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徐綸走了的徐瑾年終于松了一口氣,萬一真把自己嫁給南亭就完了。
南亭恭恭敬敬的送走了徐綸,看著徐瑾年,看來自己需要要想娶得徐瑾年,怕是要費(fèi)一番周折了。
“南公子,不知道你可知道孟誠毅?”徐瑾年迫不及待的問著南亭,早點(diǎn)知道孟誠毅的下落,自己好趕緊去找。
“這個,在下自然知道的,孟兄同我一樣在翰林院里任職”南亭雖然有些難為,但還是回答了,不為什么,自己若是和徐瑾年鬧翻了,怕是以后都得不到徐瑾年的心了,只能慢慢忍著,等自己的計(jì)劃完成,這一切都將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是嘛,那你知道孟誠毅的家在哪里嘛”徐瑾年自然沒注意到南亭的臉色,繼續(xù)問著孟誠毅的消息。
“這個嘛,在下就不知道了,畢竟我和孟兄也是剛剛認(rèn)識,等日后我可以問問孟兄”南亭自然知道,孟誠毅的住址,要不然怎么會去結(jié)交呢,南亭知道這個自然不能告訴徐瑾年,自己還要和孟誠毅保持著友好關(guān)系,還要孟誠毅的幫助,自己升遷的機(jī)會才會變大。
“好了,我知道了,謝謝你”徐瑾年不知道南亭盤算著什么,單純的認(rèn)為這個人還不錯,要知道孟誠毅怎么也可以算是他的情敵啊,這個人可真傻,等自己解釋清了孟誠毅和自己的誤會,就告訴南亭,不要讓南亭多費(fèi)功夫了。
“徐小姐不用客氣,這個對在下來說是一件小事”南亭依然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似乎和自己沒什么關(guān)系,可誰知道,南亭在袖子中的手早已握成了一個拳頭。
“小蘭,我們快收拾收拾,今天下午一定要趕在孟誠毅去翰林院之前到必經(jīng)之路上堵住他”徐瑾年知道了孟誠毅的下落,自然欣喜不已,沒有和南亭告別,就帶著小蘭就要回房中收拾,小蘭滿眼充滿了為難,只得向南亭行了一個禮,就當(dāng)是給自家小姐賠罪了。
來到房中,徐瑾年就又發(fā)愁了,見到孟誠毅以后該怎么說呢,說她和南亭沒關(guān)系,孟誠毅會相信自己嗎。
見自家小姐發(fā)愁的小蘭停下了收拾著出門要帶的東西,開口說著“不然小姐咱們今天先別去了,然后等小姐你想好了怎么解釋,我們再去吧”
“不行不行,時日一多怕是夜長夢多,萬一孟誠毅他又喜歡上其他人了怎么辦啊”徐瑾年真是左右為難,該怎么辦呢,突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徐瑾年拿來了紙筆,快速的寫了幾句話,上面寫著“今天下午在酒樓等你,你不來,我就一直等著。”不如讓小蘭送封信給孟誠毅,約他在酒樓見面慢慢說。
可是徐瑾年又怕孟誠毅不來,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不來我就去翰林院攔你?!甭淇钐帉懮狭诵扈甑拇竺?,得意的看了看信,自己真是天才。
“小姐,這樣怕是不妥吧,他要是真不來,我們?nèi)ズ擦衷簲r他,讓老爺知道了那就不好了?!毙√m擔(dān)憂的看了看自家小姐。
虞幕蕎
俗話說得好,女追男隔層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