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墨晨的手掌接觸到淡藍色的空靈果的一瞬間,這迷人而又美麗的空靈果便瞬間融化在了墨晨的掌心里面。
這種融化并不是冰融化成水那樣的融化,跟確切的說,應該叫做消散,淡藍色的小果子,一瞬間消散在了半空中,并且一點痕跡都沒有。
雖然沒有看到痕跡,但是墨晨強大的神識還是鋪捉到了一點點的蛛絲馬跡,他感受到了消散了的空靈果,化為了靈力,向一處地方飄去。鋪捉到這一細節(jié)的墨晨大喜,立刻快步跟了上去,順著這一絲靈力飄向的方向,緊緊的跟隨在后面。
墨晨順著這一絲若有入若無的靈力,身體猶如幽靈一樣穿梭在這片空靈樹的森林里面,沒一會就來到了一處山洞面前,墨晨心中感到奇怪,在這個地方,怎么會有一處山洞,而且這個山洞看起來也不像是天然形成的,應該是人為建造的。
墨晨帶著好奇心,謹慎的向山洞里面走去,同時拿出了屠龍槍,握在了手中,以防會發(fā)生不測。
墨晨進入到了山洞里面之后,發(fā)現里面其實并不是特別的寬敞。在山洞的中間,有著一顆小小的紫色的樹,這株樹就如同是一株盆景一樣立在中間,但是墨晨卻可以感受到它里面所蘊含的強大靈力。
這靈力一絲一絲的向外界飄去,給外面的其他空靈樹供給營養(yǎng),墨晨心中了然,暗自喃喃道:“這個應該就是景蕓所說的空靈神樹了。但是這也太小了吧”
山洞里面除了這株空靈神樹之外,還有一些其他物品,但是都因為年代久遠的原因,無法分辨出原來的樣子了,只能大概的看出了,這些東西都是一些日常生活用品。
墨晨看到了這里,已經大致明白了。丘靈村的空靈樹并不是自己生長出來的,而是有一個人,在這個山洞里面修行,最后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走了,再也沒有回來過,但是卻唯獨留下了這一株空靈神樹,這一株空靈神樹猶如常年沒有人打理,所以在這片山上面便到處的進行繁殖。
于是才有了現如今的漫山遍野的空靈樹的情況,墨晨對這名修士大概興趣,空靈神樹雖說自己不清楚是做什么用的,但是單單從它的空靈果來看,這必定是一件不凡的寶物,這樣的寶物,他都沒有帶走,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呢?墨晨不得而知。
墨晨探查萬洞穴,準備離開這里,看著那株小小的空靈神樹,墨晨沒有絲毫據為己有的想法,因為這畢竟是丘靈人的空靈樹,說不定還是丘靈族的祖先留下來的,盡管它多么的值錢,多么的珍貴,這樣強搶的事情,墨晨還是不會做的。
墨晨在離開了神秘的洞穴之后,布置了一道陣法,把這里隱藏了起來,他不希望有后來的人發(fā)現這里,從而拿走空靈神樹,導致這漫山遍野的空靈樹因為沒有母樹提供的營養(yǎng),而紛紛枯萎倒塌。
墨晨不希望會出現這樣的一個結果,所以墨晨選擇使用一道隱匿的陣法,來見這片空間隱匿起來。
只見墨晨從儲物袋里面,掏出了一疊小旗,小旗子呈現出黃黑的顏色,墨晨分別把他們插在了洞穴門口的四周,接下來雙手結印施法,只見這片空間立刻就逐漸的消失了。墨晨在用神識探出過去,也并沒有發(fā)現什么異常,于是滿意的點了點頭,把陣法的鑰匙拿了出來,打算在臨走的時候交給景蕓,防止丘靈族的人日后找不到他們的空靈神樹了。
做完這一切之后,天色已經接近中午了,墨晨急忙找了一處地方進行打坐修煉,全身心的投入到了玄天帝功里面去,自行的揣摩自己以往的戰(zhàn)斗,在玄天帝功上清白的紙張上面,塑造著笨拙的身法,以及武功。
墨晨之前一直都是學習別人現成的武功秘籍,所以并不覺得有多難。但是當他自己想要開創(chuàng)一種功法的時候,卻覺得異常艱難,整個大腦都是一片空白,不知道如墨下手,因為他自己也沒有經驗,不知道該如墨去做,市面上也沒有教你自創(chuàng)功法的書籍。
所以墨晨只能憑空想象,借助自己對戰(zhàn)斗的理解,以及自身的情況與修為,慢慢地在玄天帝功上面進行演練。
只見墨晨的神識投出的身影,十分怪異的在玄天帝功上面進行移動,完全看不出來是在練習武功,更像是一個不會跳舞的人,在笨拙的跳舞。墨晨進行完了一遍之后,在玄天帝功上面觀察自己剛剛做的動作,自己都不忍心再看下去。
動作十分怪異,毫無美感不說,也毫無力量。墨晨苦笑,果然這功法不是誰都可以進行創(chuàng)造的啊,看來沒有一定的機遇,也是不好十分順利的完成的。
墨晨便不再急于求成,而是在腦海中,開始細細的過自己以往戰(zhàn)斗時候的一些場景以一些細節(jié)方面的東西,努力改善其中的不足,把它記錄在玄天帝功中,在以不同的方案解決當時做的不好的地方,就這樣經過無數遍的反復。
從里面選出來一個最為合適,最為恰當的應對之策,用來完善自己在戰(zhàn)斗中不足的地方。
墨晨這一想,就是深深的陷入了進去,忘記了時間的流逝,完完全全的沉浸在了品味戰(zhàn)斗細節(jié)中的回憶里面去。
太陽東升西落,天色已經逐漸的變黑了。景蕓發(fā)現墨晨還沒有從山上面下來,心急如焚的找到了風曙與血鉆天,向他倆大概講述了一下墨晨的事情。
血鉆天聽完之后,滿不在乎的說道:“你不用管他,他就是一個呆子,滿腦子只有修煉。這會說不定還沉浸在修煉的快感里面呢!”
景蕓將信將疑的問道:“可是這都一整天了,他還沒有下來。你們修飾平時修煉都要這么久嗎?”
血鉆天白著眼說道:“我們才不會浪費那么長時間,也就只有他才會如癡如醉的享受修煉帶來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