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潯。”
安靜下來的院子當中,奶包舔著爪子:“我總覺得秦玉柔不會放過你?!?p> “不,”鳳潯彎下腰,手指彈了彈奶包的小腦門,“是她不會放過你。”
秦玉柔對奶包的窺視,全都寫在了她的臉上,可現(xiàn)在的秦玉柔還要臉,不敢明搶,只會找各種借口要奪走她的貓。
“看來,我在秦家的日子,已經(jīng)不太平了?!兵P潯瞇起了雙眸,寒風(fēng)嗖嗖的。
奶包茫然的眨著眼睛:“可阿潯,不是早就不太平了嗎?你回來的這段時間,他們也沒少找你麻煩。”
鳳潯看著奶包遲疑了片刻:“你說的……好像確實是有此事,抱歉,我剛才給忘了?!?p> “……”
“不過沒關(guān)系,我不會讓人欺負你。”鳳潯將奶包抱了起來,眸光邪肆。
奶包沉默不語,它望向鳳潯的目光卻帶著溫暖。
千年前就是如此。
她表面淡定如雞,實則兇殘如狼。
秦家的人從來沒有被阿潯放在眼里過,她回來只是為了偷……呸,為了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
但是……她家阿潯,是一頭狼,惹急了,無人能夠擋得住。
……
院落外,秦玉柔剛將蕭明送走,她就感覺到雙腳發(fā)癢,那種發(fā)癢的感覺讓她渾身難受,她硬是控制住了摳腳的沖動,腳一顫顫的往院內(nèi)的方向走去。
這本來很短的路程,不知怎的,這一次變得如此的綿長。
她忍得難受,死死的咬住了唇。
秦玉柔自認為意志力堅定,可這種時刻,她只感覺比捅了她一刀還痛苦。
眼見整個院內(nèi)都是一片空寂,并無丫鬟小廝,秦玉柔的眸光閃過,她……稍微撓一下,應(yīng)該不會有人看到。
奈何此處并無椅子,她又實在忍受不了了,干脆坐在地上,將鞋子拖了。
當拖去鞋子的那瞬間,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底長滿了紅疙瘩嗎,瘙癢瘙癢的。
這種紅疙瘩長在身上都難以忍受,何況還是腳底,堪如酷刑。
她的指甲不長也不短,用力的撓了一下,可這種感覺只是當場讓她舒爽了一下,過后越發(fā)的瘙癢難耐……
“秦將軍,近日皇后身體抱恙,多虧了秦大小姐的丹藥,她才恢復(fù)了不少,不知道秦大小姐現(xiàn)在……”
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后方傳來,但在下一秒就戛然而止。
秦玉柔的臉僵住了,她的手還沒有來得及放下,更甚至還未從地上爬起來,僵硬的轉(zhuǎn)過了頭,剎那間,入目的是秦揚鐵青的容顏。
而在秦揚身旁站著的是一個穿著官袍的中年男子,正用詫異而尷尬的目光看著他。
秦玉柔,望京第一人。
不但天賦異稟,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無數(shù)年輕人追逐的目標。
可如今……
他看到了什么?
秦家大小姐居然在摳腳,還是坐在大庭廣眾之下?lián)改_!
“咳咳,”太傅干咳了兩聲,面上尷尬不減,“秦將軍,我來的有些不是時候,就先走了?!?p> 他拱了拱拳頭,趕忙轉(zhuǎn)身離開,不敢再停留一步,生怕秦家的人會將他殺人滅口。
蕭七爺
ps:你們木有看錯,就是淡定如雞,我也沒有寫錯。也不要問我雞會不會淡定,它淡不淡定我不知道,我最近對雞超有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