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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魂陽人

第十一章 臏骨圓墳

雙魂陽人 寧老漢 2119 2019-10-02 07:51:30

  銘鈺將佝僂婆母子葬于槐花谷,然后身背包著父親尸骨的包袱,走在山腰間蜿蜒的公路上,他要把父親帶回家與母親臏骨。

  走了近三小時后,他看到有一位中年農(nóng)民開著拖拉機(jī)駛來,他站在路邊招了招手,拖拉機(jī)停在了身邊,他上前問道:“大叔,能捎我一程嗎?”

  這位農(nóng)民道:“你有錢嗎?”

  銘鈺搖了搖頭,這位農(nóng)民二話不說開著拖拉機(jī)走了,銘鈺只好繼續(xù)步行。

  行至傍晚時分,一輛越野車停在銘鈺身邊,開車的是一位光頭大漢。副駕駛座上一位平頭短發(fā)手持手機(jī)的人探出頭來,眼睛賊溜溜的上下打量銘鈺,目光又著重盯著銘鈺的胸部看了看然后問道:

  “捎你走一道?”

  “謝謝!”已很疲累的銘鈺看出此人存心不良,但還是無所畏懼的上了車。

  “你去哪?”車開后平頭才問道。

  “去山東,”銘鈺答道。

  “那還挺遠(yuǎn)呢,你來蒲縣做啥來了”平頭又問。

  “找人!”銘鈺又答。

  “找什么人???找到了嗎?”平頭追問。

  銘鈺沒再回答。

  當(dāng)車途經(jīng)一山間樹林時光頭大漢把車開進(jìn)樹林停下,然后平頭對銘鈺道:

  “你先下車,辦點事。”

  銘鈺從車上下來,光頭大漢和平頭站在他面前,光頭大漢粗魯?shù)恼f道:

  “早就看出你是個小**,還穿著男人衣服冒充小男孩!讓我倆爽爽,也算是沒白送你一道,怎么樣啊小妞?”平頭色眼淫魅,說完竟用手向銘鈺胸部抓來。

  銘鈺閃身躲過,用眼一盯旁邊的光頭大漢,暗中肖銘開始攝魂。那光頭大漢渾身打個冷戰(zhàn),竟用左手一把揪住平頭衣領(lǐng),右手一記重拳,打的平頭口鼻冒血仰翻在地。

  那平頭躺在地上指著光頭罵道:“你他媽神經(jīng)了?!怎么敢打你大哥,不想干了是吧!”

  光頭上前沖著平頭的肚子又是一腳,踢的平頭在地上打滾。

  光頭在肖銘的控制下回到駕駛座,機(jī)械的開著車,載著銘鈺繼續(xù)在山路上前行。

  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車途徑一個小山村,路上站著一群手持鐵锨棍棒的山民堵住了去路,車只好停了下來。

  光頭大漢剛一下車,為首的一位山民指著他罵道:

  “狗日的,尹老板剛打電話來,說你把他打了,你是保鏢司機(jī)怎么能打老板?

  說完一棍子打在光頭肩上。那光頭竟不覺得疼,反而一拳把對方打的一個趔趄,此時那一群人一擁而上,光頭大漢瞬間被眾人打倒在地。

  銘鈺見狀下車,面對眾人問:“你們?yōu)槭裁匆犇莻€尹老板的?”

  一位穿戴略顯整潔拿著手機(jī)的山民上下打量了一番銘鈺:“知道嗎假小子,我們這個村私挖的煤都靠人家尹老板拉出去賣,人家有路子。誰能讓我們掙錢我們就聽誰的!”

  “尹老板是壞人,你們也要聽他的?”銘鈺還想講道理。

  “啥好人壞人,山西私下倒煤的有好人嗎?好人能有這本事嗎?你懂個屁!”這人說話越來越粗鄙。

  銘鈺見和這些人無話可說,便要上車開走,不料卻被眾人攔住,還是那個持手機(jī)的家伙上前道:“你不能走,尹老板電話里說了,要先把你留下,等他來了再說。”

  “你們有權(quán)利扣留我嗎?”銘鈺這時有些憤怒!

  “少廢話,尹老板不來你別想走!”這家伙邊說邊從車上拔下了車鑰匙。

  銘鈺實在不想跟這些山民計較,無奈只好打算步行離開,轉(zhuǎn)身剛要走,那家伙竟從后面一把拽住了包著尸骨的包袱,這使銘鈺忍無可忍!

  他回身用力一推,這家伙噗通坐到地上,周圍的村民見狀,正要上前揪住銘鈺,肖銘迅速攝住其中一位手持鐵鍬的山民的魂,這山民發(fā)瘋似的掄起鐵鍬朝眾人一陣亂拍,打的眾人紛紛躲閃,銘鈺趁亂順著山路跑了。

  銘鈺之所以跑,是因為不想給山民帶來更多傷害。但他沒跑出多遠(yuǎn),后面就有一輛轎車追了過來。

  車停在銘鈺身前,車上下來四人,全部手持電棍,其中一個竟還是受傷的那個平頭尹老板!看來是尹老板被打之后另找人追來。

  “假小子,往哪跑!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尹老板說完掄起電棍朝銘鈺打來。

  銘鈺晃身躲過,卻被另一人從后面抱住,尹老板電棍直捅過來,銘鈺向下一蹲,電棍正好捅到后面那人的胸口,那人“啊――”的一聲被捅的滾下了山坡!

  另兩人吃驚之下連喊“出人命了、出人命了,”然后嚇得撒腿就跑。

  現(xiàn)在面前只站著被嚇得渾身哆嗦的尹老板,銘鈺怒道:“滾吧,去找人來救滾下山去的人吧,或許他還沒死!”

  銘鈺正好駕駛尹老板他們開來轎車離開!

   銘鈺駕車很快出了山路,又開了許久直到天亮,進(jìn)入山東菏澤地界時車沒油了,銘鈺只好下車步行,好在距離家鄉(xiāng)已不太遠(yuǎn)。

   銘鈺又徒步行走了幾十里才于中午時分趕到黃河岸邊的老家。

  黃河濁水依然滾流,河灘上原來自家的土坯房卻已然不見,更不知姐姐們身在何處。

  離家快十年了,憑借幼時的記憶,銘鈺總算找到了母親那覆滿雜草的孤墳。

  他找來四根木棍和一張破席子,搭起一個棚子用于罩住墳頭。這樣做是為了挖母親遺骨時避免遺骨被正午陽光直射。

  他用手拔去雜草,用手扒開墳土,母親的白骨一點點露了出來!手觸母親的白骨銘鈺渾身戰(zhàn)栗,傷心欲絕,忍不住伏地慟哭!

  “媽媽――,媽媽――!爸爸死在了山西的煤窯里,我把爸爸找回來了!您總算是和爸爸團(tuán)聚了!”

  “媽媽――,媽媽――!您走以后,我的三個姐姐都讓人販子給賣了!”

  “爸爸――,媽媽――!您們看看我吧,我長大了!”

  “爸爸――,媽媽――!我一定要把三個姐姐都找回來!”

  “爸爸――,媽媽――!”

  ……

  哭的昏天黑地!

  不知什么時候,銘鈺四周站了很多鄉(xiāng)親,有的跟著他的抹淚,有的好奇的看著他。

  銘鈺用袖口擦去淚水,把父親的尸骨與母親的尸骨并排放到一起,用包袱布蓋在父母身上,然后用手一捧土一捧土的把父母埋好。

  墳頭圓好后,銘鈺跪在墳前,磕了三個響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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