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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刀仙俠客

神刀仙俠客

彭歌帥 著

  • 仙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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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9-18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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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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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

神刀仙俠客 彭歌帥 3680 2019-09-17 22:34:53

    人從一生下來,無論生命多么輝煌,人生多么傳奇,那人最后的歸宿就是死。這便是大家所說的宿命!

  太上道祖早已傳道于世,修真者若是得道,便能羽化成仙,其傳奇故事可以繼續(xù)下去。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

  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道法玄妙,若能得修煉門路,也就是說離成仙不遠(yuǎn)了。

  但是“道法”又豈是那么容易能夠領(lǐng)悟的!

  但凡,領(lǐng)悟“大道”之人不是天賦異稟就是命中注定。

  這就是凡人與才人的區(qū)別。

  那些已經(jīng)悟道的人,或淡泊名利或開宗立派。

  那些開宗立派的人秉傳道法,或教人超越生死,或濟(jì)世救人。

  當(dāng)今天下有五個修道門派,即昆侖山,武當(dāng)山,墘山、蜀山、峨眉山。此五門派被人稱之為“正一全真,修道五山”。

  能夠到這五山,任何一個門派做徒弟,說的俗氣點,那便是祖上冒青煙!家里有父母長輩的,要燒香祭祖,酬客三天三夜!

  說的委婉點,那便是你與“道”有緣。

  和坤,浙江紹興梅林縣人,其父是浙江一帶有名的珠寶富商,其母娘家是山西一帶有名的米行富賈。

  士農(nóng)工商,和坤家里雖然有錢,可是他父母始終覺得做商人太俗,家里處處都暴露著金錢濃厚的味道,需要一股清氣沖和。

  所以,和老板以及和夫人,時常勸他們的兒子和坤,去五山任何一山修道,和坤被他們說得,極其的厭煩,甚至說道:“有吃有喝,有錢有寶,做個俗人挺好?!?p>  無論他的父母怎么勸,他都不去修道,堅決不去!

  這一天,他跟往常一樣跟著一群酒肉朋友,吃喝玩樂夠了,各回各家,衣服也不脫就躺在床上,不就便睡著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里,正對面,有一個人在喝茶。

  和坤搖搖頭,擦擦眼,呼喝道:“是你!”

  那人淡淡的道:“是我?!?p>  和坤面露難色,一下子就暴跳如雷,吼道:“你,你,為了那一百兩黃金,居然在我酒里做手腳!你這個道士也不過如此!”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墘山第三十八代執(zhí)事真人,和坤只知道他姓裘,至于他叫什么,和坤不知道……

  不久前,他的父母花重金請來這位道長,希望他能帶和坤上山。

  和坤打心底不想做道士,這個道長又是拿了重金,鐵了心要他上山,于是,二人玩起了貓鼠游戲。

  無論和坤跑到哪里,這個裘真人都能找到他。找到他之后,裘真人什么話也不說,什么事也不作,這才是最讓人心煩的。

  終于,昨天晚上,和坤驚喜的發(fā)現(xiàn)他甩掉了那個煩人的啞巴道長(和坤取得外號),他找了個地方,快速的聚集,他的那些豬朋狗友,來了一場久違的花天酒地的生活。

  回到家衣服不脫就睡了,醒來后就成了這樣。

  和坤大吵大鬧,胡亂扔?xùn)|西,哭爹喊娘:“爹,爹,我要找我爹……我不信,我不信我娘會這么狠心……一定是你在我酒里做手腳!”

  “哦~我明白了,難怪你什么話都不說,你就是想讓我習(xí)慣你的存在,之后趁我不備,在我酒里做手腳,對,一定是這樣,沒錯,一定是這樣,你這個臭啞巴……”

  和坤對他的推測深信不疑。

  他繼續(xù)大罵著:“老子才不要帶這個破山里……”

  “啪——”

  裘真人生氣了,就在剛才,這個平時一句話也不說的人,無論和坤罵什么他都無動于衷,全當(dāng)耳旁風(fēng)。

  直到和坤說出“破山”這兩個字眼,裘真人才生氣了。

  “你,以后就到墘山修煉。你,就是我們墘山派第三十九代弟子。”

