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完了!”王鵠雙眼發(fā)紅,扭了扭脖子,露出一絲嗜血的笑容。
周身的傷,也是幾乎愈合的七七八八了,不得不說,體修可怕的地方,就在于其不滅的肉身。
很難想象,不滅境的體修,擁有多么恐怖的力量。
還沒等兩具木偶反應(yīng)過來,王鵠的拳,就已經(jīng)來臨。
“轟!”王鵠一拳揮出,木偶一瞬便被擊飛數(shù)十米遠(yuǎn)。
王鵠不管另一邊藍(lán)色木偶的抵擋,乘勝追擊,直沖紅色木偶,將它徹底毀滅。
“嘣!”瞬間,王鵠一腳下去,那紅色木偶胸前出現(xiàn)一個巨大的凹陷。
王鵠如同失去神志一般,奮力的捶打著紅色木偶。
紅色木偶在王鵠的捶打下,逐漸破碎,頃刻,便化為一攤碎木頭。
王鵠扭過脖子,殘忍地看著另一邊藍(lán)色木偶,襲殺過去。
沒有了敵人的阻擋,很快,王鵠便將藍(lán)色木偶徹底撕裂。
待到將藍(lán)色木偶撕裂,王鵠立馬察覺不對,身體中,一股恐怖的能量侵襲著,如果不及時處理,很可能會死于非命。
“不行,冷靜下來!”王鵠搖搖頭,盤坐在地上,那一股股腫脹的感覺,不斷在身體中沖刷著,令他難受至極!
…………
“可惡,廢物!”另一邊,原本笑容滿面的寧家家主臉色頓時垮下來。
都這個時候了,還能讓王鵠翻身!
“寧家主消消火,不要那么暴躁嘛!”這時,一道溫和的聲音響起。
“什么人?”寧登吼道。
“寧家主何必這么暴躁呢,是我啦?!边@時,從陰影中走出一個人。
大腹便便的身軀,正是湯家家主湯筑。
“你個廢物,還有臉來!”看到湯筑笑瞇瞇地走來,他就氣不打一處來,憤怒地吼道。
“哎呀,寧家主你怎么能這么說呢?你和唐家主五成的力量聯(lián)合起來,竟然連一個毛頭小子都打不過,怎么能說我呢!”
“那你的替身怎么回事?”寧登聽到湯筑這樣說,氣急敗壞的吼道。
“只要替身不是自己的,不就行了嗎?”湯筑仍舊是那副瞇瞇眼。
然而寧登聽到這話,頓時背脊發(fā)涼。
湯筑這家伙,無事不登三寶殿,又怎會輕易來這,尤其是在他的替身被一擊秒殺的情況下,難道就不怕他興師問罪嗎?
肯定有什么可怕的陰謀詭計,估計這次又要大出血一波。
“你什么意思?”寧登道。
“寧家主冷靜啦,看在我們兩家世交的份上,我偷偷告訴你一個秘密喲!”
湯筑仍是那副笑臉,緩緩說道:“這替身呢,的確是一個殺人放火的必備道具,可是呢,如果它被毀滅,那么,給予它力量的人,也會相應(yīng)的損失他五成的力量。”
寧登瞳孔驟然收縮,但是他并沒有感受到力量的流失。
這時,湯筑拿出一張符紙,道:“寧家主,你看我多好,還專門為你們準(zhǔn)備了防止力量流失的符紙?!?p> “說吧,要什么?”寧登臉色陰沉,問道。
“哎呀,寧家主,你這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說過要給你嗎?”湯筑道。
頓時寧登暴跳如雷,吼道:“湯筑,你個混蛋,到底想要做什么?”
湯筑這等卑劣行徑,實在可恥,但是卻又不得不受這種行徑的限制。
“寧家主啊,您呢,也不用想著搶,這張符咒可是嬌嫩的很的,要是稍微受那么一點傷,你的五成力量可就回不來了呢!”
“你到底想怎樣!”寧登歇斯底里吼道。
“寧家主息怒,在這之前,您不妨來聽聽我的功法?!?p> “早年,我外出闖蕩,在一片遺跡中,得到了一篇功法,名為《血魔暗軀》雖說并非什么修仙功法也并非什么體修魂修的功法,但是它遠(yuǎn)比這些功法強大?!睖曇糁饾u開始沙啞,猙獰起來。
“唔,我就看在你命不久矣的份上,讓你見識一下它吧?!睖皭旱男Φ?。
頓時,一股血氣在這密室中開始彌漫。
湯筑的氣息,也隨之升騰。
一股血紅色的霧氣升起,湯筑原本那肥胖的身軀忽然變得壯碩起來。
隨后,湯筑的身軀似乎在扭曲一般,周身開始變得血紅。
血霧散去,湯筑如消失一般,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個周身血紅,披頭散發(fā),尖嘴獠牙的怪物。
“你……你是湯筑?”寧登驚疑不定的問道。
“當(dāng)然!”湯筑的聲音沙啞,如同索命惡鬼一般。
只不過,境界還是停留在練氣境初期,但是,那恐怖的氣息,卻是讓練氣境中期的寧登都感到心驚。
“你,到底想干什么?”寧登已經(jīng)做好了迎戰(zhàn)的準(zhǔn)備。
“當(dāng)然是,借助你的一身血肉精華,助我突破啊!”湯筑邪笑道。
隨即,口中散發(fā)出一股腥臭的氣味,令人作嘔。
一顆血紅的珠子,在空中滴溜溜的轉(zhuǎn)動著。
“此物名為血丹,只要它吸取了足夠的血肉精華,便可被我煉化,助我突破血丹境界,也就是你們所謂的金丹境?!睖醑偪褚话?,自顧自地陶醉道。
“你也不怕?lián)嗡?!”寧登臉色陰沉,忌憚地道?p> “我可是使用秘法把自己封印起來的,否則我也無需大費周章的這樣算計你啊,還不是因為羽羅的那個老家伙!”湯筑嘲諷一笑,隨即,說出了他的謀算。
“我封印的好苦??!所以說,就那你來祭奠一下吧!”湯筑道。
隨即,立馬撕毀了手中的符紙。
“你……??!”寧登還沒反應(yīng)過來,隨即便吐出一大口鮮血,渾身發(fā)虛,感覺瞬間變流失了一半的力量。
“你,你給我等著!”寧登臉色蒼白,道。
“倒還是條漢子,那么,我還是不介意你聽一下我這些年的謀算?!睖粗鴮幍?,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似乎是給予他的憐憫一般。
“其實呢,在我得到這《血魔暗軀》的時候,我的境界就已經(jīng)突破了練氣境后期,但是,我知道,你們絕對不會容我這么一個強大的不安定因素,尤其是羽羅,畢竟羽羅那邊是絕對不會容許這座城中比他們強的人出現(xiàn),否則這種彈丸之地,就算傳到總部,在這萬族會將至的時候,也不會管的,所以,我實行封印術(shù),封印自己到練氣境初期,來打消你們對我的忌憚,這些年,我苦心謀劃,為,為血丹積蓄血肉精華,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填滿它,終于”湯筑音調(diào)一變,變得高昂,興奮起來,“我等到了這一天!哈哈哈!”湯筑瘋狂大笑,道。
這就是他多年來,苦心積慮的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