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你看咱們老師說得挺好,也是挺有道理的!要不你也和我們一起好好地學習,學習科學文化知識,放棄這些莫名其妙,又晦澀難懂的秘籍,寶典,真經(jīng)什么的唄?”
凌小天當時淺嘗輒止,意識到其中的不足,決定放棄的時候,也是不止一次地勸過趙海,希望他再不要堅持下去,再不要鉆牛角尖,再不要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掉淚,鉆進死胡同里一條道跑到黑的了。
奈何這趙海卻一點都不放在心上,還很是不以為然地對著凌小天,十分不屑地道:“切?你們知道什么啊?要知道我現(xiàn)在所學的這些東西,可是老祖宗流傳下來的上千年的經(jīng)驗和寶貝的呢?而咱們書本上所學的,課本上所講的那些東西,才出現(xiàn)了多久?經(jīng)歷了多長的時間?有什么樣的歷史底蘊和積淀?你又怎么確定他們不是曇花一現(xiàn),經(jīng)得住時間的考驗的呢?”
“可是如果僅僅是時間長,活得久又有什么用呢?你得先把眼前的事情給搞好了,把自己給搞強大了,才能談長遠,變長久的吧?況且你怎么就那么地確定你所學的這些書,讀得這些知識,就不是后人杜撰出來的,真的是就先前老祖宗們流傳下來的東西么?”
凌小天被趙海給說得有些急了,當即也是頗有點不太客氣,還頗有點無可奈何地道。
“哎?算了!我懶得理你,你愛信不停吧?反正人家佛家也是有一句名言,佛渡有緣人的說法呢?既然你也是都已經(jīng)開始不相信了,我又何必勸你,在你這里浪費時間,浪費精力的呢?”
凌小天記得很清楚,這趙海當時十分不屑地把嘴一撇,很是沒好氣,甚至還頗有點生氣地沖著凌小天把他拒絕,打他給打發(fā)了,而這凌小天當時也由于忙自己的事情,學習的問題,似乎也還真的是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和他再去爭辯,爭辯什么的了。
然而這么幾年的時光過去了,凌小天這邊早就是已經(jīng)學有所成,成績卓著,形勢一片大好的時候,趙海這邊卻是愈發(fā)平靜,愈發(fā)地安靜,愈發(fā)的沉靜,愈發(fā)地悄無聲息,默不作聲了起來。
本來之前剛才的時候,凌小天也是一時興起,偶有所感地給他開了一個玩笑,打了個比方,沒想到這么長一段時間過去,這趙海竟然一反常態(tài)地念念不忘,還一直都是久久難以忘懷的一種心情和狀態(tài),一時之間倒還真的是讓凌小天頗有點無話,又不知所措的了。
”小天,你說咱們現(xiàn)在所讀的這些書,學的這些知識,所做的這一切,所吃的這么一些苦,遭的這么一些罪,將來一定會用得著,值得,又或者是再有用的么?”
趙海沉默了片刻之后,終于也是頗有點無可奈何,又頗有點按耐不住地對著凌小天猶豫不決,難以置信,十分不能確定地道。
“怎么了?你這是有什么問題的吧?要不然你怎么會無緣無故地半夜里睡不著,突然間有這么地一問了呢?”
凌小天躺在床上靜靜地聽完了趙海的說話,他的問題,他的疑惑不解,再以及他的不能確定和猶豫不決了之后,當即也是一下子就來了興致,還打起了精神來,對著他十分好奇,還頗有點不解地道。
“有么?好像也沒有的吧?”
趙海被凌小天這么地一說,頓時也是頗有點不太好意思了起來,連忙解釋地道:“其實我還真的就也是根本沒有什么的呢?充其量也只不過是聽了你之前的笑話,又你和陳鵬說的話,偶然地一時興起,突發(fā)奇想罷了?哎,我就奇了怪了,你怎么還會有陳鵬這樣的朋友?而且他又為什么還單單地來找你,非要和你一起學習的呢?”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
凌小天十分好笑地一樂,還故意地拖了一個長音出來,半開玩笑地道:“不過下次陳鵬來的時候,你倒是可以向他詢問一下,又還再向他打聽一下的呢?”
凌小天說到這里的時候,本來也是一下子來了興致,打開話匣子,頗有點想再說上一些,再說上幾句的架勢,結(jié)果那趙海卻明顯地有些急眼了,還頗有點不太禮貌,頗有點不太服氣,頗有點不太客氣地道:“我說你這人怎么這樣啊?要知道我這可是已經(jīng)在向你虛心求教,耐心地詢問了呢?你這人怎么還一點面子都不給,還記上仇了呢?”
“記仇?什么記仇?我有什么好記仇的?又或者說你有什么事情值得我記仇的呢?”
凌小天一聽到趙海這么地一說,而且又還是他的這么一個態(tài)度,一下子似乎還真的是頗有點詫異,十分好奇了起來,
之后他也是不自覺地停頓了片刻,十分不解地道:“怎么的了?我說你今天這到底是怎么地一回事?不僅一反常態(tài)地半夜不睡,睡不著,怎么就連脾氣也是開始變得這么急躁,又還這么地不客氣了呢?這可不是你一貫的風格,一貫的態(tài)度的啊?”
凌小天一口氣說完了這些之后,當即也是十分爽朗地一笑,毫不在意地道:“說吧?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又或者是有什么問題?反正這會兒也沒有什么人,大家也都睡著了,不如你就趕在這個時間,趁著這么一個機會,一次性地說個明白,又說個清楚的呢?”
“可是我真的沒有什么事情?也沒有什么問題的?。俊?p> 趙??诓粦?,心不對口地敷衍著凌小天,依然是一副猶豫不決,拿不定主意的感覺和態(tài)度出來。
凌小天一看,頓時也沒了興致,卻還對著他頗有點好笑,明顯地也是頗有點無奈地道:“也行吧?既然你都是已經(jīng)這么地說了,我又有什么好說,又還有什么好詢問和要求的呢?不過有一點你可要記住,也是一定要記好的,那就是咱們可是同學和朋友的關(guān)系,無論到了什么時間,又將來到了什么地方,也都是無法改變這么一個事實,抹去這么一段經(jīng)歷的呢?所以你說什么話,做什么事情,也都是沒有必要這么地拘謹,這么地嚴肅,又還再這么地生分,這么地客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