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絡(luò)繹不絕的停在一個豪華的酒店門口,每個車子里下來的人們都盛裝打扮。豆子扶著夜闌下了車,然后一步步的朝著酒店的門口走去。
“抬頭挺胸,慢慢走,就感覺你自己是女王一樣?!?p> 夜闌在豆子的提醒下挺了挺胸,但頓時覺得胸前涼嗖嗖的,又悄悄的含起了胸,豆子馬上又提醒道:“小姐,你說你穿的這么美,怎么走起路來像個蝦,簡直毀形象啊。你看看哪家的小姐像你這個樣子的?!?p> 夜闌翻了個白眼,還不是怨這衣服,一抬頭挺胸就感覺沒有安全感,再說她帶著面具誰知道她是誰。不過看看很多人都穿著這樣的裙子,都很自然的走著,然后不自覺的也把背也直了直。心里默念著適應(yīng),適應(yīng),要適應(yīng)。
此時在她身后的一輛車?yán)?,一雙眼睛透過那金色的狼面具看了過來。夜闌隱隱感覺有人再看她,她回頭看了一圈,沒有異常,就進了酒店的大門。
“小心行事,不要引起注意,完事兒立刻離開”金色狼面具的男人說道。
“是”。
接著兩個男人從一輛豪車?yán)镒吡讼聛?,雖然看不清臉,但是走在前面的男人那攝人的氣勢就已經(jīng)讓人側(cè)目了。
進了舞會大廳,帶著形形色色面具的人們拿著酒杯穿梭在大廳里,都在物色滿意的對象。夜闌實在不適應(yīng),她還不擅于應(yīng)酬這些事兒,就拿了杯酒躲在角落里,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豆子陪在她身邊,不斷地慫恿她去找個人跳跳舞。夜闌拒絕,跳舞還不如讓她練武,以前她也在冥淵大殿上武過刀為宴會助興。
雖然她已經(jīng)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但是還有人盯上了她。這時過來了幾個戴著面具的女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夜闌,一個女人開口說道:“還真是你,沒想到一個都訂了婚的女人還來參加這樣的派對,看來還真是不甘寂寞,就喜歡勾三搭四。”
豆子看來人明顯是來找茬的,沒等夜闌開口馬上說道:“闌兒姐姐她是單身,根本沒訂婚,你少在這胡說八道?!眮砦钑耙龟@讓豆子以后都叫她闌兒姐姐。
面前的一眾女人一聽眼睛都透著光,聽說顓孫二少爺退婚了,看來是真的,看來單身的她們又有希望了。施洛洛一聽就笑得更肆意了,這女人沒了顓孫家這個靠山那就更沒有什么顧忌的了,雖然夜家也很強,但是她們有尉遲家做靠山,才不怕呢,“喲~~現(xiàn)在是棄婦了啊,難怪迫不及待就來這里找下一個目標(biāo)了。”
豆子馬上回慫過去:“你說誰是棄婦,是闌兒姐姐看不上他們顓孫家?!?p> 施洛洛像聽到了笑話一樣,一臉嘲諷的說:“就以你們夜家還看不上顓孫家?怕是自己忘了當(dāng)初自己用什么手段爬上人家的床了吧?!?p> 夜闌現(xiàn)在記憶力很好,而且這種聞聲識人的本事對她來說就是小事兒,她一聽就知道是誰了。她連看都沒看對方一眼,拿著酒杯喝了一口酒,淡淡的說了一句:“看來上次還是摔得不夠慘?!?p> 施洛洛一聽對方認(rèn)出自己,也很訝異,她是剛才下車時看見夜家的車停在她前面,她才知道眼前這人是夜闌的。本想都帶著面具也認(rèn)不出對方,想好好教訓(xùn)夜闌一番,這樣也好在尉遲林夕面前邀功。不過認(rèn)出她來她也不怕,她們這么多人還對付不了兩個人。
夜闌一看對方就來者不善,想著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于是示意豆子和她去別的地方。結(jié)果剛剛起身,施洛洛就抓住她的胳膊:“這么快就要走啊,不一起喝一杯嗎?”說著就把紅酒潑到了夜闌的胸前。
夜闌本以為對方也就逞逞口舌之快,她不想和她們計較,只想快點離開,便也沒防備。豆子看到夜闌的衣服被弄臟了,生氣的跳到夜闌身前說:“你是故意的?你們仗著人多欺負(fù)人是不是?”
施洛洛把酒杯遞給身后的人,一臉得意的說:“就欺負(fù)你們怎么樣?衣服臟成這樣,還怎么穿,還是快點滾回家,省著在這丟人現(xiàn)眼!還是說又想著爬上誰的床啊”
施洛洛的聲音不小,這會兒已經(jīng)引得很多人朝這邊看來。夜闌嘴角勾了勾,她雖然不屑這些女人的勾心斗角,但是也絕不會任人欺負(fù),她從小就明白受了欺負(fù)不反抗,就會被欺負(fù)的更慘。
夜闌走到施洛洛身邊,只聽聲音不大的說了一句:“既然我的不能穿了,不如你也陪陪我。”然后一揚手就見施洛洛的衣服像一塊布一樣揚了起來,然后飄落在地上。
施洛洛和身后的女人們都愣住了,然后就聽到施洛洛捂著只剩內(nèi)衣的身子尖叫起來,這一叫看過來的人更多了,她要死的心都有了。她瘋了一樣的朝著夜闌喊道:“你這個賤女人,你給我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p> 夜闌搖搖頭,一副不忍直視的樣子說:“丟人!還不趕緊遮一遮。”然后轉(zhuǎn)身就走了,好像這事兒和她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的樣子,她只是路過關(guān)心一下似的,走的淡定坦然。
這才有人想起來趕緊撿起地上的破衣服幫施洛洛遮著,身后不時傳來施洛洛的叫罵聲。
夜闌一個人去衛(wèi)生間處理一下弄臟的衣服,讓豆子去車上等她,她也不想回到家后讓父親擔(dān)心。不過紅酒漬很難弄掉,擦也擦不掉,心下嘆氣,看來無論在哪個時代,女人的斗爭都讓人感到頭痛。她站在鏡子前摘下了面具,拿在手里看了看,突然有點懷念她的戰(zhàn)士們,懷念那些征戰(zhàn)沙場的日子。
想著想著,突然聽到外面有打斗的聲音,好像還很激烈的樣子,她好奇的趴在門上聽,雖然很想出去看看熱鬧,但是她還是忍住了,畢竟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
漸漸的打斗的聲音消失了,她才打開門探出頭去,看看沒什么人,正準(zhǔn)備離開時,閃出一個人。
夜闌警覺性那是相當(dāng)?shù)暮?,不光因從軍多年,而且也是冥淵帝的御用殺手,說白了就像現(xiàn)在的特工,將軍只是個掩人耳目的頭銜,只是她把這兩角色都演繹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