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包這話讓鳳潯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哄幾句估計就好了。”
她這個云山之主,當(dāng)?shù)奶吡?,先是徒弟不肯賺錢,需要她這個師父養(yǎng)活一家老小,就連紫荊這丫頭……還需要她去哄。
心累,想躺在地上再也不起來了……
奶包鄙視的看了眼鳳潯。
阿潯就是喜歡美色,當(dāng)初看到墨千仇就沒忍住,后來因為墨千仇這件事,她對長得好看的男子都視如惡魔。
此后……她的目光就到了那些漂亮的女孩子身上……
奈何,當(dāng)年的阿潯還沒有機會調(diào)戲那些姑娘,畢竟每次想去搭訕的時候墨千仇都會準(zhǔn)時出現(xiàn),害的阿潯又要開始逃亡。
是以……一直到死,阿潯都只是一個人。
“阿潯,這個女孩子和樹上的那個應(yīng)該是認識的?!?p> “我也這么覺得,但她是美人兒,又比樹上的那個長的好看,可以原諒,至于樹上的那個……下次看到了先打一頓再說,竟然把人安排到我身邊?!?p> ……
樹上的墨水不知為什么突然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總覺得背脊涼颼颼的,好像有誰在說他的壞話。
好在總算把墨硯送進去了,雖然和他預(yù)想的不太一樣,不過他也終于能像公子匯報成果。
墨水回頭看了眼秦家大門,身子一躍,在空中輕點,幾息間就消失在夕陽下的天空之下。
……
秦家大院。
奶包沉默了半響,問道:“阿潯你如此喜歡美色,別被秦玉柔給迷惑了?!?p> “不會?!?p> 鳳潯的語氣堅定:“她長得太丑?!?p> 太丑?
奶包呆了呆,恍然的道:“貓是分不清美丑的,但是他們都在夸秦玉柔的美貌,害的我還真以為秦玉柔長得很好看,難怪阿潯舍得打她?!?p> 鳳潯沒有說話,抱著奶包走向了房間。
……
前幾日,由于又有一個姑娘從墨府哭著跑出來,以至于墨千仇的名聲在整個望京都臭了。
可不知怎的,這幾天風(fēng)向忽轉(zhuǎn),竟有人傳出,是那位姑娘肆意勾引墨千仇,才被墨府的人打哭了跑了出來,那些本在自家姑娘威脅下不再動聯(lián)姻念頭的官員貴族,又再次燃起了希望……
酒樓茶肆。
右相家姑娘華媛哭的凄慘無比,聲聲帶淚,句句悲痛。
“我沒有想勾引墨公子,那次我確實有過不軌的想法,但是,我從未碰過墨公子分毫,他是個變態(tài)!肯定是墨公子找不到媳婦了才冤枉我,他根本不是什么好東西!”
在她面前坐著的全是一群少女,各個都衣著華麗,亦是這酒樓內(nèi)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
比起這些安慰著華媛的少女,那些公子哥們則露出了不屑與鄙夷。
這望京的女子全是一群胭脂俗粉,為了上位,不惜出賣色相,失敗了還倒打一耙。
只有秦玉柔……
她是這望京最特別的存在,如同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蓮,不喜權(quán)利,不好錢色,淡然如玉,清高似竹。
“玉柔姑娘!”
不知是誰發(fā)出了一聲欣喜的聲音,那些青年才俊們?nèi)嫁D(zhuǎn)頭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