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燕穎聽了寒王的話,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她怕自己的魯莽給紫月帶去無妄之災(zāi),“我們之間的交易和我那丫頭無關(guān),煩請王爺高抬貴手,饒她一命?!?p> 雖然這樣的認知讓燕穎很不爽,但是她覺得自己有必要說這句。
“是嗎?”南宮寒不知為何對上燕穎清澈的目光有一些的心虛。
這種感覺讓一直處于上風(fēng)的他,有些抑郁。
這時候,一個暗影從窗戶上騰空而下,就這么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來了,與寒王耳語了幾句。
南宮寒緊鎖的眉頭終于有了一絲的松動。
“看來你剛說的遭遇是真的,至于那個丫頭看來在你心里也有些分量。
你如果敢耍小心思,你可以掂量掂量”,寒王半瞇著眼睛說。
那似笑非笑的眼睛,雖然帥氣的讓人目眩神迷,但是在燕穎看來卻如同那碧綠的竹葉青。
隨時隨地打算不著聲色的咬你一口,讓你無聲無息的中毒而死。
竹葉青表示很無奈,我明明是世界上最不容易致死的毒蛇,這個鍋很不想背。
“你放心,我很惜命?!毖喾f淡定的說著,來掩飾內(nèi)心慌的一匹。
“你府里可有銀針?不過,我事先說清楚,這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沒有立竿見影的效果,以后我們需要經(jīng)常見面?!?p> 燕穎站了起來,想和南宮寒面對面的說話,但是發(fā)現(xiàn)自己實在是太矮了,就算踮起腳尖也才到對方的肩膀。
這樣的身高差,不利于談判,更談不上有威嚇的作用。
只好又灰溜溜的坐回到位置上繼續(xù)說道:“但是每一次針灸之后都會有不同的效果,王爺可以自行定奪?!?p> 不消一刻鐘,王爺房里傳來激蕩的聲音:“你個該死的女人,你摸哪里了?那個地方不是你該摸的?!?p> “該死的女人,你把本王的大腿弄麻了。”
和王管家守在走廊上的紫月本來就驚魂未定、坐立不安,這一聽里面那跌宕起伏的聲音,瞬間更不淡定了。
紫月咬著嘴唇搖搖頭,難道小姐治病的法子,就是把自己送上寒王的床嗎?但她閉口不談,生怕禍從口出。
更怕眼前這些王府里的人會輕賤了自己的小姐,紫月眼里的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自己的小姐才十二歲?。。?p> “你這該死的女人到底好了沒有,本王要殺了你了。”
聽得出南宮寒的話語里滿滿都是隱忍,聲音顫顫巍巍如同給牽制了很久。
“王爺你再忍忍我這還有后手呢?!毖喾f的聲音相對就清淡多了。
不一會,屋里傳來慘絕人寰的叫聲:是王爺?shù)摹?p> 王管家抬手抹了把自己額頭細細密密的汗水,一臉茫然的看著紫月:“我要不要進去救場?”
王爺?shù)穆曇粢灿蓜偛诺囊焊吒璧浆F(xiàn)在的氣若游絲,看來已經(jīng)生米煮成焦飯了。
紫月覺得自己小姐為了能回府夠拼的。
只是這樣自己的小姐以后怕只能是個妾了,但是南宮寒的妾也比侯府那個有名無實的二小姐好。
至少能吃飽穿暖吧!紫月伸著袖子擦了擦自己的眼角。
已經(jīng)想通透了的紫月,轉(zhuǎn)臉看著王管家一毛不拔的光滑的下巴挑釁道:“你怎么救場?”
王管家伸手一拍自己的大腿:“我去端個茶,送個水什么的,好讓王爺休息一下啊,你聽那聲音,不中場休息不行啊?!?p> “我想那樣你會死的更快!”紫月還不知道聲音不知道從哪里飄來,眼前就恍惚出一個人影。
“胡侍衛(wèi),你聽!”王管家忙求助的看向剛才外面辦事回來的胡飛—南宮寒身邊一等一的貼身侍衛(wèi)。
立刻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剛在墻外就聽到了,我又不是聾子,是誰家小姐能入了王爺?shù)难???p> 胡飛剛聽到聲音的時候也嚇的一身冷汗,一向潔身自好的王爺居然會吃肉了。
而且明目張膽?不知疲憊?。。≡⊙獖^戰(zhàn)?
