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突然而來的興趣,那就說明說斷就斷了。
說不定紀臨深就僅僅只是因為沒聽過別人講題,所以覺得這樣有點意思,所以才會看上去很認真的在聽的。
然后這樣想的所有人就都被打臉了,紀臨深這題目一聽就是一個多月,并且從沒有過間隔時期。
唯一的那一次還是君白有事。
而紀臨深就算是再忙也沒有將這件事就給拋下。
紀臨深似乎是已經把這件事養(yǎng)成了習慣,所以在下課鈴聲打響的時候就走到君白桌邊,根本不管在講課的老師有沒有出去,有沒有說下課。
君蘇禮已經在門口站了很久,就站在門口看著這十分和諧的兩個人,好像兩個人原本就應該如此一般。
狐疑的摸著下巴,恰好有人從教室里走了出去,君蘇禮攔住了這從教室里走出去的男生。
抬了抬下巴朝教室里正在講題的兩人看著,說:“那兩個人天天這樣?”
這男生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嗯,紀少天天下課都會去找君白講題。”
君蘇禮也沒再問這男生什么,摩挲著下巴瞇著眼睛往教室里看。
他這次好像真的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太對勁的地方。
抬腳往教室內走去,紀臨深察覺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看去:“君蘇禮?你怎么又來了?”
語氣中夾雜著一絲不快,對于君蘇禮出現(xiàn)在這里并不歡迎,并且很想把他給趕出去。
君蘇禮挑了挑眉頭:“我怎么就不能來了?再說了,我來這里是找我妹的,又不是找你的,你管這么多做什么?難不成是做了什么心虛的事情?”
紀臨深下意識看了看身旁的君白,有些不自然的移開了視線,落在君蘇禮身上:“我能做什么心虛的事情,就是知道你一來就一定會打擾我學習,所以很不歡迎你?!?p> 君白和君蘇禮揮了揮手,打招呼。
君蘇禮對開口:“小白你沒事的時候別搭理這家伙,這家伙想的全都是壞心思,而且你就別給他講題了,他又不缺講題的,給他講還耽誤你學習?!?p> 紀臨深生怕君白被君蘇禮這么一句話給說的真不給自己講題了,于是連忙開口:“喂喂喂,君蘇禮你說什么呢?雖然我的確是不缺講題的老師,但是他們說的我都聽不懂,只能聽得懂君白同學給我說的題,而且我都是用課余時間才問君白同學題目的?!?p> 君白也說:“我課間的時候都沒事,可以給他講題的。”
其實君白一開始是十分抗拒給紀臨深講題的,但是老師既然已經說了這句話,所以君白也就不好再說些什么。
但是這么一段時間下來就覺得沒有什么了,不過就是同學之間互相幫助罷了。
君蘇禮拉著紀臨深的胳膊就往教室外走,走了沒幾步的時候停下腳步和君白說著話:“小白我有點話要和這家伙說,馬上就把他給扔回來,拜拜~”
紀臨深也沒有反抗。
因為君蘇禮現(xiàn)在的身份不一樣了。
君蘇禮一直拖著紀臨深往樓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