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桃夭停下手中地琴,這些時日總感覺怪怪的,蒼零與流影也只是夜間才能看到,白天壓根就找不到人影。問他們出了什么事,又不肯說,這些人一個比一個難猜。不過近來發(fā)現(xiàn)連淺音與青梔也怪怪的,是自己發(fā)生錯覺了嗎。
陸子衿將手中地扶?;ǚ诺搅耸郎?。桃夭從滿是扶?;ㄤ伋傻幕ǖ厣掀饋恚搅岁懽玉扑恢玫呐赃?。將琴輕輕放到了石桌上,樹上的扶?;ú粩嗦湎?。
“我總感覺有什么事要發(fā)生?!标懽玉瓶粗鴳阎械乇睂m訣皺了皺眉頭。“應(yīng)該不會吧,最近都沒出什么事?!碧邑步o陸子衿到了一杯茶?!拔遗逻@平靜之下正隱藏著一場大陰謀,師兄最近也挺不對勁的?!标懽玉泼蛄艘豢诓?。
感覺到兩股極為熟悉的氣息,陸子衿抿唇一笑,隨后將茶杯放下?!皫煾?,既然來了,為何不現(xiàn)身?!碧邑擦ⅠR向周圍看了看,沒有人?。俊白玉蒲绢^,數(shù)年不見,這功夫倒是增長了不少。”一聲平緩的聲音穿入耳中。陸子衿抱著北宮訣起身,微微沖著自己的左面行禮。“子衿,拜見師傅?!碧邑材亓ⅠR起身恭恭敬敬地站在了陸子衿身邊。
很快一位玄衣長老與一位藍(lán)衣女子踏風(fēng)而來。“桃夭見過大長老,三長老?!碧邑补Ь吹毓笆??!白?。”厲蕭揚(yáng)開口,坐到了石凳上,其余三人也全部落座。
“這孩子便是你與顏爵丫頭那兒子的孩子吧。”厲蕭揚(yáng)抿了一口桃夭遞過來的茶。陸子衿微微一笑?!笆堑摹!睂⒑⒆舆f給了身旁的染音長老。
反正啊鈺的娘親是去過落天的,既然與娘親認(rèn)識,那么大長老認(rèn)識啊鈺也就不奇怪了,只要自己身邊的人,他們都會查清。
“你這丫頭出來歷練倒是把孩子都練出來了?!眳柺挀P(yáng)瞥了一眼那孩子,這模樣但是像他那個悶葫蘆的爹。
“師傅為何出落天了。”陸子衿將石桌上才落下的扶?;ㄑb進(jìn)了一個小木盒子里。從自己記事起師傅便沒出過落天。
“看看你歷練的成果,以及你找的人是不是配得上你的。”厲蕭揚(yáng)將一枚玉佩掛在了北宮訣的脖子上,那是一塊打造成長命鎖的玉佩,通明透亮。一看便知道是一塊上等的和田玉。
陸子衿碰了碰北宮訣的小手?!澳菐煾悼蛇€滿意?!薄耙簿湍菢影?,勉強(qiáng)湊合?!眳柺挀P(yáng)看向了遠(yuǎn)方。染音抱住孩子的手一頓,嘴角不屑的撇了撇,勉強(qiáng)湊合,那你這段時日還幫人家,還挑挑撿撿弄了一塊稱心的和田玉來親自雕刻。這人老了,怎么說起慌來一本正經(jīng)的。
陸子衿也不指望他能說出什么好話來,畢竟啊,自己這師傅,自己了解?!皫煾悼捎杏鲆娺^師兄?!睅熜蛛x開這么久了也不知道和靈心怎么樣了,那丫頭有沒有歷練結(jié)束了。厲蕭揚(yáng)皺起了眉頭。
“師傅?”陸子衿又問了一句?!傲T了罷了,那小子怕是不會回落天了。”厲蕭揚(yáng)嘆了一口氣。“為什么?”師兄不會不回落天的,他從小就在那里生活啊。厲蕭揚(yáng)看向了她,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