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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亂心之異世女醫(yī)

第三十六章 紅臉企鵝(佳人微醺戲郎君,玄衣難掩愁亂心)

一念亂心之異世女醫(yī) 浪四月 4185 2019-10-27 01:00:00

  回到鎮(zhèn)西,眾人分離,葉凡帶著傲嘎父子到會天涯吃飯。她愛吃,所以點菜向來是多著點。那布和看起來是餓壞了,吃起來真是狼吞虎咽,一開始葉凡還悠著,但看這情形再不吃就吃不上了,于是就又要了不少菜。

  葉凡也就客氣客氣的問道:“你們還喝點酒嗎?”

  沒想到這傲嘎倒是毫不客氣,說道:“你這小娃娃倒是上道,給我先來三壇,今天痛快痛快。”

  葉凡一聽被驚到了,這人吹牛吧。但話都說出去了總不能顯得太小氣,于是就先要了五壇擺在那。

  誰知這大漢竟自己一口氣先下去一壇。喝完還響亮的打了個飽嗝,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呃,真是痛快,你這小娃娃不錯,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哈哈哈”。

  葉凡是被驚的舌橋不下、目瞪口呆,什么人不可貌相?還有這酒看起來很好喝的樣子?

  她知道西北人愛釀果酒,如葡萄酒,度數(shù)不高卻異常好喝,如同果汁。于是就自斟一杯嘗了一小口,酒香甘冽,果然,也就比平時的果酒稍烈一點。她想著少喝點應(yīng)該沒啥事,結(jié)果這一喝就停不下來了。布和看到,也自顧自的扯過一壇子,悶頭喝。倆小的話都不多。

  反觀這邊傲嘎大漢就像打開了話匣子一樣說個沒玩:一會兒說起布和小時候調(diào)皮搗蛋入狼窩掏狼崽,一會兒又說起他和麥雅在這里討生活多么不容易,之后就開始不停的打聽葉凡家有什么人,是否訂親什么的。

  傲嘎似乎開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說起他小時候與麥雅相遇在大漠,那一片恒久不變的胡楊林見證了他們的愛情,他的家族最終淹沒在風(fēng)沙之中,他僥幸活到了現(xiàn)在。。。

  沒多久,一桌子飯菜就剩盤子了。傲嘎大漢一個人干了八壇,已經(jīng)人事不清的趴在桌子上呼嚕震天。布和喝的不多,但是悶酒最容易醉,再說他人又小,還有傷在身,早已靠在一邊睡著了。

  到結(jié)賬的時候,葉凡傻了眼,這一頓的開銷大大的超出預(yù)算。再看那倆人是鐵定指不上了,她就只好尷尬的笑著準備賣臉賒賬。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突然走過來,往桌子上放了一錠銀子,解了燃眉之急,葉凡轉(zhuǎn)身一看,不禁叫到:“徐老。。伯?!”

  “你這又出來丟人了!”徐元革沒好氣的瞥了另外倆人,繼續(xù)說道:“你這朋友遍天下啊,還胡吃海塞,喝酒聊天,夠瀟灑的。我家公子巴巴的老遠趕過來,你這忙人還有時間召見嗎?”

  “什么?你是說。。?!比~凡一驚,周云翊果真來鎮(zhèn)西找她了?!總算是不枉她日思夜想。

  徐元革看著這丫頭呆愣半天不說話,一桌子杯盤狼藉,還跟倆男人喝酒聊天,氣就不打一處來,叫到:“哎”,邊說著伸手就要去拍葉凡的頭。

  葉凡下意識的躲開,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說道:“徐老伯,剛走神了,您要說便說嘛,干嘛動手啊。”

  徐元革愣了一下,但也沒再多說,一點頭指向樓上,在葉凡耳旁低聲說道:“這會天涯是我們公子的隱藏產(chǎn)業(yè),樓上天字四號房是專門給他留的”。

  葉凡吃了一驚,難道他一直在上面等著?看著這傲嘎短時間醒不了,布和心事重重也喝了不少,不免有些擔(dān)心,便簡單跟徐元革介紹了一下這對兒父子的情況,并托付給了他。徐元革這時似乎氣消了不少,叫人帶著父子倆人離開了。

  葉凡酒勁上頭有點飄,一興奮又爬樓,小臉就熱的緋紅,心口撲騰的飛快。思念的人近在咫尺,她的心里卻開始嘀咕。這兩日奔波尚未梳洗,還胡吃海塞一頓,要不要回去收拾一下再來?

