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想象,暗部這種見不得光的工作,會有“影”的配偶參與,這種事五大國都沒有。
畢竟“影”夫人有時候是要在正式場合拋頭露面的公眾人物。
飛段刀子嘴豆腐心,明面上嘲諷,實際上是心疼。
不管怎么說,那都是曾經(jīng)的戀人,曾經(jīng)的紅顏知己。
如果對方有了更好歸宿,他不至于生氣,可萬萬沒想到所嫁非人,四代目湯影恐怕就是個渣男。
“此事不勞你費心,你能變強我感到欣慰,但你變強后竟是為了摧毀村子,我對你很失望!”
這是罌粟的回答,說完,配合多名湯忍發(fā)動組合技,一個巨大的陣紋在地面亮起。
“忍法·空間傳送陣!”
數(shù)十名忍者齊喝,陣紋頃刻光芒大放,“嗖”的一聲,飛段原地消失,出現(xiàn)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身在月球。
不得不說,湯忍們的組合技了不起!
此術(shù)是羽衣一族的絕學(xué),準(zhǔn)確說屬于大筒木一族,曾經(jīng)在地月通道建成前,大筒木羽村就是用這招往返地球和月球之間的。
不同的是人家獨自施展,而湯忍需要一堆人才可做到。
“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了嗎?”飛段冷笑。
但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開啟勾玉輪回眼,打算用“天之御中”返回湯隱村時,那邊又傳送過來了兩人。
一人是飛段的父親,羽衣一族的族長;另一人是飛段的老師,邪神教教主。
兩人現(xiàn)身后竟然聯(lián)手,一同攻向飛段,而且什么話都不說,沒有敘舊,沒有興師問罪,只有一臉的冷漠。
“仙人之體!”
羽衣族族長通體爆發(fā)驚人的肉身能量,覆蓋出一層厚厚的能量之衣。
“邪神模式!”邪神教教主則是渾身浮現(xiàn)恐怖的圖案,額開血色豎眼,樣子比飛段發(fā)動死司憑血時還猙獰。
啵!
邪神教主腳下一圈光紋散開,形成個覆蓋幾公里范圍的圖案,外圓內(nèi)三角,正是邪神教教徽。
“裝神弄鬼!”飛段搶先發(fā)起攻擊,先拿邪神教主開刀。
對方雖是自己曾經(jīng)的老師,但收徒卻是帶有目的性的,并沒真心實意,何況忍界向來有弟子殺老師的傳統(tǒng),比如長門和自來也,又如大蛇丸和三代火影。
所以,他寧愿欺師滅祖,也不愿先忤逆不孝,父親大人自然是留到后面再說。
“六道·神羅天征!”
飛段直接就是一式新創(chuàng)的必殺技招呼過去。
他已將龍脈仙人模式修煉到了六道模式的地步,求道玉什么的都可信手拈來,更重要的是強化了所掌握的所有術(shù),連瞳術(shù)也不例外。
但是下一秒,倒飛的卻是飛段自己,邪神教主巋然不動。
飛段像斷線風(fēng)箏一般,飛出十里之外才停下,一臉駭然,憑他發(fā)出的斥力,一個小點的國家都能摧毀,怎么可能被人反彈。
咻!
飛段連忙飛回去一看究竟,龍脈查克拉之衣護體,人倒是沒受什么傷,但心里無法平靜。
嗯?他發(fā)現(xiàn)對方等在原地,一步都沒退,仿佛剛才的“神羅天征”威力連自然風(fēng)都不如。
“不對勁!”飛段難以置信,于是又試一術(shù)。
但這一次敵人不會選擇挨打,也動了,手握一把黑色的三段鐮,用體術(shù)廝殺而至,不給飛段施術(shù)的機會。
與此同時羽衣族族長也動了,仙人體激活的狀態(tài)下,如同開了八門遁甲之陣一樣強悍。
這兩人左右夾擊,力氣、速度都是超影級水準(zhǔn),可圈可點。
“八門遁甲,開!”飛段秒開八門,以龍脈查克拉支撐,瞬間躲開對手的合擊。
咻!
他繞到邪神教主的身側(cè),一擊膝蓋踢擊中此人軟內(nèi),但詭異一幕再次發(fā)生,自己的腹部劇痛難耐,橫翻了出去,重重砸進月球表面,留下深不見底的大坑。
“邪神模式……原來如此,是和反傷之術(shù)相似的能力嗎?”飛段從深坑中爬起,如此推斷。
下一刻,他沖天而起,繼續(xù)攻擊,在月球上制造天雷,猛劈而下,同時鎖定兩名目標(biāo)。
這一回他可顧不得父親還是老師了,通通打趴再說。
“仙術(shù)·雷遁·龍脈雷夢雷人!”
轟隆隆了!
閃電照亮上空,狂雷怒劈而下,兩名對手避無可避,因為這是以光速進行的。
一秒鐘之后,兩道身影踉蹌爬起,一個烏漆嘛黑,一個外焦里嫩。
他們都受了重傷,羽衣族長的仙人體都被破了,方才雷電傷害威能實在太大,絕對超過了萬伏。
而邪神教主則有些懵逼,傷害沒被反彈,他覺得這不科學(xué)。
事實上不是傷害沒有反彈,而是反彈之后又被二次反彈了,飛段用了反傷之術(shù)。
這是當(dāng)日搜看草影記憶時拷貝過來的忍術(shù)。
“邪神模式,仙人模式的黑化版吧,我當(dāng)年就是習(xí)練這東西走火入魔,失去了很多記憶,不過所幸促成了仙人之體的覺醒,收獲了不死之身,說起來我還得感謝邪神教呢!”飛段居高臨下,俯瞰兩位長輩,暫時沒再攻擊。
“既是如此,你為何還有毀我湯隱村!”邪神教主擦去嘴角的血跡,憤懣說道。
這家伙用詞非常新鮮,明明是反革命集團,說的自己好像正統(tǒng)機構(gòu)一般。
飛段嘴角上揚,冷冷一笑:“心情不好,毀個村子發(fā)泄發(fā)泄,怎么,很嚴(yán)重嗎?”
語不驚人死不休,聞言無論是邪神教主還是羽衣族長,俱都瞳孔收縮,怒不可遏。
“飛段,你怎么會變成這副德行,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羽衣族長憤然開口,首次和兒子說話。
一直以來,他都不待見這個獨子,原因自然是資質(zhì)不好,既沒能像同齡族人一樣覺醒仙人體,又不能掌握血繼限界,就連族中最基礎(chǔ)的火遁和水遁都學(xué)不會,只懂體術(shù)對敵。
這樣的兒子羽衣族長覺得是恥辱,做不了自己的繼承人,可笑的是還愛上了族里的女天才羽衣·玫瑰。
這樣的愛情他覺得很荒謬,認為玫瑰肯定是因為飛段的身份才同意在一起的,所以不妨許配給地位更高的湯影,至少人家身為普通人可做領(lǐng)袖,而飛段將來做不了族長。
由于心中的顧慮,也為了玫瑰的幸福,加上湯影不止一次提出想娶玫瑰的要求,他這個當(dāng)?shù)牟湃绦陌舸蝤x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