàn)斗很投入,根本就沒有細(xì)想,現(xiàn)在看來,是真的砸到人了。
看著這個楊宗萬那還在滲著血的裹在胳膊上的紗布,我最后那無盡的愧疚化作了幾聲尷尬的笑,看著楊宗萬,我慢慢的拍了拍楊宗萬抓在我衣領(lǐng)上的手,并和善的笑了笑,說到:
“那個,楊宗萬是吧?對不起,實在不好意思,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看下,你這上還挺嚴(yán)重……”
“嘶~你別動手動腳的!別碰我胳膊!”
我想看看這楊宗萬的傷怎么樣,但是手根本就沒有碰到楊宗萬的胳膊,楊宗萬就這個反應(yīng),看來是真的被砸怕了,要不然反應(yīng)也不會這么激烈。
系統(tǒng),有沒有能治這個傷的藥?
叮!
經(jīng)過檢測篩選,推薦宿主購買速效骨折貼膏藥。
價格:20積分點。
買!
隨后,我的手上出現(xiàn)了一個藥盒子,這個藥盒子設(shè)計的是十分講究,上面就是“骨折藥”三個字,別的什么都沒有,純白色的底圖,連個使用方法劑量都沒有。
“兄弟你試試這個?”
“……”
看著楊宗萬一臉心痛的樣子,我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就這么沙雕的外包裝,真的是一點可信度都沒有。
“你對你做的負(fù)責(zé)嗎?”
良久,楊宗萬終于開口。
“負(fù)責(zé)!”
我好不猶豫。
楊宗萬的半個胳膊都被砸爛了一半,簡直就是粉末性骨折,我知道:就我那甩棍的重量,這就只是擦了一個邊的傷。
這時,住院室外進(jìn)來的一對人,張效武,杜德光,張海山……
“你這就醒了?”
杜德光問到。
“嗯”
我處于禮貌與恭敬的回答。
“杜隊長!”
然而,我看見身邊的楊宗萬突然的就站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姿,隨后臉上擺滿了凝重。
“嗯?!?p> 杜德光簡單的回了一句,眼睛卻一直在看著我,他的眼神里全都是復(fù)雜。
“杜隊長,您和這位認(rèn)識?”
“對?!?p> 杜德光還是用一個字回答。
然而,杜德光身后的彭濤回答了楊宗萬的疑惑。
“誒,你應(yīng)該叫楊宗萬是吧?我跟你說:去年你三十五,擊敗了杜隊長,這位二十八歲,剛剛把杜德光打下臺五秒鐘都沒有站起來!”
楊宗萬的眼睛瞪大,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他知道:剛才要是跟我打起來,絕對不能占到便宜。
而我也有些驚訝,這楊宗萬竟然這么強(qiáng)?
我是打不過他的,這是事實,剛才彭濤為了給我吹,說了什么杜德光被我打的五秒鐘都沒有站起來。
我是這語言不嚴(yán)謹(jǐn),的確是,杜德光被我打下擂臺五秒沒站起來,但是那是因為杜德光被我掀起來的臺球桌壓在底下了,十秒鐘都站不起來,最后,估計也是張海山他們把杜德光救出來,把我送到了醫(yī)院。
這時,我的眼珠一轉(zhuǎn),突然對楊宗萬說:
“楊哥,幫我一個忙如何?”
……
“小子,你究竟想對付誰?我還真的不知道,咱們?nèi)齻€連手,平等情況下,還有誰能對付咱們?”
杜德光開口。
我,杜德光和楊宗萬,來到了一間隱蔽的密室。
“是??!陳風(fēng),你要覺得對面的勢力大,咱們好事能接住黑道的力量啊!”
楊宗萬和杜德光在一邊說著,而我的臉色可一點也沒有什么變化。
“不,你們不懂對手的強(qiáng)大?!?p> “什么敵人??!咱們現(xiàn)在一顆手榴彈扔過去還能有活著的?”楊宗萬說到。
我呼出一口氣,看著楊宗萬然后又看了一眼杜德光,從他們的眼神里我看見了疑惑。
“我還是給你們看一些東西吧。”
我說到,然后我下了作為,打開外面的門,轉(zhuǎn)頭看見一個保鏢筆直的站在門外。
“大哥,等會不要讓任何人進(jìn)來?!?p> 保鏢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我把門關(guān)上,接著我拿出黃色的符紙,放在桌面上,接著,我的手指上凝結(jié)出一股內(nèi)力,按在符紙上,飛快的畫了起來。
這一招是符箓大全里記錄的一種術(shù)法,不需要什么朱砂,就可以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