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壓力,秦澤自然也能察覺到。
眾人看著秦澤,都暗暗地?fù)u頭,覺得在秦少軍這股可怕的壓力之下,秦澤怕是連一句話都不出來了,這就是實(shí)力上的差距。
“我,關(guān)你屁事!”秦澤看著秦少軍:“還用第三遍么?”
四周靜得落針可聞,不少人眼珠都要瞪出來了。
這秦澤……居然真的再了一遍。
而且,秦澤是怎么能夠話的?一個剛內(nèi)門的人,居然有能力頂著秦少軍的氣勢完完整整地出話語?
“你……你……你好大的膽啊,是在找死么?”
秦少軍的追隨者,名為孟平的少年指著秦澤,氣得指頭都在哆嗦。似乎秦澤針對秦少軍,就是在針對他般,讓他比秦少軍都要激動許多。
“我有事情要做,好狗不擋道?!鼻貪筛緵]有理會孟平,直接轉(zhuǎn)身朝著山下而去。
這種情況將孟平氣得夠嗆,恨不得立刻出手教訓(xùn)秦澤一頓。可在內(nèi)門中,在眾目睽睽之下,他顯然是不能出手的。
秦少色冰冷,看著秦澤離去的身影,沒有話,卻也沒出手阻攔,誰都不知道他內(nèi)心是怎么想的。
另外兩個人,靈丹境以下第一劍的唐玄和靈丹境以下第一刀的姚烈,同樣沒有阻止秦澤。
連這最強(qiáng)的三個人都沒有什么,其余人自然不能越俎代庖阻擋秦澤,只能讓開道路,讓秦澤就這樣離去。
只有謝文華看了看左右后,追著秦澤而去了。
隨著秦澤和謝文華離開,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了秦少軍三人身上,更多的則是看著秦少軍。
以秦少軍的脾氣,居然就這樣讓秦澤走了?
“師兄,那個實(shí)在是太囂張了,完全沒有把我們看在眼里啊!”孟平十分生氣地道。
“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這世上總是存在一些的?!鼻厣佘姴[了瞇眼睛:“那個家伙大概以為在內(nèi)門不能隨意戰(zhàn)斗,我們奈何他不得,所以才敢如此大搖大擺。不過……那個家伙真的以為我會拿他沒有辦法么?”
他是什么身份?他可是秦少軍,號稱靈丹境以下第一槍,是什么人都可以侮辱的么?
“師兄,我們該怎么做?”孟平眼睛一亮。
兩人對話時(shí),沒有絲毫的掩飾,周圍其余人也能聽見兩人對話,此刻同樣豎起了耳朵,對后續(xù)的情況十分好奇。
秦少軍背負(fù)雙手,不緊不慢地道:“我給你轉(zhuǎn)一些貢獻(xiàn)點(diǎn),你去斬怨臺,消耗這些貢獻(xiàn)點(diǎn),選擇強(qiáng)行挑戰(zhàn)秦澤?!?p> 此言一出,周圍人都不禁露出了驚色。
孟平聞言不由笑了:“沒有問題,我要把那個家伙教訓(xùn)到什么地步呢?”
“不必留情。”秦少軍的回答就是這么簡單。
可正是這么簡單的回答,更是讓人發(fā)自心底地感覺到了寒意。
要知道,孟平雖然是秦少軍的追隨者,可本身的修為一點(diǎn)都不低,乃是靈液境七層的修為。而秦澤才剛剛內(nèi)門,修為能有多高?
在大家看來,這兩人如果發(fā)生戰(zhàn)斗,那根本不會有絲毫懸念,必然是一邊倒的戰(zhàn)斗。
……
另一邊,唐玄和姚烈兩個人不知何時(shí)站在了一起。
“唐玄,你對那個秦澤為什么能秦萱萱的府邸,就不感到好奇么?”姚烈轉(zhuǎn)頭問道。
“很好奇?!碧菩?。
“那你不去了解下?”
“從剛才就足以看出那個秦澤是什么性情,問他也是沒用的,他不會的?!?p> “那你打算就這么算了?”
“當(dāng)然不,不過……不是有人替我們想辦法了么?”
唐玄著,視線自然而然落在了秦少軍的身上。
姚烈也朝著秦少軍看了過去,嘴角不禁露出了笑意:“確實(shí)啊,讓他們?nèi)ソ逃?xùn)教訓(xùn)那個秦澤,想來對方會明白有些人不能得罪的,到時(shí)候該知道的我們自然會知道。”
……
秦澤在前往青云峰的路上。
這一路上,謝文華一直在旁邊怨聲嘆氣,滿面無奈。
“秦澤,你還記不記得跟我上水月峰的時(shí)候答應(yīng)我的話?你你不會招惹是非的!”謝文華想起先前的事情就感覺郁悶。
“我的是不會主動招惹是非,先前都算是被動?!鼻貪刹灰詾橐獾匦α诵?。
謝文華無言以對,想不到其中還有文字陷阱。
“你吧?現(xiàn)在怎么辦?”謝文華完全沒了主意:“你得罪的可是秦少軍啊,別看你安然從水月峰下來了,那只是因?yàn)榍厣佘姴荒苊髂繌埬憣δ愠鍪侄?。但是,以秦少軍的手段,想要對付你有的是方法!?p>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鼻貪傻幕卮鸷芎唵危粋€秦少軍而已,還不至于嚇到他。
謝文華看著秦澤,是真的不出話來了,這個家伙什么都不怕的么?
秦少軍有多么厲害,剛才他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訴秦澤了,可是秦澤依然不以為意,到底哪來的底氣?
“對了!”謝文華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連忙問道:“秦澤,你為什么能夠秦萱萱的府邸不被攻擊,你進(jìn)去后見到秦萱萱了么?”
“嗯,見到了?!鼻貪牲c(diǎn)點(diǎn)頭。
“見到了?”謝文華比秦澤還激動:“你跟她了什么,她又跟你了什么呢?”
“你問這些做什么?私人私事,不方便透露?!鼻貪蓳u搖頭。
不過被謝文華這么一問,他也不禁想起了先前在府邸中,與秦萱萱的那些事情。那種滋味,他怎么都無法忘記,只是想起就難免心跳加速。
“跟我吧,跟我吧,我太好奇了!”謝文華在旁邊嚷嚷著。
秦澤笑了笑,依然是拒絕。
前去青云峰的一路上,謝文華一直吵鬧著想了解,可秦澤口風(fēng)實(shí)在太緊了,搞得謝文華郁悶不已。
“對了,你來青云峰做什么?”謝文華看了看周圍問。
兩人已經(jīng)來到了青云峰。
“先去靈器閣,再去藏經(jīng)閣?!鼻貪芍聪蛑x文華:“你知道路在哪吧?知道就帶我去吧。”
“知道是知道,但你去這兩地方能干嘛呢?”謝文華嘀咕著,但還是在前面帶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