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靜靜的躺在塌上,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面頰上的小酒窩甜甜的,似乎想到了什么高興的事情。
“父親,母親…”
少女喃喃道。
坐在少女身旁得婦人,臉上掛著一絲慈祥的笑容。
“真是個苦命的孩子啊?!?p> 輕輕拂過少女的臉頰,中年婦人不僅感慨到,作為靖拔格曾經(jīng)的乳母,也是靖拔格的為數(shù)不多信任的人之一,寧氏知道了很多情報。
包括少女的出身和她家庭遭遇的身世。
眼前的少女,本應(yīng)該處于待在閨中的年紀,而如今家族的劇變不得不讓她選擇奔走在危險之中。
自從靖拔格回到王府后,就把昏迷的少女扔給了自己的乳母。
由于雷普大法的效力過于強勁,加上修改器的強大效應(yīng),兩者疊加,發(fā)揮了指數(shù)次的提升效果。
自從被靖拔格弄昏迷后,蘇欣兒一直陷入昏睡狀態(tài)。
然而,或許在香甜的夢境中才能逃避一下這苦難的現(xiàn)實吧。
無論是政治斗爭中,亦或是戰(zhàn)爭中,將視角放在個體上,都是一幕幕的悲劇。
當(dāng)卷入了這些漩渦,人們早已身不由己,就連靖家兄弟一樣。
這場改革的開始,就是一輛控制不住的戰(zhàn)車,要么碾碎前方的所有障礙,要么被撞的粉身碎骨。
司機,沒有踩下剎車的權(quán)利。
另一邊,靖拔格見到了自己的兄長,也是這場改革戰(zhàn)車上的司機。
靖仇,如今凜冬帝國的帝王,繼承了自己父親的權(quán)勢,雖然治國理念上大體相同,反而卻在治國手段上大相徑庭。
如果說先帝是一名理想主義者,那么靖仇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務(wù)實主義者。
雖然以前的靖仇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文藝青年,然而現(xiàn)在的他卻不折不扣的是一位鐵血君主。
國庫得豐饒不是因為發(fā)展而來,而是通過抄家而來,帝國的軍事,民生,科技得基礎(chǔ)都是基于那些反抗者的血肉之上。
對于反抗者,他是臭名昭著的暴君,對于服從他的人,他是一名慷慨理智的明君。
當(dāng)然對于靖拔格,自己的兄長還是那個兄長。
之前自己便宜老爹突然暴斃,靖拔格和靖仇就成為了風(fēng)雨飄搖的凜冬帝國的繼承人選。
反對者和投機者們的喜聞樂見沒有發(fā)生,兄弟倪墻這種情況在這倆都不想當(dāng)皇帝放棄自己自由的情形自然不可能發(fā)生。
后來,迫于無奈,兄弟倆通過猜拳來決定誰繼承這個帝國。
然后一直非酋的靖仇突然“歐”了一次,苦逼的繼承了這個凜冬帝國。
靖拔格繼續(xù)自己瀟灑的王爺生活。
至于靖仇,996那就是福報了。
007了解一下。
“自己的大哥可能是由于工作壓力太大,生活作息不規(guī)律,難免暴躁?!?p> 對于自己老哥在改革中的各種鐵血政策,靖拔格如此評價。
當(dāng)然靖拔格也曾暗自腹誹,自己老哥可能是由于私生活太過于干凈,由于沉迷自己的愛好,至今無妻。
連情人都沒有,靖仇可謂是把自己的心思都放在自己的愛好和事業(yè)之上。
反正投機倒把之人和那些密謀反抗者只能再下輩子玩自己的小心思了。
這不由得讓靖拔格擔(dān)心自己的老哥會不會過勞死。
就這樣,被剝削的帝王大人和剝削別人的王爺?shù)钕掠忠娒媪恕?p> “我愚蠢的哥哥呀?!?p> 捏了捏嗓子,靖拔格拉長了聲調(diào)。
“說人話。”
一席黑金龍袍,英武帥氣的青年不耐的揮了揮手,只不過眼睛上的兩個黑眼圈破壞了這份英武的氣質(zhì)。
“嘖,我記得你最喜歡這種腔調(diào)的中二文學(xué)了。”
咂了咂嘴,神采照人的帥氣少年開口笑到。
“還不是你給的那些破書,害得我昨晚又熬夜看小說了?!?p> 打了個哈切,靖仇難掩自己的困意。
“有什么事趕快說,我還想補個回籠覺呢?!?p> “我愚蠢的哥哥啊,你覺醒的實力還會害怕熬夜,真是丟人啊。”
“滾?!?p> 清咳兩聲,靖拔格清了清嗓子,開口說到。
“雙桐城城主司德蒯你怎么處理?”
靖仇斜瞅了自己的弟弟一眼,看著靖拔格不斷抽動的雙手,瞬間明白了自己弟弟的意思。
“老樣子,我七你三,講重點?!?p> 滿意的收回了不斷摩挲的雙手,靖拔格哂笑道。
“我這不是窮怕了嗎!”
靖仇靜靜的盯著靖拔格,似乎想要用目光刺穿自己弟弟的超級臉皮。
“地主家也沒有余糧呀,你知道我沒有封地的,王府一家老小還需要我賺錢養(yǎng)家?!?p> “哦?!?p> 靖仇目光不動。
“雙桐郡,風(fēng)起郡,鳳棲郡,他們的領(lǐng)主職位尚在空缺,不如。。。”
“咳咳,這就不用了?!?p> “還有,內(nèi)閣統(tǒng)領(lǐng)還缺少一個職務(wù),候選人們能力大多不行,我覺得…”
靖拔格臉色一僵。
“還有府臺陳大人之女已經(jīng)十六了,是時候也到了出嫁得時候,正在尋找良配,寡人覺得…”
“額…”
“我覺得不合適…”
靖拔格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二弟你是時候成家了?!?p> 面帶一絲狡黠,靖仇拍了拍自己弟弟的肩膀。
“別吧…”
靖拔格哭喪個臉。
“那你還不說正事!”
靖仇面色一遍,不悅的說到。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幾個反抗組織,聯(lián)合在一起想要搞我?!?p> “哦?說來看看?!?p> 對于這樣的消息,靖仇已經(jīng)屢見不鮮,算上實際的和理論上的,沒有幾百起也有幾十起了。
可惜由于密衛(wèi)得當(dāng)?shù)那閳竽芰?,這些計劃大多半路就破產(chǎn)了。
不過由于自己的弟弟特意提起,靖仇或多或少提起了些許興趣。
“前幾天我俘獲了一名刺客,你知道吧。”
“嗯,你說的那個蘇家后裔嗎,怎么?”
“密衛(wèi)的情報,一名叫宋仁投的人士入駐冬至廳,目標就是這個蘇欣兒那。”
“冬至廳嗎?”
背負著手,靖仇閉目思考片刻,從自己的記憶長廊中提取著相關(guān)記憶。
“是你說的那個不讓我動他,可能是某種秘密組織的據(jù)點嗎?”
“沒錯,我覺得這是個機會?!?p> “你不覺得父親死的太過離奇了嗎?”
“你是說?”
一個引蛇出洞的計劃,就在兄弟倆的秘密談話中誕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