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玦抱著葉灼直接回了葉灼在葉家的房間。
“你要是敢讓其他男人碰,本王誅了他們的九族?!?p> 趙玦將葉灼摁在床上,憤憤的說。
“王爺這就生氣了,要是以后你養(yǎng)了妾室通房,臨幸了哪個女子,我還不得氣死?”葉灼淡淡的說。
“本王是男人,再說,本王已經(jīng)保證過了,絕對不會再碰其他女人的?!壁w玦說完開始逗葉灼。
“可以了,等會兒你引火燒身我可不幫你?!比~灼無語的看著趙玦。
趙玦尷尬的停下手,安穩(wěn)的抱著葉灼躺下。
“灼兒,你要答應(yīng)本王不要碰其他男人?!?p> 趙玦受不了自己被戴綠帽子。
葉灼白了一眼趙玦,“你不碰其他女人,我自是不會碰別人?!?p> 趙玦郁結(jié),他不確定自己會不會碰,萬一哪天不小心碰了,葉灼豈不是一聲不吭的身邊一眾白首?
“本王盡力?!壁w玦悶悶的說。
葉灼的心情瞬間沉到了谷底,“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先睡了?!?p> “灼兒,本王五更天就要走了,估計三四天就回來了,這段時間你住在葉家。”趙玦看著葉灼的臉說。
葉灼的眉頭微皺,但沒有睜開眼。
“灼兒,以后日子怕是不太平了,我不能時時的陪在你身邊了。”
趙玦親吻了一下葉灼的額頭說。
葉灼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這孩子來得真不是時候,她很想陪在趙玦身邊。
今天太累了,不一會兒葉灼就睡著了,趙玦看著葉灼睡著了,就招來衛(wèi)新。
“去告訴五公子,五更出發(fā),順便看看他們誰還潔身自好的,給他們下點藥?!?p> 趙玦睡不著,給暗衛(wèi)找點事做。
可憐的葉沖,剛剛被告知五更出發(fā),就被下了藥了。
整整一夜,葉家內(nèi)院新房里此起彼伏的聲音讓守夜的小廝臉紅了一夜。
次日婆子去各方拿喜帕的時候,五個新娘子都沒起床。
早上老太爺已經(jīng)能下場了,所有人都在老夫人的院子里等著,也沒讓人去催,大家心知肚明自己家的孩子被人下藥了,下藥的還是自家女婿,不過這藥下的好,不然還不知道這些小子什么時候才能圓房了。
秦音嬈自己一個人去了老夫人的院子,看著別人都有人陪,秦音嬈心里很怨自己的父親,非要這時候讓葉沖出去辦事。
除了葉汲,其余所有人看到老太爺坐在首座的時候,都吃了一驚,這沖喜真的這么管用?
“祖父在床上還是昏迷不醒。”葉汲淡淡的說。
所有人都怪異的看著葉汲。
葉汲就這樣笑著,也不說話。
葉家的四位老爺和幾位公子,立即明白了,這不是沖喜,而是葉汲的將計就計。
明白歸明白,沒有一個人點破。
敬完茶后,幾個老婆子拿著喜帕過來了。
每個喜帕繡著每個人的生辰八字,老夫人讓人將圓房禮送到了各府。
城外月明山莊。
“月莊主,昨天每個迎親的隊伍都有二十個暗衛(wèi)跟著,皇帝皇后去了葉家,葉家被內(nèi)衛(wèi)和羽林衛(wèi)圍得水泄不通,我們根本沒機會下手。”彎刀護衛(wèi)匯報。
月莊子手中的被子被捏得粉碎。
“好一個趙琮,我們安排進葉家的人呢?”月莊主冷冷的問。
彎刀護衛(wèi)跪了下來。
“莊主,昨天孫家一個丫鬟,自作聰明下藥迷倒了孫妍,被葉汲送回孫府后,葉家將所有的陪嫁丫鬟都送回了各府,我們的人都被送了回來。”彎刀護衛(wèi)顫著聲說。
月莊主深吸了一口氣,葉汲好狠心,早知道葉家不會收通房丫頭,沒想到連伺候的丫鬟都不要。
“你的人還有在葉家嗎?”月莊主問。
“還有,一個掃地的婆子,作用不大了?!睆澋痘卮?。
“通知其他人,在葉家的人暫時不要聯(lián)系了,防止暴露,墨王府最近有什么動靜嗎?”月莊子問。
彎刀搖了搖頭。
“自從上次墨親王妃和八王爺吵著休夫后,八王爺現(xiàn)在京城隨著墨親王妃住在葉府,昨晚也沒有回府?!睆澋墩f。
月莊子皺了皺眉?!半S時報告他們的行蹤。”
彎刀點了點頭。
“莊主,昨天宮里傳來消息,容王妃也懷孕了,和墨王妃一樣都兩個多月了。”彎刀說。
月莊主愣了一下。
“終于還是懷孕了嗎?你下去吧。”月莊主心情看不出好壞。
彎刀很快的退了出去,月莊主坐在案邊思考。
“銀劍。”月莊主喊了一聲。
很快一個抱著一把長劍的男人出現(xiàn)了。
“朱家的寶藏可有消息傳來?”月莊主問。
“主子,并未,城里的各方勢力都在尋找,但至今還未有消息?!便y劍恭敬的回答。
“將人收回來,派人跟著朱家和容王府尋找的人即可?!痹虑f主淡淡的說。
“是,主子,葉家聯(lián)姻成功了,趙琮大勢已成,我們要除掉趙琮嗎?”銀劍問。
月莊主緩緩的搖了搖頭。
“暫時不用,將朱家的財富拿來?!痹虑f主淡淡的說。
“主子,要動朱家了嗎?我們在朱家鋪子的人已經(jīng)被朱家打發(fā)走了,只剩下潛伏在朱家的人了?!便y劍說。
“南國使臣來了,讓我很不安,等時機,一動我們的人就全暴露了?!痹虑f主說。
銀劍點了點頭,“是,主子。主子,對了,這幾天夜里去朱府的人比較多。”
“寶藏圖還在朱府嗎?”月莊主自言自語。
“朱世庭最近有什么動靜?”月莊主問。
銀劍搖了搖頭。
“被趙玦從宮里帶到葉家后,就沒漏過面了。葉老太爺真的不行了嗎?”