  正在猶豫不定時,走廊盡頭的門突然開了,葉凡轉(zhuǎn)身一看,走出來一個身姿挺拔的黑色身影,他人黑了不少,身體又壯了一圈,高了一些,頭發(fā)隨意的扎起,幾縷碎發(fā)搭在他俊朗的臉龐,讓人移不開眼。她心里緊張,本來就紅潤的臉瞬間就成了紅燜大蝦。

  “你。等我一下,我去洗把臉?!?p>  說話間周云翊已經(jīng)拉住了她的手,不由分說的把人拽進屋里,關(guān)上了門。

  熱烈的吻接踵而來,有排山倒海之勢,天崩地裂之能。他抱的很緊,不像上次的溫柔旖旎,而是猛如野獸,激情肆意。

  葉凡本就有三分醉意,小臉白里透著紅,散發(fā)著一種平日里沒有的嬌媚姿態(tài),如今在周云翊的懷里飛上云霄,神游天外,雙眼迷離,沉醉不知歸路。

  她的外衫半退,小露香肩,胸襟大敞,脖頸兒上留下了不少他的痕跡。而他卻依然衣冠楚楚,除了薄唇更加紅潤之外,似乎什么壞事也沒干。

  回過神來的她,發(fā)覺到自己的窘境,頓時氣不過,俗話說酒壯慫人膽,吃的虧必須討回來。

  “云翊哥哥,沒想到你竟然。?!?p>  葉凡現(xiàn)在身上好不熱鬧,顯然也超出了周云翊的預(yù)期。他耳尖微紅,言語忐忑,“我。我沒忍住。?!?p>  她背著手開始向前邁步,他有些心虛后退了一步,于是她再向前一步,他便再退一步。就這樣她一進,他一退,一直退到了床邊,他的腿被絆住站立不穩(wěn),葉凡壞笑一下,右手前伸食指一點周云翊的胸口,他沒穩(wěn)住竟坐到了床上。周云翊身中寒毒本來臉色發(fā)白,這一鬧從脖子往上瞬間跟著火了一樣,紅透了,眉上的寒霜更是顯眼,如同一只被曬傷的企鵝。

  她的手指從他的臉龐滑向了薄唇,指腹變成指甲沿著下頜、喉結(jié)一路向下,挑開了他的衣襟。

  “你是在玩火,我要忍不住了?!敝茉岂绰曇羯硢?,低沉壓抑。

  葉凡感到危險逼近,卻不退反進,附上了他冰涼的胸口,“云翊哥哥,要是忍不住就別忍了。我們試試。”

  周云翊抓住她的手將人放倒,欺身壓上,“從小就愛逛花樓,你可真是色膽包天。?!?p>  葉凡嘴角上揚,一點也沒有受人壓制的覺悟,“云翊哥哥也不遑多讓。”

  兩人說的煞有介事,其實都是色厲內(nèi)荏,誰也沒有真正嘗試過。葉凡情竇初開,周云翊正是束發(fā)年華,欲求旺盛。葉凡笑靨如花,一點也不害怕,最終他卻嘆了口氣,敗下陣來,無奈的翻到一邊,幽幽說道:“雖然看起來身體也能愈合,但是萬一落下病根,我會后悔一輩子。唉,我真可憐,還要再等兩年,難熬啊?!?p>  葉凡豈能輕易饒他,“云翊哥哥,你真沒跟別人做過?影大哥可都承認了?!?p>  “承認什么?”

  “承認你經(jīng)常逛花樓??!”

  “呃。。那醉香樓是影名下產(chǎn)業(yè),我去那是為了談事?!?p>  “切,我信你個鬼?!?p>  “我從不騙你,除了你,誰也入不了我的眼。”

  葉凡邪魅一笑,“當(dāng)真?”

  “我為何要騙你!”

  她起身靠近,溫柔的凝視他認真俊俏的臉龐,“云翊哥哥這么好,當(dāng)賞?!?p>  葉凡雖懂人事,但是缺乏實踐,動作生疏又拘謹,如同一只頑劣的貓咪,在周云翊身上四處游走,令他心癢難耐卻又無可奈何。

  “云翊哥哥,你身體上的疤都沒了,應(yīng)該不只是駐顏霜的作用吧?!?p>  周云翊任其調(diào)戲擺弄,卻一動也不敢動,看起來忍得很辛苦。

  “我的武靈又恢復(fù)了一些,身體有一定的自我愈合能力,要不然早就毒發(fā)身亡了?!?p>  “真的?”

