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亮進來時,正好看到這一幕,吃了一驚,心說老板怎么這么高興啊,難道老板工作變動的事、、、、、,‘傳言’變成了‘現(xiàn)實’?
“老板,十點鐘的會議,這是今天的會議主題,您過過目?”
“嗯,放這吧,對了小李,有時間了幫訂套休閑裝”
“好,好的”,李亮一頭霧水,心說,升職了,難道不是得訂套好西服嗎?,老板怎么要訂休閑裝?。?,李亮也只是心里暗嘀咕,也不敢多問,只能答應照辦。
李亮出去后,郭俊懷這才拿起電話打給了鄭家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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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琪接到鄭家平的電話,說晚上郭俊懷安排了飯局,頓時,溫琪心里‘警鈴大作’,郭俊懷安排的飯局?還讓鄭家平通知他?,他們好久沒聯(lián)系了,還有就是,郭俊懷怎么突然要請客?。
“都誰???”,溫琪裝作很平淡的樣子,
“就我們幾個吧,你,陳東閆,趙有利,別的人跟郭俊懷也不是太熟,來了也不合適”。
放下電話,溫琪沉默了好久。郭俊懷今天請客吃飯,到底是為了什么?直覺上,一定跟他有關,‘久經(jīng)沙場’的他,這次居然膽怯了。他和郭俊懷認識的事他一直隱瞞著申涓呢,雖然也想過,這事遲早會暴漏,但他還是想盡可能地隱瞞下去。申涓還沒有離婚,他和申涓若有似無的曖昧關系還是暫時保密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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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上次他們幾個聚會的那個會所,這地方是鄭家平的‘根據(jù)地’,不過今天多個了郭俊懷。
毫無意外,郭俊懷是最后一個到達。他一進來,屋里的人都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這個做東的來晚了”,一進門郭俊懷就向大家伙道歉,
“哎,你是大忙人,可以理解”,陳東閆笑道,忙過來跟郭俊懷握手,接著是趙有利,鄭家平和溫琪站在最里面。鄭家平率先過來,捶了一下郭俊懷的肩膀,
“哥們,好久沒聯(lián)系了,你怎么看著又精神了”,
郭俊懷回了他一拳,笑道,
“沒你精神”,
溫琪一直含蓄地站在一邊,等鄭家平和郭俊懷寒暄完了,他才過來,
“郭大局長,久違了”,說著先伸出了手,郭俊懷也很客氣地用力握住了溫琪的手,
“是啊,溫琪,好久不見,不過這事可不賴我,都是你家平大哥不組織”,郭俊懷笑道,幾個人哈哈著落座,雖然都是同學,但也分了主次,郭俊懷謙讓了好一會,最后還是坐在了正位上,鄭家平主陪位,其余幾個,也都是隨便坐的,但是溫琪卻坐在了郭俊懷的右邊。
男人的飯局,期初是不說正事的,全是喝酒。大家回憶著在校時的趣事,興致勃勃地議論著當時的?;ā⑾祷?、班花,然后就是誰與誰之間的那些小曖昧,
“對了,溫琪,有一次我看到李倩了,一個婚宴上,不過沒來得及說話”
頓時幾雙眼睛唰唰地射向他,
“怎么了?”,郭俊懷疑惑看著他們幾位,
“俊懷,溫琪和李倩早就離婚了”,鄭家平道,
郭俊懷一愣,雖然也打聽到了,可親自得到證實他還是有點煩亂,
“離婚了?”,郭俊懷看著溫琪,似是不解,溫琪點點頭,
“是啊,離了兩年了”,
郭俊懷哦了一聲,
“挺意外的,當年你們兩位可是公認的‘一對璧人’啊”
陳東閆笑道,
“誰說不是呢,不過啊,離婚好啊,現(xiàn)在老溫可是春風得意,‘鉆石王老五,美女隨便捂’”
溫琪笑道,
“老陳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哪有你說的那么風光啊,上次我都說過,什么美女,什么年輕漂亮,都是浮云,一時心動而已,妻子還得找那種溫柔賢惠,通情達理的人,讓自己舒服的人才是最合適的”
“哦?,這么說,你找到了這個人?”,趙有利打趣道,
“差不多吧,有目標了”,溫琪毫不隱瞞地說,郭俊懷心里卻是一顫,不過面上仍舊是云淡風輕,
“真的啊,有機會帶出來讓大家認識一下”,好熱鬧的陳東閆突然來了興致,
“行,有機會吧”,溫琪很肯定地說。
“哎,真羨慕老溫啊,我是沒機會了,家里那個母老夜、、、”,趙有利裝作倍感遺憾的模樣,
“老趙,你就別裝了,你可是‘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啊”,
“我哪有啊”,趙有利馬上否認,陳東閆立即揭穿他,
“上次,我都遇到了,你千萬別跟我說,你們在房間里呆了幾個小時,只是談談天氣?”
“我真的沒有啊,你可別污蔑我”,趙有利真的有點生氣了,
“老趙,開個玩笑,別當真”,鄭家平馬上出來圓場,
“這玩笑可不能開,萬一傳出去,影響多不好啊”,趙有利很嚴肅地說,
幾個人都笑著點點頭,心說趙有利挺謹慎的啊。
郭俊懷卻語重心長地說,
“老趙啊,不管有沒有啊,哥今天跟你說句交心的話,外面那些鶯鶯燕燕都斷了吧,沒意思,其實最體貼自己的人還是結發(fā)妻”
“哦?俊懷,你這是有感而發(fā)啊,快說,是不是有什么故事?”,鄭家平也來了興趣,
郭俊懷忙擺擺手,淡然一笑,
“哎,什么故事啊,不過我的確是親身體會到了。我家那位你也知道,心眼小,以前對我有誤會,解釋她也不聽,我也煩了,隨便她吧,冷她一段時間再說,就當她是個不懂事的孩子養(yǎng)著唄”
“后來呢,、、、”,好事兒的陳東閆眼冒金光,
“后來啊,我發(fā)現(xiàn),不能一直這么僵持下去,男人嗎,主動服了軟,說些好聽話,女人真的很好哄。她高興了,那真叫一個體貼啊,又是問我什么時候回家,又是問我喜歡吃什么。哪怕我說不餓,可一到家,滿桌子都是我喜歡吃的飯菜。我洗個頭她拿著干毛巾就在外面等著,說怕我忘了吹頭發(fā),還說頭部容易進寒氣、、”,郭俊懷一邊說一邊觀察溫琪的表情,雖然溫琪很會偽裝,但他遇到的對手是郭俊懷。哪怕只是一閃而過,郭俊懷還是發(fā)現(xiàn)了溫琪的隱忍。他篤定,溫琪絕對不單純。
“然后呢”,陳東閆‘擠眉弄眼’地看著郭俊懷,鄭家平哈哈大笑,
“我說老陳啊,你可真是的,這還用問嗎?老夫老妻了,氣氛這么好,還不趁機親熱一陣,都是過來人,誰不明白呢”
大家伙又是一陣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