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現(xiàn)場五名黑衣男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王權身上。
“小子,我本來打算殺了五小姐,再對你下手?!?p> “既然你迫不及待的找死,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三角眼男人微瞇著眼睛,沉聲說道。
緊接著,他面目猙獰的殺向王權。
“站著,別動,這幾個人交給我!”
留下一句話,王權往前踏出一步,主動迎戰(zhàn)。
花清顏見此,焦急的說道:“王權,你別犯傻,他是暗勁后期的古武者,你一個普通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說著說著,花清顏的聲音便停了下來,整個人都蒙了,目瞪口呆。
因為她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五名黑衣人,此刻全部倒在地上打滾。
而王權,正閑庭信步的向自己走過來。
這一幕,徹底震住了花清顏。
十秒……不對,連五秒都不到!
王權不僅打倒了暗勁后期的三角眼,還順手解決了其余四個黑衣男人。
這簡直,難以置信??!
“小姨媽,你剛才說什么,我不是誰的對手?”這時,王權扶了一下金絲邊框眼鏡,溫文爾雅的說道。
花清顏咽了一口唾沫,稚嫩的小臉寫滿了驚訝:“沒,沒說什么?!?p> “哦?!?p> 王權點點頭,轉而說道:“那小姨媽,我們回家吧?!?p> 花清顏并沒有要走的意思。
“怎么了?”王權問道。
花清顏憂心忡忡的說道:“我的位置暴露了,恐怕黃泉里已經(jīng)知道我來魔都了?!?p> “沒事,你想多了,跟蹤你的只有這五個人,而且他們并沒有上報,所以你還是安全的?!蓖鯔喟参康?。
“可三角眼他們,這次沒殺死我,肯定會聯(lián)系黃泉里的其他高手?!?p> 花清顏擔憂不已。
“簡單,我可以讓他們閉嘴。”王權輕輕一笑道:“但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什么事?”
“不要把我會武功的事,告訴任何人,包括思雅?!蓖鯔嗟?。
現(xiàn)在蘭鎧的死因,還沒有查出來,王權還不能高調。
不過剛才情況危急,王權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小姨媽被殺,所以選擇了出手。
這會兒,花清顏沒有立即答應,而是問道:“你為什么隱瞞會武功的事?”
“我仇家太多,不想暴露身份,否則會給思雅帶來麻煩?!?p> 王權隨口說道:“往后余生,我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度過?!?p> 花清顏肉嘟嘟的小臉非常稚嫩,此刻卻像個小大人,點頭道:“行,我答應你?!?p> “嗯,你先回家吧,坐右邊電梯,十八層東側,剩下的事交給我?!蓖鯔鄿厝岬男Φ溃⑶夷贸鲨€匙。
花清顏接過鑰匙,便走進了右邊電梯。
現(xiàn)在,地下車庫只剩下王權跟五名黑衣男人了。
此刻,王權掃視幾人,眼前冰冷如刀。
三角眼男人察覺到一絲不妙,匆忙說道:“閣下武功高強,我服了,保證不會把五小姐的行蹤傳出去,否則不得好死?!?p> “不好意思,相比毒誓,我更相信死人?!?p> 話音落下,王權眼神一凜,陡然運轉九龍罡氣。
剎那間,四周光芒燦燦。
九條金色長龍,在他周身纏繞,張牙舞爪,兇狠異常!
而后,王權心念一動,九條長龍同時躥出,吞噬一切!
