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還真是荒唐得很,我居然為了個不相干的女人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我居然很在意他們背著我談?wù)撌裁?,我居然會……感到焦慮。
這實(shí)在不是我的風(fēng)格,往常的我從來不去擔(dān)心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我捂著臉,深覺崩潰。
“師父在看什么?”
我被頭頂突如其來的聲音一驚,猛地回頭,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撞在柱上,痛得齜牙咧嘴,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為師……自然是在看……風(fēng)景!哎呀,突然發(fā)現(xiàn)走錯道了,沒什么事我先走了?!蔽遗ゎ^跑的飛快。
“蘇淼淼,你站住!”喚住我的不是別人,卻是汪瑾。
我回過頭見她淚流滿面,不免感嘆徒弟太不會疼人:“汪小姐幾時來了,怎么不上我院里坐坐,莫非又迷路了嗎?”
“賤人!你就是個上不了臺面的臭東西,我不許你在我面前說話!你少在這里惺惺作態(tài)了,你根本不希望我來對不對!你想一個人霸占烈哥哥對不對!”
她嗚嗚的哭出來,我被罵的不知如何是好,仿佛我真的十惡不赦把她給咋地了。
她又道:“你知不知道,他本來是我的!是我的呀!我求了我爹那么久,他才同意,你為什么要回來,你為什么要搶走我喜歡的人?我哥哥說的沒錯,你就是個賤女人!狐媚子!”她顧不得形象憤怒的控訴,張口就罵,最后揚(yáng)掌想要揍我。
一直以來我以為她都是安靜賢淑的大家閨秀,即便有點(diǎn)腦袋不夠靈光,但是心是好的,本性不壞,結(jié)果搞半天,虛有其表嘛。
我再次有些同情起她的腦瓜子:“汪小姐此言差矣,我是敬王的師父,你這么說,要將我徒弟至于何地?”
“你……”
“我什么我,我是你烈哥哥的師父,你罵我就是罵他,你有沒有搞錯!”果然是還個小姑娘,殺傷力實(shí)在太低了。
大約找不到辯駁的言論,汪瑾求助一般看向司徒烈,掩飾不住慌張和淚珠:“烈哥哥,我不是那個意思……瑾兒只是太難過了才……”
司徒烈攬過我的肩頭,竟未看她一眼,言辭頗為冰冷:“恕本王愚鈍,汪小姐這般影射辱罵我的師父,如此不將本王放在眼中,不知汪小姐是何意?”
汪瑾說不出話,只是急的掉淚。
“倘若是告到陛下面前,本王也有話說,當(dāng)初國師大人斷定我與你是天作之合,天賜良緣,這才使得陛下罔顧我的意愿賜婚,據(jù)本王所知,國師大人與汪相關(guān)系密切,自幼便是至交好友,如此說來,弄虛作假的可能也不是沒有……”司徒烈沒有再說下去。
亭外繁花盛放芬芳蕩漾,夏風(fēng)拂面帶著絲絲冰涼。
汪瑾走后我折了支花賞玩,剝落一地鮮艷的花瓣:“這么說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雖然我內(nèi)心很贊同他的作為,但還是想聽聽他的說法。
“不必要的誤會我不想再發(fā)生一次。”他說。
花莖上的刺忽然扎進(jìn)了手心,我痛得隨手拋開,這話還真是冷酷得很,不過我居然很喜歡。
有君如故
司徒烈不會疼人,我最會了哦~抱抱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