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臨深微笑著開口:“其實我只是想和君白同學說話,并沒有想和你說話?!?p> 戴瀾也并沒有太多的惱意,只是在紀臨深這句話之后微微皺了皺眉頭,很顯然并不是太喜歡紀臨深的這句話。
君白開口,將戴瀾問的問題都回答了:“成績還可以,紀臨深并沒有打擾到我學習,但是他說別的老師補課他聽不太明白,所以我在課間給他說題也不耽誤時間的?!?p> 紀臨深最近幾天真的非常擔心這件事,生怕因為一些人搞事情,讓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補習時間給撤銷了。
好在,君白的每一次回答都讓紀臨深猶如劫后余生一般。
“阿姨做的曲奇,嘗嘗味道?!贝鳛懓炎烂嫔显缫呀?jīng)擺好的曲奇推到了君白面前,臉上帶了一絲剛才并不存在的和藹笑容。
戴瀾似乎是一個并不喜歡將心情表露在面上的人,就算是露出表情也僅僅只是細微的一小點。
君白原本的性格就不是拘謹?shù)男愿瘢又鳛懡o了君白一種很親切的感覺,所以沒有說拒絕的話,直接從放著曲奇的盤中拿起了一塊曲奇。
戴瀾并不長露表情的臉上帶著些許期待:“味道怎么樣?”
君白點了點頭:“很好吃?!?p> 戴瀾有些緊張的眼角撫平了:“我還做了很多,等會兒回家的時候都帶回去吧。”
“謝謝阿姨?!本椎馈?p> 戴瀾輕輕地搖了搖頭:“沒事,和紀臨深是朋友,沒事的時候可以經(jīng)常過來玩。”
戴瀾并沒有問君白一句關于君家的事情,對于君白在君家過的如何也沒有問,就好像并不知道君白和君家的關系一樣。
戴瀾揉了揉太陽穴:“昨晚睡得有些不太好,我先去休息一會兒,你們在這里多玩一會兒?!?p> 戴瀾對君白笑了笑,抬腳往房間里走去了。
君白竟然有些緊張了:“阿姨……就這么走了?”
倒也并沒有怪罪的意思,就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難不成接下來的時間都是她和紀臨深在一起玩?
君白并沒有在紀家多留,是紀臨深將君白送回去的。
而紀臨深回去之后剛才還在睡覺的戴瀾此時已經(jīng)坐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
“送回去了?”戴瀾問。
紀臨深:“嗯,剛才……干嘛拆我的臺?”
戴瀾:“拆你的臺?那你來說說我怎么拆你的臺了?”
紀臨深:“不讓君白給我補課,感覺你圖謀不軌,心存惡意。”
戴瀾:“哦?不替你問一問的話怎么能知道人家對你有沒有心思?現(xiàn)在到倒還成拆你的臺了?”
“這么喜歡?”戴瀾又問了這么一句。
紀臨深悶聲回應:“嗯?!?p> 戴瀾帶著些許沉思:“改天去提親?”
紀臨深抬頭:“還請你高抬貴手,別搞破壞?!?p> 戴瀾輕飄飄的看了紀臨深一眼,很顯然并沒有將他的話放在眼里:“我這是在替你想辦法,身為母親當然要關心兒子的婚事,你這么不識好歹是什么意思?憑你還想追上女孩子?那你未免太過于異想天開,不知自己有幾斤幾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