他都能腦補出:南宮寒如何的策馬奔騰,所向披靡。
不然怎么能發(fā)出那如同肝腸寸斷的叫聲。
作為王爺一等一的貼身侍衛(wèi),他自然希望自己的王爺能早日開枝散葉。
只是好奇不知道誰家小姐能爬上王爺?shù)拇病?p> “是定安侯府的小姐!”王管家答道。
胡侍衛(wèi)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表示贊同:“久聞定安侯府嫡小姐都是國色天香。
大小姐燕欣更是才貌雙全,就去年還拔的天啟國才女選舉大賽的頭籌,是仙女一樣的存在?!?p> “燕欣這樣的女子配我家王爺也說的過去?!焙w沉吟了一下八卦道。
雖然自己覺得天啟國沒有一個女子能和自己的王爺比肩,但是王爺總要有吃肉的時候。
要是去年拔的頭籌的那個燕欣也算是實至名歸,和自己家的王爺站在一起,倒也有幾分郎才女貌的看頭。
“你不是說光針灸就好了么?怎么還要如此推拿?”某人一臉冰霜的問道。
燕穎伸手狠狠刮了下穴位,某人又發(fā)出慘絕人寰殺豬一樣的嚎叫聲、、、、、、
那極盡全力的叫聲在走廊上久久回蕩,不絕如縷!
胡飛摸摸鼻子,看著焦急的王管家和紫月解釋道:“王爺也是第一次開葷,難免喜不自勝一些,以后會收斂的?!?p> 說他好有經(jīng)驗的樣子,一旁的王管家都忍不住要鼓掌了。
“淤血除了要針灸,還有推拿、按摩相結(jié)合才能快速化解。
并且一次還不行,我剛說了以后我們會經(jīng)常見面的?!毖喾f拍拍自己的手,顯然這個是體力活。
她伸手捶捶自己的后背,媽的,累得腰酸背痛。
“王爺你在戰(zhàn)場上,應(yīng)該是威風(fēng)凜凜的,我這推拿也沒有傷筋動骨,你怎么叫的春心蕩漾啊?!毖喾f不解的問道。
其實燕穎想說鬼哭狼嚎的,但是摸摸自己的脖子硬是改了口。
口舌之快沒有命要緊。
“你個該死的女人,本王是怕癢?!?p> “你怕癢,剛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了,不需要累訴?!毖喾f甩甩自己已經(jīng)發(fā)麻的雙手說道。
“本王殺了你?!?p> “陳詞濫調(diào),要不王爺您再換一句,這句不新鮮了?!?p> 燕穎瑩端著桌上的茶水,猛灌了一口,這絕對是個體力活。
“不是定安侯府的大小姐燕欣。”王管家糾正道。
“可是聽說燕欣的妹妹今年才十一歲啊?!焙w一臉認知坍塌的模樣。
他心目中的王爺可是閃閃發(fā)光的英雄啊,不會這么沒輕沒重吧。
那十一歲的娃娃可是毛都沒長齊啊,這洗洗就用上了?
再說了這還算無媒茍合……
自己剛腦海里電閃石花,天啟國第一美女加才女不會這么不知輕重吧。
看來還真是物極必反??!
“也不是她的親妹妹燕雅?!?p> 王管家無奈的解釋著,剛在走廊上他已經(jīng)和紫月打聽的一清二楚了。
自己的王爺也算是人中龍鳳,居然給一個其貌不揚,完全沒開始發(fā)育的小丫頭拿下了。
那感覺像是養(yǎng)了多年的大白豬居然流連忘返在一棵歪脖子白菜邊上。
王管家那是心疼的干瞪眼。
“定安侯府往年有什么宴會,不是就兩個女兒出來么?
怎么還有庶出的不成?
名不經(jīng)傳的庶出也能爬上王爺?shù)拇???p> 胡飛覺得今天自己回來的方式估計不對,要不一會換個姿勢,從新翻墻一次?
這都產(chǎn)生錯覺了!
“我這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胡侍衛(wèi)一會自己見了,就真相大白了。
我現(xiàn)在也還沒理明白呢,看來這是要變天了?!蓖豕芗壹榧毜穆曇麸@得異常的沉重。
似乎對于今天的事,還沒有完全的消化掉。
南宮寒見燕穎全身都濕透了,濕噠噠的衣服勾勒著她毫無看頭的身材。
忍不住皺眉嫌棄的說道:“就這點身量?”
燕穎揉著發(fā)酸的胳膊無可奈何的點點頭,沒有了36D她也很傷了。
原主這具身體真的不行啊,就這么推拿、按摩、針灸一下就累的散了骨架一樣。
南宮寒見燕穎沒有說話,抬起她枯瘦如柴的胳膊:“你們定安侯府的伙食這么不堪入目?”
燕穎才不想和他寒暄什么,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溃骸按蛩愫螘r送我回府?”
“我有說過要送你回府么?”南宮寒玩味似的看著燕穎,薄薄的嘴唇微微的上揚。
剛才自己的臉面不能白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