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白雨雪接到了王森的電話問她在不在家,她說在,今天她休息。王森讓她在家里等他,他馬上就趕過來。
王森到后,讓白雨雪再把日記本拿出來看,白雨雪把日記本遞給王森并把像片也一起拿給他,并問道:你看照片上的鄧華與這男的象不象是一對戀人。
王森看著相片問道:有點象,這照片怎么得到的。
“這是鐘勇無意中拍的”白雨雪答道。
王森看著相片上這男的樣子,感覺這人好象在什么地方見過,非常面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他突然好象想到了什么,問白雨雪要了一只筆,并在照片上往男的眼睛上畫了一副眼鏡。拿起照片來看了一會兒。自言自語道:“這男的不就是高然嗎?“
白雨雪好奇的問道:高然是誰,你認識嗎?
“高然,是鐘勇案件的一個重要證人,他是第一個進入案發(fā)現(xiàn)場的人,他看到對鄧華使用暴力,并且是鐘勇自己撲到鄧華的刀上的。由于他這些證言,所以警察院以正當防衛(wèi)過當起訴鄧華?!?p> 王森向白雨解釋時,怱然眼睛一亮并激動的說道:我明白了,這個案件真的象你所說的是一場有預謀的謀殺案?!?p> 白雨雪也一臉興奮,又有點摸不著頭腦的問道:“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線索了嗎?我的推理是對的嗎?
但白雨雪也很快就明白了王森的意思。
“你是說證人和相片上的人是同一人,這他們倆是相互認識,證人并不是偶然路過案發(fā)現(xiàn)場,而是有意在那里的。如果高然不是她表哥而是情人關系,這就非常值得懷疑了!
王森想了想覺得還是應該把保安你保田被殺告訴白雨,喝了口水道:你知道第二個進入現(xiàn)場的是誰嗎?
白雨不解的望著他搖了搖頭。
王森繼續(xù)說道:就是你們這兒保安,他叫李保田,但昨天被殺。
白雨瞪大眼睛,吃驚的望著王森道:這太恐怖了,為什么會被殺。兇手抓到?jīng)]有?
“這李保田在這兒當保安之前原來是紅光小區(qū)做保安,就是鐘勇母親所在的小區(qū)。我在想這李保田被殺是否會和鐘勇的案件有某種聯(lián)系”王森站起來向白雨解釋道“如果有聯(lián)系,那么這李保田肯看到了他不該看到的事情,而被殺人滅口”
白雨反駁道:為什么現(xiàn)在才被殺呢?這說不通呀!
“你說的也對,為什么要等到現(xiàn)在呢?”王森想了想接著又說道“會不會是他當時已經(jīng)看到事情的真象但并不明白,到現(xiàn)在才反應過來,然后向兇手勒索錢財而被兇手殺害。
“這個推理也說的通“白雨贊道?!澳欠块g發(fā)生了什么,房間里當時只有鐘勇,鄧華兩人。如果是鄧華殺了鐘勇,這有點不可能,畢竟鄧華是女的并且比較瘦弱和鐘勇相比她是不占優(yōu)勢的。
白雨拿出一張白紙,在紙上寫了高然,鄧華,鐘勇,李保田這四個人的名字,說道“我們來分析一下這四人的關系看有沒有突破口,鐘勇和鄧華是夫妻,假如鄧華和高然是認識的,那情況就發(fā)生變化了,屋子就變成二對一的情況,就有可能是二人合謀殺了鐘勇。李保田進入房間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把鐘勇殺了。
而當時李保田以為高然是鄧華殺了人以后才進入房間的。其實高然是準備要出房間的而不是才進入房間。他后來也許見到高然和鄧華在一起才反應過來,然后對他們兩人進行敲詐而被殺。
王森聽了白雨的分析后,激動的一拍腦袋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一切都解釋通了!
白雨看他這么激動和興奮,知道王森已經(jīng)找到了線索,也激動起來問道: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新線索了,這么激動。
王森把手機拿出來調出兩次現(xiàn)場照片遞給白雨看,并說道:“你看李保田死時的姿勢,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他的左手伸出兩個指頭,而右手指著右耳這個方向,是有所暗示嗎?“白雨邊看邊緊鎖著眉頭道“哦,我好象明白了。
鐘勇和李保田的兩個手指代表兇手有兩人,鐘勇的兩人可能指鄧華和高然,但李保田這兩人不一定是指鄧華和高然,說不定是兩個搶劫犯呢?”
王森聽后沉吟了片刻道:如果左手是暗示兇手有兩人,那么右手所指他又要暗示什么?
“右手指著這個方向,是說兇手從所指方向來,還是往所指方向跑了,李保田這留下一個迷題”白雨答道。
“不是方向,我們警隊已考慮過這個問題。今天看了這張照片,我有個大膽的推測,這會不會是李保田在告訴我們兇手的名字”
“兇手的名字“白雨很是驚奇的問道“這也太不可思議吧!這個姿勢怎么會聯(lián)想到兇手的名字”
王森臉上有種得意神情并繼續(xù)解釋道:“對,兇手的名字。他指的不是方向而是自己右耳呢?你說這是什么字”王森一邊說著一邊拿著筆在紙上寫“我們把這`右’寫成這個`又’,把`耳'寫成`阝’,你看這是什么字”
白雨突然恍然大悟道:又,阝,鄧字。兇手的名字姓鄧。告訴我們是鄧華。你趕快報告你們隊長。
“這些都我們倆人在這里推理,沒有證據(jù)的”
在王森和白雨在這分析出兇手是誰的時候,在這城市的另一個角落里,又一場陰謀正在謀劃。鄧華和高然正在策劃下一次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