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倒欲探個究竟,那量子自殺血靈珠究竟囊括何等超凡能力?”張其金目光仿若寒星,炯炯之中透著無盡探尋之意,神色凝重,轉頭向身旁之人問道。此時周遭靜謐,唯有偶爾傳來的風聲,似也在期待著答案的揭曉。
“古往今來,論及能力之卓絕、之全面,伍子胥堪稱翹楚。
于內(nèi)政之道,他仿若一位技藝精湛的巨匠,精心擘畫,每一處細節(jié)都在他的考量之中。于是,一座雄城在其手中如奇跡般拔地而起,那堅固的城墻、規(guī)劃合理的街巷,無不彰顯著他的智慧。
于識人之明,他仿若擁有一雙透視人心的慧眼,獨具卓識。所薦專諸,以魚腹藏劍之勇,在歷史長河中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要離,以斷臂之決絕,成就刺殺大業(yè);孫武,更是憑一部《孫子兵法》,名震天下。論武力之強,他力能扛鼎,在史書泛黃的紙頁與諸多繪聲繪色的演義評書之中,宛如戰(zhàn)神般,堪稱當世第一高手。
至于軍事韜略,他著有兵書傳世,那字里行間滿是行軍布陣的精妙。更有三戰(zhàn)入郢的輝煌戰(zhàn)績,如璀璨星辰,彪炳史冊。且他擁有伐齊不如滅越這般高瞻遠矚的戰(zhàn)略眼光,單觀其精妙分析,條理清晰、有理有據(jù),便知非凡。雖其最終含恨而逝,遭樂毅譏諷不知因君主氣量不同而進退失據(jù),然吾以為,此絕非其智不足,實乃因其恩怨分明之個性,一心欲對闔閭有所交待。他植眼于樹,盡顯個性之剛毅,仿若在向世間訴說著他的不屈。在他身上,凝聚著四種超凡能力:其一,回天之力;其二,護體神功;其三,火龍真氣;其四,分身之術。”
“回天之力?”張其金聽聞,不禁微微一怔。排名前三的量子血靈珠皆有其獨特至強能力,回天之力、洪荒之力、拔山超海之力,此乃他早有耳聞之事。量子糾纏血靈珠如此,量子通信血靈珠亦如此,如今這量子自殺血靈珠更是這般。最初聽王陽明提及,此刻再度聽聞,內(nèi)心仿若平靜湖面投入巨石,依舊泛起波瀾,難掩驚訝。
“那護體神功、火龍真氣,還有分身之術,又各有怎樣的神通?”張其金追問道,眼神中滿是急切與好奇。
王陽明神色凝重,仿若背負著千古秘密,緩緩說道:“護體神功,傳言若開啟至十層,可抵御十次致命擊殺。譬如,有人刺你心臟一劍,那寒光閃爍的利刃眼看就要穿透胸膛,生死一線之際,你能瞬間催動護體神功,此功便會如無形的盾牌,為你擋下這奪命一擊。相傳當年伍子胥開啟了第十層護體神功,憑借此功,他領兵征戰(zhàn),猶如虎入羊群,所向披靡。他能號稱‘武將識神’,率吳軍破楚時,五戰(zhàn)五捷,以區(qū)區(qū)6萬之眾大敗楚國20萬大軍,一舉攻入楚國郢都。于北,威震齊晉,讓北方諸國聞風喪膽;于南,懾服越人,南方諸邦皆敬畏有加,聲名遠揚于諸侯之間。所謂‘百戰(zhàn)百勝,非善之善也;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他能有這般赫赫戰(zhàn)功,此功居功至偉。而那火龍真氣,當他揮動武器之際,以自身為圓心,仿若點燃了地獄之火,會驟然生起一種火焰灼燒之力。此火焰雖不能將人焚燒致死,卻能將人嚴重燙傷,那滾燙之感,足以讓敵人喪失戰(zhàn)斗意志。伍子胥當年開啟第十層火龍真氣時,可將這灼燒之力以自身為中心,擴散至十米范圍,其霸道程度,令人咋舌。你且想想,彼時眾人皆用金屬武器,而這灼燒之感能順著金屬傳導。當年申包胥與之對戰(zhàn),大戰(zhàn)三百回合后,即便申包胥勇猛異常,雙手也被燙得脫了一層皮,慘不忍睹?!?p> “這……”張其金聽聞,不禁咽了口唾沫,心中暗自驚嘆,此等能力,著實霸道至極。若擁有此能,即便不直接擊殺對手,僅靠困住對方,便能將其活活燙死,那場面,想想都令人膽寒。
