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衿見到這樣,立馬將碗移到了他桌前,這孩子怕是餓壞了。楚慕城兩眼放光?!熬恕四?,其實慕城也是不怎么想吃,還是……還是舅母吃吧。”嘴上雖然這么說,口水都要流下來了。陸子衿笑了笑。
“小孩子吃什么燕窩,讓小二給你來碗面?!庇H了自己的女人,還想吃自己的東西,這小子倒是想得美,果然楚慕城起身沖著北冥鈺扮了個鬼臉跑了出去。
“小氣鬼?!标懽玉坪攘艘豢谘喔C白了北冥鈺一眼?!靶猓縿e的女子親我,你不氣?”北冥鈺點了一下她的額頭。陸子衿放下勺子?!澳悄芤粯勇铮€是個孩子。還是你侄兒呢。”陸子衿抬頭看了一眼他,繼續(xù)喝著燕窩?!八悄械??!钡葍扇擞懻摵眠@個問題,陸子衿也將東西吃完了,而楚慕城也吃好東西在門口等著他們了。
“舅舅,舅母,城兒吃好了,可以入宮了嗎?!标懽玉埔宦牎kp眼立馬亮了起來,起身跑到門口,嚇得北冥鈺急忙起身。“小心點。都雙身子的人還這般胡鬧。”“知道了,知道了?!标懽玉仆铝送律囝^,拉著楚慕城下了樓,而楚慕城則眼里亮了亮。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了。
三人一起坐進(jìn)了宮里前來接他們的馬車,因為上面有顏爵皇族的標(biāo)志,所有人皆退到兩邊為他們讓路。臉上全是恭敬,沒有絲毫的抱怨,而車內(nèi)北冥鈺則全程黑著一張俊臉坐在一旁,而其他兩人則有說有笑,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忽然,北冥鈺看向了一家酒樓的第二層,眼里滿是殺意。
勁風(fēng)沖著北冥鈺點了點頭,消失在馬車后。路邊的人感覺到北冥鈺的目光,也有一些人退出了人群,二樓的窗戶處卻早已沒有了人。但卻讓人有一種被監(jiān)視的感覺。
“啊鈺,怎么了?!标懽玉聘杏X到他身上微微流露出的殺意看向了人群?!皼]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事?!弊约含F(xiàn)在不能讓她擔(dān)心了,這一切自己回來幫她處理。見他這么說,陸子衿也就沒再問什么了,他不說總有他的道理。
許久之后馬車停了下來,楚慕城歡快地跳下馬車,隨后一本正經(jīng)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袍,在一旁等著陸子衿下來。北冥鈺則直接下車將人抱了下來,既而牽起她軟若無骨的小手向?qū)m門走去,楚慕城嫌棄地看著自家的舅舅,隨后跑上前牽住了陸子衿的另一只手。
遠(yuǎn)遠(yuǎn)地顏爵慕芷便迎了上來,一身正紅色的宮裝足以看得出西楚皇帝對她的寵愛程度?!扳?,子衿你們可來了,我可等了許久了。沒想到都到了這么些天了。”陸子衿沖著她微微行禮,卻被她一手拉住?!澳阄也槐厝绱艘娡?,都是一家人,我?guī)闳ヒ娡夤夤攘嗽S久了?!?p> 陸子衿見北冥鈺沖著她點了點頭便跟著顏爵慕芷上了步輦。楚慕城也緊隨其后。北冥鈺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皺了皺眉,方才的人究竟是誰!這一路上的人都不是偶然,每一次都在最后自殺,絲毫不留下一絲線索,可正是沒線索才是最大的線索,幕后之人是在對他們宣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