銀劍本以為葉老太爺已經(jīng)死了,但是葉家今天早上依舊沒發(fā)殤。
月莊主搖了搖頭,“今天沒發(fā)殤,肯定還活著,只是不知道是吊著命活,還是其他的,不知朱世庭醫(yī)術(shù)到底如何?!?p> “不管有沒有死,葉老太爺這步棋已經(jīng)成廢棄了?!便y劍一臉嫌棄的說。
月莊主笑了。
“算來算去,算漏了朱世庭,他們可真廢物。你下去吧?!?p> 月莊主坐在椅子上幽幽的說。
其實月莊主錯了,算漏了的不是朱世庭,而是運氣,那件金絲軟甲是葉灼花了幾年才織出來的,老太爺收到葉灼的禮物后,因為是最愛的孫女親手織的,就一直穿在身上了。
銀劍依舊是抱著劍下去了。
昨晚皇后回到宮里就睡下了。
皇帝在御書房寫了一幅字,讓人早上送到葉家。
隨后,讓暗衛(wèi)將奏折都送到趙琮的府上,讓暗衛(wèi)天亮前拿回來,皇帝自己也睡下。
趙琮一進書房就看到了堆在案上的奏折,腦袋抽痛。
四更的時候,趙琮批完了奏折,一直在看書。
等到五更的鑼敲響的時候,趙琮看了葉府的方向一眼,就奏折遞給了暗衛(wèi),自己去休息了。
趙琮醒來的時候,孫思渺已經(jīng)在他的書房里喝了幾杯茶了。
“你家主子幾點起床?”孫思渺不耐煩的問。
影溯搖了搖頭,“正常情況下,主子睡三個時辰,現(xiàn)在已是巳時,往日應(yīng)該醒了?!?p> “今天是知道本公子來,故意睡懶覺了?”孫思渺故意大著聲說。
趙琮現(xiàn)在真的醒了,他聽到孫思渺在外面抱怨,就起身穿衣洗漱。
影溯內(nèi)力深厚,聽力好,聽到趙琮在洗漱,但是沒吭聲,七王爺有個惡趣味,就是喜歡看別人著急上火生氣。
孫思渺又喝了幾杯水,水喝多了,趕緊出去上廁所,等到他進來的時候,看到趙琮坐在那里吃點心。
孫思渺白了一眼影溯,“皇帝的奏折真的都給你了?”
趙琮點了點頭,“昨晚是全部,父皇自己都沒翻過?!?p> 孫思渺笑了笑,誰讓你昨天沒事讓皇帝皇后去葉府坐什么證婚人的,耽誤了批奏折不說,還給我惹了麻煩。
“現(xiàn)在京都可流行證婚人這件事了,家父逼著我也找一個證婚人。”孫思渺一腦袋的證婚人。
“父皇不可能再出宮了?!壁w琮直接斷了孫思渺的念想。
孫思渺就知道會這樣,無力的坐了下來。
“據(jù)說容王妃懷孕了?”孫思渺問。
趙琮點了點頭。
“恭喜七王爺要當(dāng)父親了?!睂O思渺淡淡的說。
趙琮看了孫思渺一眼,“本王肯定不能給你當(dāng)證婚人,得是長輩。”
一秒戳破孫思渺的心思,趙琮依舊悠閑的吃著點心。
“容王妃懷孕了,王爺可請皇后娘娘在容王府小住兩天。”孫思渺一計不成,再生一計。
趙琮放下手中的糕點,讓影溯收走,開始喝茶。
“你可知母后在我這住兩天要是出了問題,后果如何?”趙琮淡淡的問。
孫思渺點了點頭。
“沒辦法,我總不至于求趙玦吧,他比你更不合適?!?p> 該想的心思,孫思渺都想了,自己這里怎么找到一個德高望重的長輩?
“本王給你提示一下,不一定非要當(dāng)官的,大儒啊高僧啊,都是德高望重的長輩?!?p> 趙琮已經(jīng)看出來了,孫思渺在當(dāng)官的圈子了走不出來了。
叮咚,孫思渺想到了一個人,的確比皇帝皇后更適合。
“七王爺果真聰慧,我這就走了?!睂O思渺準(zhǔn)備告辭了。
趙琮放下手中的茶,“孫公子以后做任何事,不可將希望寄托在我或者任何身上,有時候希望會蒙蔽人的雙眼?!?p> 孫思渺看著趙琮,愣了一下,“謝點醒,本公子告辭。”
說完孫思渺匆匆離開了。
“影溯,讓葉汲這幾天提點孫思渺,告訴葉大公子,除了不能暴力相加,其他隨意?!壁w琮淡淡的說。
葉汲十七歲入仕,不僅聰慧,有謀略,而且看得透,做事能走一步算十步,謀事更有手段。
“主子,孫思渺剛剛?cè)胧?,這樣會不會太急了?”影溯說。
“沒時間了,不到一個月他就要單獨出去查案子,就他剛剛病急亂投醫(yī)的行為,怕會出事?!壁w琮依舊很淡。
“是?!庇八莺芸斓耐肆顺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