  裘真人說完,和坤就看到兩個人,這兩個人差不多高,不過左邊的人要高一點。

  左邊這人,一雙桃花眼,薄薄的嘴唇,面容白皙,身著白衣,雖然臉上沒有微笑,不過卻沒給人一種冷峻的印象,反而是給人一種一蓑煙雨任平生的感覺。和坤見到他時,打心底感嘆一句:“果然是仙風(fēng)道骨?。 ?p>  他叫龍斑,是墘山派第三十九代大弟子,自幼在墘山修煉,擔(dān)任經(jīng)師一職。

  右邊那人,手里拿著一套衣服,正朝著和坤微笑,他笑起來的時候,嘴唇兩邊凹下去一點了,他有酒窩。

  他叫汪亮,也是自幼在墘山修煉,是第三十九代弟子。

  裘真人道:“把它穿上,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墘山派的弟子了?!?p>  裘真人當(dāng)然是指汪亮手中的衣服。

  和坤想反抗但是他有心無力,就這樣,他穿上了墘山派的衣服,被迫過了入門儀式,正式成為墘山派第三十九代弟子。

  通常來說,那些公子哥以及千金小姐們,對什么都挑剔得很,有時候會為了一點點不如意的事情,而糾結(jié)半天,啰嗦半天。

  和坤也不例外,大戶人家出身的人,他們身上都有些通病,這些和坤都有。在這方面來講,和坤從來沒有例外過。

  就比方說,昨天才入的門,口中說著要遵守門規(guī),今天早上就破了戒,不僅遲到,還賴在床上不起來。

  不起來就算了,他還要有人給他穿衣服,慢慢的伺候他!

  龍斑來了。和坤轉(zhuǎn)過身去,還想跟他繼續(xù)鬧,誰料龍斑,淡淡的道:“早課遲到,罰抄《道德經(jīng)》一遍;耽誤大家早課,再罰抄一遍;耍性子,再罰抄一遍!”

  說完,龍斑就走了,頭也不回的走了。

  只剩下和坤,一臉茫然。

  他以為龍斑要勸他,要跟他講大道理,問這問那,結(jié)果什么都沒有,還要罰抄三遍《道德經(jīng)》。

  “叫我爹來,我要他找人來伺候我,快點……”

  “快叫我爹來,我要他找人煮飯給我吃,我要吃牛肉,我要喝金魚湯……”

  “我爹呢,怎么還沒有來?好煩吶,你們這群笨蛋做事這么慢……”

  “實在不行,找我娘來也可以的,我的衣服破了,我要她給我縫一下……”

  “我娘呢,怎么還沒有來?”

  和坤還不放棄,還在繼續(xù)鬧。他一個人在那胡亂蹦跶,要不就是扔?xùn)|西,還把身上的道袍給撕了。

  本來干干凈凈的房間,被他弄得像個狗窩一樣。

  “你不要再鬧了,他們都在早課,沒人理你的。”

  來的是汪亮,“是大師兄叫我來看你的”,和坤不說話,抓起一個墨硯,就扔向他。

  “你打不到我的”,汪亮微笑著說,邊說邊將墨硯小心翼翼的放回原位。

  和坤還想扔旁邊的椅子,卻被汪亮一把按住了肩膀,他使盡力氣也沒能轉(zhuǎn)過身來。

  和坤尷尬著笑著,道:“厲害厲害,把我放開,我要給你當(dāng)面鞠個躬?!贝虿贿^就認(rèn)慫,這是和坤一向的作風(fēng)。

  汪亮放開了他,道:“鞠躬倒不必,把房間收拾一下就可以了?!?p>  和坤尷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沒事,小意思,我叫我爹派人來收拾,幾十個人收拾得很快?!辈坏韧袅粱卮穑掷^續(xù)說道:“對了,我看你身手不錯,要不要考慮到我家當(dāng)保鏢?你放心,你伸手這么好,我絕對不放讓你吃虧的,我叫我爹給高價,一天十錠黃金怎么樣?”