“然最為可怖者,并非前三種能力,而是這最后一種——分身之術。此術可借用量子自殺血靈珠之力,分化出諸多自身來協(xié)同戰(zhàn)斗。當年伍子胥出昭關,一夜白頭之后,仿若參透了天地玄機,便參透了此術。他憑借分身之術,成功走出昭關。那時他僅開啟了第三層能力,便分化出三個自身,硬生生擋住了三個敵手。后來在其巔峰之時,開啟了第十層能力,那當真堪稱天下無敵。試想,于戰(zhàn)場上,他一言不合便能分化出十個自身,十個伍子胥同時揮舞著武器,喊殺聲震天??v是我生于那個時代與他交鋒,即便施展出龍行八步,也會陷入不知該對哪個目標下手的困境。而他這十個分身一旦聯(lián)手,配合默契,任誰碰上,即便僥幸逃脫,也必定重傷,不死也得脫層皮?!蓖蹶柮魈咸喜唤^,言語間對量子自殺血靈珠的推崇之意溢于言表,仿若在描述一件世間獨一無二的瑰寶。
“的確厲害非凡,不愧是排名第一的神物?!睆埰浣鸶锌f千,心中對這量子自殺血靈珠的強大有了更為深刻的認知,仿若看到了一件足以顛覆世界格局的神器。
張其金陷入沉思,片刻后,對著電話鄭重說道:“若我應允出手,依你之見,此番行動我們得手的成功率有幾成?”此時,周圍環(huán)境嘈雜,人們來來往往,但他的世界仿若只有電話那頭的聲音。
劉赫杰言辭懇切,認真回應道:“實不相瞞,有七成把握。我能呼風喚雨,掌控天地之勢,仿若與自然融為一體;張兄你可瞬間移動,來去無蹤,如同鬼魅一般。我亦能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每一步計劃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只要探測出西施之魂所在之處,我即刻告知于你,你便可直接瞬移過去,盜得寶物后,立刻撤離,如同閃電般迅速?!?p> “七成?這成功率頗高了。不過,還有一事,西施之魂僅有一個,若得手之后,歸屬你我之中何人?”張其金拋出了最為關鍵的問題。西施之魂獨一無二,到手之后,絕無可能二人共享,必定是歸劉赫杰或者張其金一方。若歸劉赫杰,那于張其金而言,此番行動又有何意義,豈不是無端給自己樹立強敵?故而,此事必須想出一個妥善的解決之法。
“待得到西施之魂后,我們抽簽定歸屬如何?誰抽中便歸誰?”劉赫杰提議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試探。
“抽簽?算了吧,你本就是卜算行家,與你玩抽簽,無異于以卵擊石,我怎會是你的對手?”張其金果斷拒絕。與水牛比耕地,那是自不量力;同樣,與劉赫杰比抽簽,純屬自討沒趣,他可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那依你之見,該如何是好?”劉赫杰反問道。西施之魂,他志在必得,又怎會輕易拱手讓給張其金,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堅決。
“這……我一時之間也難以想出良策?!睆埰浣鹈媛峨y色,眉頭緊鎖,在這關鍵問題上,一時竟沒了主意。
“那不如這樣,西施之魂歸我,日后若尋得伍子胥之魂,便歸你,如何?”劉赫杰再次提議,試圖用未來的可能來打動張其金。
“這可不行。要么西施之魂歸我,待尋得伍子胥之魂歸你,你可愿意?”張其金笑著反問。伍子胥之魂是否存在尚未可知,即便存在,具體所在何處,西施也未必知曉。這般充滿不確定性的交換,張其金豈會輕易接受,臉上的笑容帶著一絲狡黠。
果不其然,張其金此言一出,劉赫杰當即表示反對,態(tài)度堅決,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
“張兄,至于如何分配,依我看,還是先得到西施之魂后再做商議。若我們再耽擱下去,時間可就來不及了?!眲⒑战芙辜贝叽俚?,不時看著手表,眼神中滿是焦慮。
“我倒并不著急,此事還是說清楚為好。親兄弟尚且明算賬,事先約定好,總好過事后爭執(zhí),以免徒生矛盾,你說呢?”張其金態(tài)度堅決,在這種大事上,他可不想含糊,必須把丑話說在前頭。