  “那豈不是到了一定的境界,寒毒和毒咒就能自行解除了?!彼z毫沒發(fā)現(xiàn)自己點了大火,一點滅火的心思都沒有。

  周云翊牙縫里擠出幾句:“尊者境界,可金身重塑,百毒不侵。我受傷前馬上就要晉升尊者歷劫了,所以還是有一定的底子。只要不受傷,就可維持現(xiàn)狀。但是目前已經(jīng)恢復(fù)到了極限,如果不能解毒,恢復(fù)不了武靈,也突破不了?!?p>  “原來如此,怪不得你受了那么重的傷還能支撐那么多天。不管怎樣,既然毒必須解,我們還是要去尋找赤烈膽。你上次說有眉目了,我們一起去找吧?!比~凡終于放開他的胸腹,起身窩到他的耳邊,又開始戲玩他的耳朵和頭發(fā)。

  周云翊一改先前的隱忍,情不自禁的輕哼了一聲,看起來很是享受。

  “赤烈膽是上古靈藥,以血石做基,赤珠為肉,可助靈修,亦可解寒毒,但是絕跡多年。傳言赤珠在昆侖千年不化的雪山之巔,不太好尋,而且至今沒人知道怎么用。血石尚需再收集些消息?!?p>  “云翊哥哥,原來你喜歡這樣。也是一個順毛捋的,好可愛?!?p>  周云翊身體一僵,雙眼驟然睜開,躲開了葉凡的手。

  葉凡以為他害羞了,怕他惱怒,終于放過了他。

  “我聽說有個暗獵榜單,你榜上有名,會不會有事啊。。?!?p>  “不必擔(dān)心,我現(xiàn)在很少露面,有能力殺我的人見我的機會不多。”

  “哦,那就好,我擔(dān)心了好多天。那種感覺一定非常的不好。”

  “沒事,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按照我的計劃,差不多再有兩年,等我們大婚的時候,就不用四處奔波了。”

  “哇,我都要迫不及待穿越到兩年后看看了?!?p>  “穿越?”

  “時間旅行啊。。嗯,我胡扯的,嘿嘿。到時候我要做天下最美的新娘,因為我的如意郎君是天底下最亮的崽。嘿嘿~”

  葉凡邊說邊比劃,似乎馬上就要穿上鳳冠霞帔,洞房花燭了。

  “你呀,真是~”

  “色膽包天對不對?我要是膽子不大點,怎能找到如此鐘意的小公子呢?嘿嘿?!?p>  “小公子。。呵呵,我都帶兵多少年了,不小了?!?p>  周云翊說起帶兵,令葉凡瞬間回到了現(xiàn)實當(dāng)中,耷拉著腦袋嘆了口氣。

  “唉,又要打仗了,不知道鎮(zhèn)西這邊會怎樣。”葉凡想起傲嘎他們,不免又有些傷感。“雅前被屠城了,就剩傲嘎他們父子,我托付給徐老頭了,你有時間也幫忙照看一下。”

  周云翊若有所思,過了會兒說道:“鄭虎這次恐怕兇多吉少。一直以來,西戎游牧,對于邊城多是搶掠,就像是割韭菜,先割一發(fā)兒等長好后再收一發(fā)兒。而這種毀滅性的屠城更像是在招惹仇恨、引蛇出洞,再誘敵深入,以逸待勞。若是鄭虎貪功冒進,孤軍獨戰(zhàn),人疲馬乏,再中埋伏必將馬失前蹄?!?p>  “啊?”葉凡一驚,嘟囔道:“這次鄭大將軍帶走了五千騎兵,如果輸了,鎮(zhèn)西豈不是危險了。。?!?p>  周云翊安慰道:“鎮(zhèn)西關(guān)借天險而建,背靠城鎮(zhèn),扼住咽喉要道,易守難攻。即便沒有騎兵,只要堅守城關(guān),避戰(zhàn)不出,再派探子知己知彼,伺機而動,尚有一戰(zhàn)之力。”

  “貌似很有道理。云翊哥哥,你父親的事弄清了嗎?”

  他長舒口氣,“趙宏對我家起殺心,還是因為忌憚我,是我不夠隱忍,過早鋒芒畢露,致使親人受了牽連,因此我受多少苦也是應(yīng)該。吳琦不過言語挑撥,趙宏便決定痛下殺手。出事那天,正趕上我父親身體不適武靈不足,而祖父又被趙宏的暗衛(wèi)下了毒,鄭虎等人不過是聽令行事?!?p>  葉凡有些內(nèi)疚,“如果當(dāng)初我給他一刀就好了?!?p>  “傻瓜,你要是出事,我該怎么辦?而且讓他們速死難解我心頭之恨,我要讓他們痛不欲生?!?p>  這是第一次周云翊對她說起家仇,他心里的痛令葉凡揪心。

  葉凡輕撫他的臉頰,在他的耳邊傾訴衷腸。

  “云翊哥哥,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會站在你這邊。為了你,我什么都給得起。”

  葉凡心里有事,也不清楚周云翊能聽懂幾分。他只是又緊緊抱住了她,深情擁吻,情意綿綿。

  她說了,為了他,什么都給得起。

  他信了,為了她,什么都忍得了。

  。。。宏光十一年京都

  鄭文風(fēng)一出醉香樓就開始吐,整個人醉如爛泥,葉凡扶不起來,只好在路邊醒酒。

 ?。ū病㈥惥叭?、冥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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