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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器之魂

第三十九章 不止一個

國器之魂 阡陌葉落 2044 2019-10-19 12:40:05

  谷一鳴肯定會有報應(yīng),但寧沖卻沒有那個耐心,就算沒有簡單的事情,一個一直計劃要弄死自己的人,就是個威脅。

  寧沖來到了中藥店,抓了幾位安神的草藥就回家了。

  將所有的草藥碾碎,備用。

  寧沖看著窗臺上的曼陀羅花露出笑容。

  這種花不好養(yǎng)活,當(dāng)初寧沖也是機(jī)緣巧合得到了種子,卻沒想到今天用上了。

  曼陀羅的花粉有致幻的效果,寧沖的記憶中有關(guān)于明代熏香的一個配方,主要是安神養(yǎng)氣,不過藥方這東西,改上幾位或者加點(diǎn)別得,效果也就變了。

  寧沖鼓搗半天,弄出兩根香來,上面四成都是普通的熏香,最后一段就是正主了,谷一鳴裝腔作勢要為簡單守靈一夜,只要聞到這個熏香,不死也得半瘋。

  翌日,寧沖選擇最后一個來到靈堂,谷一鳴看到寧沖眼底閃過驚異之色。

  “谷教授,還請節(jié)哀!”寧沖緩緩鞠躬。

  谷一鳴礙于面子,還是回禮了,“可否讓我上柱香?”

  谷一鳴緩緩點(diǎn)頭。

  寧沖拿起靈堂上的香,手法極快,掉了個包,點(diǎn)燃,拜了三拜,恭恭敬敬將香插在了香爐里。

  香插得很深,寧沖要將最后的部分都沒入香灰里,這樣才能保證它們在十幾個小時后才開始發(fā)揮力量,一舉燃盡。

  “谷教授,寧某告辭了!”

  寧沖來的時候,眾人眼色各異,能到靈堂的人都是跟谷一鳴關(guān)系不錯的,那些走過場的人早就離開了。

  可寧沖卻偏偏選擇這個時候來,本以為他要大鬧靈堂,卻沒想到上了香就告辭了。

  死者為大,谷一鳴本來就虧著心呢,眼下也沒有多問,卻也沒有送寧沖。

  簡單的家在平山的邊上,住的還是老式的院落,房頂瓦片落成,門口有著高高的門檻。

  簡單的父母早晚,這個院子也已經(jīng)被谷一鳴據(jù)為己有。

  寧沖踏過門檻,眼神撇了撇,露出一抹釋然的笑容。

  ———

  翌日,平山燕京,乃至整個華夏爆出了驚天大新聞,著名古玩修復(fù)教授谷一鳴,吊死在靈堂。

  死前面目猙獰,還留下了千字遺書,遺書上記錄的事情并沒有瞞過媒體,谷一鳴做的所有下作的事情都寫在上面。

  谷一鳴的一生也帶過不少學(xué)生,他們都來吊唁了,但很快就被人攔了下來,因?yàn)殪`位快被唾液淹沒了。

  他在自己的遺書中寫了很多事情,私吞科研經(jīng)費(fèi),利用職務(wù)便利,迫害女學(xué)生,簡單不只有一個。

  但寧沖更加明白一個道理,谷一鳴也不只一個。

  警察找上門也在寧沖的意料之中,他是昨天靈堂上最不該出現(xiàn)的一個人,樓斷怎么可能放棄這種機(jī)會呢。

  “寧先生,請跟我們走一趟!”

  鄭開元用滿不在乎的口氣說道,“你們有什么理由帶他走?”

  “只是傳喚而已!”一個警察解釋道。

  鄭開元還要說什么,寧沖直接站起身,“放心鄭總,沒事的!”雖說鄭開元出面會免去這種麻煩,但寧沖覺得這種小事完全沒必要。

  警察不可能查出關(guān)于那一小塊香的證據(jù)來,谷一鳴是自殺無疑。

  鄭開元不是沒有懷疑過寧沖做了手腳,但寧沖性子直率,何況只是個剛畢業(yè)的學(xué)生,應(yīng)該干不出這么狠厲的事情。

  熟不知,現(xiàn)在的寧沖不是以前的寧沖,如同大瓶說的那樣,方罍在影響著他的性格。

  寧沖長了這么大,第一次來到審訊室,說好的傳訊,竟然還是變成了審問。

  “寧沖,昨天你去參加完葬禮之后做了什么?”

  “回家!”

  “誰能證明?”警察追問道。

  “為什么要人證明?”

  警察微微一笑,“那我換個方式問吧,你為什么去參加谷一鳴夫人的葬禮?”

  “認(rèn)識,所以就去了!”

  “你和谷一鳴的矛盾一直在激化,為什么要去簡單的葬禮呢?”

  寧沖微微一笑,“為了示好唄,矛盾這東西還是調(diào)和開比較好!”

  隨后警察又問了一些有的沒的,然后就出去了。

  大瓶聽到了他打電話,“樓總,我都問過了,任何證據(jù)都沒有??!”

  樓斷沉吟片刻,“不能想想辦法嗎?”這句話帶著很強(qiáng)的暗示意味。

  寧沖聽了也不禁冷笑。

  “鄭開元也盯著呢,這事情完事之后,我在平山都混不下去了!”

  “知道了!”樓斷直接掛斷了電話。

  警察也松了一口氣,走進(jìn)審訊室,“你走吧!”

  寧沖出警局的時候,鄭開元已經(jīng)在門口等他了。

  “他都問你什么了?”

  寧沖渾不在意的說道,“就是那一套,懷疑我跟谷一鳴的死有關(guān)系!”

  “那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鄭開元的表情變得十分肅然。

  “沒有!”寧沖一口否認(rèn),這事情別說鄭開元了,就算小靜問他也是這個回答,不是因?yàn)椴恍湃危行┦虑樽约褐谰秃谩?p>  鄭開元沒在追問,“我查過了,那個是樓斷的人!我會處理的!”

  寧沖早就知道了,也沒有驚訝,汽車行駛在街上,寧沖渾然不覺的嘆了一口氣。

  “鄭總,我可能要出去一趟!”

  鄭開元呵呵一笑,“剛有錢就想去浪了?”鄭開元說的那一千萬,早就打到了寧沖的賬戶,都由不得他拒絕。

  “還真不是,我想去陜甘那邊走走,那邊的窯洞形式特殊,看看咱們平山窯有沒有能借鑒的地方!”

  但這只是寧沖的搪塞之詞,他的真實(shí)目的是為了青銅器,青銅器多出土于陜甘一代,那里也出土過一尊方罍,名為隴!

  方罍?zhǔn)菄仄鳎p易不會展出,子方罍或者皿方罍都是如此,而陜甘博物館的隴方罍卻始終在館中展出,寧沖想去看看,能不能得到有用的信息。

  鄭開元點(diǎn)點(diǎn)頭,“可以,別耽誤了一個月之后的交流會就行,我派幾個人保護(hù)你,你不能自己去!”

  盡管鄭開元要求再三,寧沖還是拒絕了。

  要不是平山窯現(xiàn)在訂單爆棚,業(yè)務(wù)剛開展,鄭開元甚至有心跟寧沖一起去。

  寧沖不想耽誤時間,收拾好行囊,買了下午的機(jī)票,就準(zhǔn)備出發(fā)了,奈何又來個一人,開門就氣鼓鼓的看著寧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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