……
幾分鐘后。
王權回到家,看見花清顏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小蘿莉趕了一夜的車,再加上剛才受到了驚嚇,早已身心疲憊。
這會兒來到溫暖的小窩,放松警惕,迅速睡著可以理解。
王權輕輕一笑,緊接著把小姨媽抱進了自己的房間。
雖然這是一套三居室,不過有一間次臥放了很多雜物。
可以休息的房子,只有兩間。
一起生活了三年,王權知道蘭思雅特別愛干凈,無法接受別人碰她的床單。
就算是蘭萱萱來家里做客,也都是睡沙發(fā)。
王權不忍心讓一個十歲的小女孩在客廳休息,所以抱進了自己的臥室。
之后,王權看了看時間,還沒到中午,于是鎖上門離開了碧桂園。
除了教訓宋經(jīng)理,他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需要做。
蘭鎧的墓被人掘了,必須找人恢復原狀才行。
于是王權開車來到了郊外的公墓,找到了昨天那個負責人。
“那幾個盜墓賊不會出現(xiàn)了,現(xiàn)在你就安排人,把這個墓修好,多少錢我會一分不少的給你?!蓖鯔嗟馈?p> 拿錢辦事,負責人自然不會拒絕,他也不敢拒絕。
三年前,王權把錢當做身外之物,從不收斂錢財,甚至連銀行卡都沒有。
所以修墓的錢,還得找別人要。
因此王權撥通了盧旺生的電話,想從他那里借點錢。
誰知電話剛接通,盧旺生便卑微的說道:“王先生,昨晚犬子有眼不識泰山,跟您起了爭執(zhí),我已經(jīng)狠狠地教訓他了,您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
“嗯,我跟他說過,看在你的面子上,繞他一次?!?p> 王權點點頭,隨即直入主題道:“這次給你打電話,是有一件事要麻煩你?!?p> “王先生盡管吩咐。”盧旺生恭敬道。
“我徒弟的墓被人掘了,現(xiàn)在我想修復,奈何身上沒錢?!蓖鯔帱c到為止。
盧旺生畢恭畢敬道:“您在哪里,我這就安排犬子過去,讓他替您監(jiān)督,一定把令徒的墓修的比之前還要尊貴?!?p> 王權嗯了一聲,報出了自己的位置。
很快,一輛法拉利停在公墓外的道路上。
而后盧陽走下車,一路小跑來到蘭鎧的墳墓旁,看著王權的背影,緊張道:“王、王先生?”
“嗯。”
“盧少,你不用這么怕我,你父親幫了我一些忙,昨晚的事,一筆勾銷了?!?p> 說著,王權轉過身,看向盧陽,輕輕一笑道:“盧少,把頭抬起來吧,自信點?!?p> 盧陽咽一口唾沫,緩緩抬起頭。
昨晚王權戴著九龍面具,現(xiàn)在是他第一次看到王權的樣貌。
面容剛毅,星目劍眉,神色之中透露著和善,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
盧陽有些驚訝,沒想到令父親忌憚的王先生,居然是一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輕人。
一開始,他還以為眼前的王先生是別人冒充的。
可聽聲音,和昨晚戴著九龍面具的男人如出一轍,盧陽便不再懷疑。
此刻,盧陽恭敬的說道:“王先生,您交代的事,父親電話里已經(jīng)告訴我了,我保證完成任務?!?p> “行,那就麻煩你了?!?p> 王權滿意的點頭,而后問道:“對了,你爸集團里,是不是有一個宋經(jīng)理?”
“宋經(jīng)理?”盧陽思索片刻后,說道:“倒是有一個姓宋的經(jīng)理,叫宋子翔,王先生怎么突然問起他?”
“隨口問問?!蓖鯔噍p輕一笑道:“他人品怎么樣?”
“嗨,宋子翔壓根不是東西,經(jīng)常利用職務之便,誘騙小姑娘?!?p> “如果遇到不貪圖榮華富貴的女孩,那家伙還有可能用卑鄙手段,比如下藥?!?p> 盧陽輕蔑的說道:“要不是因為他媽跟我爸是大學同學,我爸早就開除他了。”
“提起宋子翔,不得不說他運氣好,今天中午還約了一個姓蘭的女孩吃飯。”
“以他的尿性,恐怕不管女孩愿不愿意,他都要動手了。”
盧陽繼續(xù)道:“那女孩我看了一眼,非常漂亮,搞得我都嫉妒了,可惜要便宜宋子翔了?!?p> 盧陽喋喋不休的說著,卻沒有注意到,王權的眼神逐漸冰冷下來,臉色更是陰沉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