  和坤期望著看著他,倒不是希望他答應(yīng)做保鏢,而是希望汪亮能夠帶他下山。

  昨天,他找了好就轉(zhuǎn)了好久,終于發(fā)現(xiàn)下山的路。除了這個,他順帶發(fā)現(xiàn)了這座山是真的高!

  憑他自己的體力根本就走不下去,他希望汪亮能夠背他下山。

  汪亮道:“師弟,你老是‘我爹,我爹的’,你有沒有想過,萬一……”

  和坤立馬打斷他的話,道:“沒我爹,我還有我娘。沒我娘,那些萬貫家財全都是我的了,哈哈哈?!?p>  汪亮道:“你知道你笑起來很好看,像一個使者。”

  和坤問道:“算你有眼光,那個使者?”

  汪亮道:“凈壇使者?!?p>  凈壇使者也就是豬八戒。

  和坤發(fā)怒,想罵人,還沒開口就被汪亮截口:“天行健,君子以自強(qiáng)不息。師弟,你若是不自己強(qiáng)大起來,老是靠父母,最后得結(jié)局一定是坐吃山空?!?p>  和坤指著他,冷笑道:“你呀你呀,沒被人伺候過,你肯定會這么說,要是你被人伺候過,我保證你會吞了剛才的話。”

  “教你這句話的人,我想他一定是個窮鬼?!焙屠ばΦ?。

  汪亮微笑道:“錢財,對于出家人來說,只是身外之物,你當(dāng)然也可以理解為‘窮鬼’?!?p>  和坤道:“行吧,教你這句話的人是誰?”

  汪亮道:“是大師兄,也就是罰你抄經(jīng)書的人?!闭f著,他拿出一本經(jīng)書,交給和坤。

  龍斑叫汪亮來,只是給和坤送書。和坤以為是來勸他的,沒想到……

  和坤以為龍班不是個冷酷的人,沒想到他這么狠心!

  像和坤這樣的公子哥,最怕的就是這樣的麻煩事。

  于是,他大罵龍斑。罵他表里不一,罵他衣冠禽獸……總之什么話都罵出來了,跟龍斑不搭界的丑話也拿來罵。

  汪亮的笑容收斂起來,道:“他才不是你口中的小人。”

  看著汪亮明顯對龍斑充滿了敬意,和坤好奇心來了,問道:“那你覺得他是個是你么樣的人?”

  汪亮道:“他是我最敬佩的人,也是被當(dāng)作下一任掌門人培養(yǎng)的人。他自幼在墘山修練,無論悟性還是天賦,都是上乘。無論多么高深的道法,他都能理解。無論多么難練的刀法,一經(jīng)他手,隨便兩三下都能發(fā)揮最大的威力。他寫得一手好字,也畫得一手好畫。他對師弟們都很嚴(yán)格,對他自己也更加的嚴(yán)格……”

  看得出來,汪亮的確對龍班很是敬佩。

  汪亮道:“師弟,既然你也上我墘山修道,也應(yīng)該向大師兄學(xué)習(xí)。”

  和坤一揮手,道:“我才不想向他學(xué)習(xí),更何況我根本就不想當(dāng)?shù)朗?!?p>  汪亮道:“既然你無心修道,為什么要跟裘師叔上山?”

  和坤哭訴著道:“你以為我想來?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跟他上山來了。不過我懷疑,他在我酒杯里做了手腳?!?p>  汪亮道:“你稍等,我去問問?!?p>  和坤眼前一亮,道:“快去快去?!焙龅囊晦D(zhuǎn)身,道:“把經(jīng)書拿走啊——”

  汪亮將事情告訴了龍斑。龍斑又去找裘真人問個清楚。

  裘真人道:“他的父母臨死之前,將他托付給我,叫我把他帶到山上,好好照顧他?!?p>  龍斑問道:“他的父母死了?”

  裘真人道:“是的。就在我下山追捕金魚妖的時候。他還不知道,你要保密,對任何人都不能說。”

  龍斑道:“弟子遵命?!?p>  裘真人道:“他從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難免有些劣性,你作為大師兄,一定要磨練磨練他,將他帶到正途?!?p>  龍斑道:“師叔放心,這是弟子應(yīng)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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