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的小丑!絕對不能輕饒!我要跟他打一架!”艾克王子把一大杯酒一飲而盡,而后拍著桌子說道。
“孩子,打一架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這時,埃德蒙國王已經(jīng)講完了話,從所有人的視線中走了出來,又變回來那個他所熟悉的父親了。
“是?。〈蛞患茉趺茨芙鉀Q問題呢?……得打兩架!”艾克似乎愈加氣憤了。
“這。。?!眹鮿傄f話,被一旁急匆匆走來的仆人給打斷了。
“國王陛下,很抱歉打擾您和王子殿下的談話?!?p> “出什么事了嗎?”
“賽爾繆伯爵稱身體有恙,拒絕履行納稅的義務?!?p> “那他的兒子呢?也沒有派來什么代表嗎?”國王忽然收斂了眼神中柔和的光,變得鋒利冷酷起來。
“只有親筆信一封。”
“好了,我知道了,讓羅布給我好好查查,還有,把加爾森叫到我書房,讓他侯著?!?p> “遵命?!?p> ……
“父親,我們是要去抓魔鹿了嗎?我們這是要去抓范克斯了嗎?”
“恐怕是的。”
“父親,我要作先鋒軍,我還從來沒沖鋒陷陣過呢!”
“孩子,戰(zhàn)爭可不是游戲?!?p> “我明白。游戲多沒意思呀?”
“看來你是真的想要去?那一會兒就去書房找我吧?!?p> 埃德蒙國王看出了兒子急切的心里,正好他也可以趁機在兒子面前大顯身手。
“我這就去侯著。”艾克王子興高采烈。
他把酒杯一扔,起身就走出了舞會廳,邁著大步朝父親的書房走去了。
“魔鹿征服者好聽一些還是魔鹿的馴服者好聽一些呢?”
“等我把魔鹿抓到手,我要把它的鹿角摘下來,做成配飾戴在我的……頭盔上!到時候我就不是簡簡單單的艾克王子了!我就是魔鹿王子!”
“魔鹿王子!嗯,不錯嘛,很順我的心意。”艾克很開心,甚至還迫不及待地搓了搓手。
“艾克王子殿下!”
書房門口的黑暗中走出來一個小小的人影。
那人身高只有正常人的一半,毛發(fā)旺盛,皮膚粗糙,是個侏儒,操著一口搞笑的口音,就好像舌頭是塊鐵板一樣,彎不了。
“加爾森?”
“正是?!?p> “是因為魔鹿的事情?”
“正是,國王叫我在此處侯著?!?p> “那巧了,我也是?!?p> “哦?那太好了?!?p> “嗯。。。關(guān)于魔鹿的事情,父親似乎并不太相信啊,那天他又說我是從燒火婆子那里聽來的,他總是這樣?!?p> “王子年輕氣盛,國王自然會對您稍有教誨,這個很正常,哈哈哈?!奔訝柹⑿χf。
“那魔鹿……”
“魔鹿確實十分罕見……我要不是親眼所見也不會相信的,國王英明睿智,相信這些事他會自有判斷吧?!?p> ……
過了一會兒,國王來了,表情凝重,左手不停的撫摸著右手殘缺不全的食指。
“怎么?范克斯又活啦?”一進屋,國王就直截了當?shù)貑柕馈?p> “恐怕是的,他現(xiàn)在比食人者還可怕,完全不是人的樣子,更像。。。鬼!他眼里已經(jīng)沒有了人的氣息,手也變成了利爪!”
“當年是我把他逼下了懸崖,這你知道吧……”
“當然。我是忠于您的,您的事跡我都了解?!?p> “很好。那他是怎么活下來的?”
“據(jù)說,那懸崖深處是有一灘水的……也可能是魔鹿救了他?”
“我才不相信什么魔法,也別跟我提魔鹿,你只說范克斯的事就行?!?p> “遵命,我的王。”
“那我問你,這個東西,你是怎么拿到的?”說著國王說著拿出來一對兒精巧的獸牙匕首。
“原來這是一對兒!”艾克驚叫道。
“這把匕首是從我身上拔出來的,我的軍醫(yī)可以作證,喏,就是這里?!奔訝柹闷鹚绨蛏系拇植寂圩?,露出了一條幾寸長的傷疤,痊愈沒多久的樣子。
“范克斯這么不顧情義?!他要殺你?”