“可你我一時又想不出妥善辦法,這該如何是好?難道就這般僵持下去?”劉赫杰無奈說道,雙手一攤,臉上寫滿了無奈。
“這樣吧,我倒是想到一個法子。待尋得西施之魂后,你我皆不可強搶,就讓西施之魂自行抉擇,她愿意跟誰,便隨誰而去,你看如何?”張其金靈機一動,突發(fā)奇想。既然世間諸事皆講究一個緣分,那不如讓西施之魂自己做出選擇,這倒也不失為一個公平的辦法。
劉赫杰那邊陷入短暫的沉默,仿若在權衡利弊,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怎么?這般你都不愿答應?看來你是存了利用我的心思,呵呵。”張其金言語間略帶嘲諷,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不滿。
“張兄言重了,就依張兄所言,屆時讓西施之魂自己選擇,她選誰,便跟誰走?!眲⒑战茏罱K答應下來。
其實在回應之前,他暗中詢問了天字級量子虛無血靈珠中的劉伯溫,詢問是否應答應這個條件。劉伯溫胸有成竹地回應道:“盡管答應他,待得到西施之魂,本軍師自有妙計讓她跟我們走。”劉赫杰聽聞劉伯溫這般說,這才放心應允,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好,既然你已答應,那我也同意。你此刻身在何處?”
“自然是在機場。張兄,你速速趕來,飛機還有五十多分鐘便要起飛。我在天樞機場,你即刻出發(fā)。”
“好!”
五十分鐘內(nèi)趕到天樞機場,時間緊迫萬分。張其金掛斷電話,迅速下樓,發(fā)動自己的車子,風馳電掣般朝著機場駛去。引擎的轟鳴聲在寂靜的街道上格外刺耳,兩旁的景物如幻影般飛速后退。所幸他所住之處距離天樞機場不算太過遙遠。他一路疾馳,不惜連闖數(shù)個紅燈,交警的哨聲在身后漸漸遠去,最終在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里,成功趕到了天樞機場。
抵達之后,他立即給劉赫杰打電話,詢問其具體位置。劉赫杰接到電話,親自出來迎接,臉上帶著笑意,還遞給他一張機票。這張機票并非以張其金本人身份證購買,而是用了一個名叫萬丁之人的身份,此人容貌與張其金有幾分相似。劉赫杰面帶笑意,又遞給張其金一張身份證,叮囑道:“待會兒過安檢時,你便用這張身份證,切不可用自己的。若用自己身份證,日后西蕭集團追查起來,恐會留下蛛絲馬跡?!?p> 張其金接過身份證,心中對劉赫杰的縝密心思和強大手段佩服不已。他考慮得如此深遠,做事可謂滴水不漏,這般細微之處都能考慮周全。而且這張身份證竟能順利通過安檢,想必是真證。劉赫杰能搞到與張其金模樣有幾分相似之人的身份證,著實不簡單,不知動用了多少人脈與手段。
“走吧,馬上就要安檢了。這是最近一趟即將起飛的航班,我們趕到目的地后,時間緊迫,需立刻前往那個地方動手。屆時,可就全看張兄你的了?!眲⒑战苄χ牧伺膹埰浣鸬募绨颍矙z處走去,動作自然而親切。
張其金跟隨其后,用他人身份證坐飛機,他還是頭一遭,心中難免有些忐忑。心臟砰砰直跳,仿若要跳出嗓子眼。但見劉赫杰同樣用他人身份證順利通過安檢,他也稍稍放寬了心,跟著一起上前。安檢人員仔細檢查著證件,目光在張其金臉上掃過,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好在安檢人員并未察覺異樣,順利放他通過。
過了安檢沒幾分鐘,登機口便傳來催促聲,就等他們二人登機了。劉赫杰又拿出一個口罩戴上,同時遞給張其金一個,說道:“人多眼雜,適當遮掩一下,更為妥當?!睆埰浣鸾舆^口罩,戴在臉上,與劉赫杰一同朝著登機口走去,腳步匆匆,仿若即將奔赴一場決定命運的戰(zhàn)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