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磊沖進旋轉(zhuǎn)餐廳,環(huán)視四周沒有找到楊詩雅。
心中直覺不妙,他沖到了前臺,抓住一個服務員問道:“你認識楊詩雅嗎?知道她在哪里嗎?”
服務員被嚇了一跳,下意識搖頭,又趕緊點頭。
徐磊眉頭一皺,愈發(fā)急切:“到底認不認識,他在哪兒?”
“楊小姐喝醉了酒,被一個男人扶到上面酒店,應該是休息去了?!狈諉T指了指上面。
徐磊猛地一握拳,酒店那么多客房,這特么的全哪兒找?
酒店,旋轉(zhuǎn)餐廳?
徐磊趕緊找出資產(chǎn)統(tǒng)計,一目十行,難怪覺得眼熟,原來這個酒店和餐廳也都是“元皇”旗下。
準確的說,這一條街上所有店鋪,全是“元皇”旗下。
按照資產(chǎn)統(tǒng)計表上的聯(lián)系方式,徐磊撥通酒店負責人的電話號碼。
接通后:“我是徐磊,也是酒店現(xiàn)在的老板。三分鐘,我要知道蘇代和楊詩雅在哪個房間。”
兩分半鐘,徐磊收到反饋,蘇代開了一間總統(tǒng)套房,36層,房間號3606.
徐磊一路暢通無阻。
房間門鎖早已被中控打開,對于苗勇安排諸事,徐磊向來放心。
屋中,蘇代用毛巾把楊詩雅手腳捆住。色瞇瞇的打量著還沒有清醒過來的楊詩雅。
白皙如羊脂美玉的肌膚,緊閉著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撩人心魂。
一身同樣潔白的長裙,上面帶著褶皺,微微露出的晶瑩鎖骨。
蘇代等著楊詩雅醒來。
“楊詩雅,過了今天,我看你以后還怎么在我眼前保持那副高雅的樣子?!?p> 楊詩雅意識逐漸回歸,慢慢的睜開了雙眼。在她眼前的,是一雙絲毫不做掩飾的雙眼。那侵略性的目光,讓她覺得一陣惡心。
“蘇...蘇代,你想干什么?”
楊詩雅想躲避,卻發(fā)現(xiàn)四肢被捆住,絲毫掙扎不得。
她已經(jīng)意識到,那杯紅酒是有問題的。甚至安排這次見面的楊偉忠,也是有問題的。
蘇代雙眼猩紅,他的手幾乎要觸及到楊詩雅嬌嫩的臉龐上,這讓多年求而不得的蘇代極度興奮。
楊詩雅目眥欲裂。
“砰!”
就在這時,房間大門被一腳踹開!
意亂情迷的蘇代憤怒大吼:“我不管你是誰,我告訴我我是昭通蘇代,給我滾出去?!?p> 昭通副行長蘇代的名頭,在云城確實威風凜凜。
經(jīng)商者,總是要用錢。
腳步聲越來越重。
蘇代扭頭看到了來人,一個容貌清秀,二十四五歲樣子的青年。
“這特么不是你的房間...”
蘇代此時思維遲緩,沒有意識到為什么鎖著的大門會被一腳踹開。
徐磊哪里會理會他,他先是看向床上的楊詩雅,確認她沒事后心頭松了一口氣。
再看向蘇代,眼神里充斥著怒火。
他一步上前,把蘇代從床上拎了下來,隨后一拳打得他滿門桃花開。
緊接著,便是一拳接著一拳。
五千年來,采花大盜這般的畜生,一直是徐磊最為討厭的角色。更何況這一次,女主角還是他自己的女人。
他根本不敢想象,要是來晚了幾分鐘?;蛘咚麤]有讓酒店三分鐘查到房間號,打開門鎖的能力。那楊詩雅會遭遇什么?對一個女人來說,發(fā)生這種事,比死亡還要來的絕望。
更何況,他本身連死都不怕,卻最怕?lián)蚬?p> “救我...救我?!?p> 眼睛被打的腫在一起的蘇代,余光里看到元皇大酒店的老板趙宏偉帶著一群保安到了門口。
“救你?你問問他,敢嗎?”
此時的徐磊,怒火已經(jīng)燃燒到了酒店的身上。竟然任憑蘇代帶著醉酒的楊詩雅開房,元皇數(shù)十萬億的資產(chǎn),對員工待遇極為豐厚,竟然還有人在賺這種錢!
徐磊把蘇代像死狗一樣的丟在地上,解開楊詩雅手上的毛巾,抱著她走出房間。
期間,沒有和在場的任何人說一個字。
房間里,蘇代一臉鮮血的坐在床角,狼狽不堪。
“趙總,趙老板。我在酒店被打成這個樣子,你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蘇代被打的牙齒漏風,聲音含糊不清。但他看到剛才趙宏偉只是看著他挨揍,心頭同樣憤怒不已。
大家好歹也是朋友,平常也沒少給予便利,怎會如此?
“蘇行長,你在我酒店里做出這種事。我沒有追究你的責任,已經(jīng)是看在以往的面子上了?!壁w宏偉走進去把蘇代扶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作為朋友,我最后奉勸你一句,這個人你惹不起?!?p> 同時,他指了指墻外的“元皇”標志,聲音嚴肅道:“和我說話,也最好客氣點。你們昭通,也惹不起元皇。”
趙宏偉心頭更加郁悶,元皇旗下各大分公司之間當時是有極為緊密的聯(lián)系的。他當然也知道云城全部資產(chǎn)由徐磊接管,只是當時信息不全,并不知道這個徐磊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楊家贅婿,徐磊!
現(xiàn)在人還沒見面,就在未來領導心頭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若不是多年涵養(yǎng)支撐,他也想罵娘。
此時,在徐磊懷里的楊詩雅緊緊的摟著他的后背,生怕眼前的才是她幻想出來的一場夢。
就在之前幾分鐘,她覺得等待她的就只有死亡。
情緒上的大起大落,讓她嬌嫩臉龐上,掛滿了淚珠。
“不怕,不怕,有我在,不會有事的?!毙炖谳p聲安慰著她。
“幸好有你,幸好有你?!睏钤娧虐l(fā)出崩潰大哭的聲音。
這反倒是讓徐磊心頭松了口氣,哭出來就好,哭出來就好。
與此同時,同樣的怒火也在他的心頭愈發(fā)熾烈。
蘇代,你以為挨一頓打這件事情就了結(jié)了嗎?
楊偉忠,你以為我不知道這是你在中間使壞,謀劃的嗎?
楊家,你們莫非以為我想不到,這是你們默認才會發(fā)生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