“雖說我們是兄弟,但是我這幅殘廢樣子從小就被他看作是丑八怪,再加上您攻占……啊,不,是解放銀礦山的時候,我給您做了內(nèi)應,他早就把我當作是敵人了。”
“這,我明白,可是,我身邊這么多人,為什么偏偏你有機會見到他?”國王說著,眼睛卻死死地盯著加爾森看。
“我是被他抓到的!他捅我這一刀險些讓我喪命,他這么危險的人!我還能自尋死路不成。。?!闭f著,加爾森面露懼色。
“我明白了。”國王意味深長地說著。
后面沒什么可問的了,埃德蒙國王就把加爾森打發(fā)走了。
……
……
“我的孩子,你怎么看?”待加爾森離開后,國王靜靜地問道。
“我覺得加爾森說的是真的?!?p> “孩子,真假可不是靠嘴說出來的,得親自驗證才行?!?p> “那……”
“我們恐怕得親自去驗證一番!”
“如果是個陰謀詭計呢?”
“那就去戳穿它!明天我們就出發(fā)!”
……
父親一直是以勇敢,果斷著稱的。所以,雖然艾克對這件事還有很多的疑問和不解,但他也并沒有再追究下去。
如果這次成功抓到魔鹿,為自己再添一個新的、帥氣的頭銜豈不是更好?
也能好好殺一殺那個嘩眾取寵的小丑的威風!
艾克一想到那個凱爾斯就又氣憤了起來。
又走了獨自一會兒,艾克忽然想起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愛麗絲呢?妹妹哪兒去了?
急匆匆地跑回舞會廳,卻發(fā)現(xiàn)那里早就沒有什么人了!
“她去哪兒了?”
“莫非愛麗絲自己回去了?”艾克急忙往愛麗絲的寢殿走去。
……
很快,在埃弗頓堡的門口,艾克就看到了愛麗絲的身影,然而也十分意外的,在愛麗絲旁邊居然還有一個人!一個男人!
“混蛋!你放開我妹妹!”艾克王子一把拔出了隨身的佩劍,一個箭步就沖到了妹妹前面。
凱爾斯被突如其來的刀光劍影嚇得有些措手不及,趔趄著后退了幾步,也拔出了隨身的佩劍自衛(wèi)。
“很好,讓我們來場公平的決斗吧!”艾克王子揮舞著佩劍沖了上去,不想?yún)s被凱爾斯靈巧地躲開了。
“懦夫!”
艾克王子撲了空,惱火的罵道。
“王子殿下,您最好還是冷靜一點,這可是關(guān)乎兩國關(guān)系的!”
“大不了就開戰(zhàn)!打個你死我活!”艾克王子又怒吼著沖了上去。
“你們別打了!”愛麗絲看著兩個對自己都很重要的男人如此短兵相接,帶哭腔喊著。
可是艾克王子就像是失控了一樣,并不準備停手,反而越加激動。
很快,在月光下,兩個人的佩劍就碰撞在了一起。
“都給我住手!立刻!”從書房回寢殿的埃德蒙國王剛好路過看到了這一幕,于是厲聲呵斥道,王宮內(nèi)的衛(wèi)兵也立刻趕來了。
“十分抱歉,國王陛下?!眲P爾斯站直后,把刀收進劍鞘,低著頭做了一個屈膝禮。
艾克王子則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傻愣愣地站著。
“今后,無論怎樣,我都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了!你們都退下吧!我也累了。”
“遵命。”
“好的,父親?!?p> “嗯?!眹鹾鋈桓械接行┓α耍妥吡?。
“愛麗絲公主殿下,我明天就要回到我自己的國家了,但是我們還會相見的!相信我,我們的心終會走到一起。”凱爾斯在向公主道別。
“我很期待下一次的邂逅?!睈埯惤z深情地說。
“呸!臭流氓!”
艾克看了一眼凱爾斯怒沖沖地說道,然后也離開了。
我把門摳掉了
攀比能讓人變強,也會讓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