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xù)的腳下小跳,待駐足時,他已經(jīng)在距離妖魔七八丈外了。
而這時的妖魔,已握住大刀重新站了起來,‘嘎吱嘎吱’,搖晃了兩下腦袋,待確認自己并沒有大礙后,妖魔看著陸君說道。
“找到你了!”
“你就是那個破壞了本王計劃的人!”
斗笠下,妖魔的額頭,第三根青筋在這個時候凸了出來……
不僅如此,妖魔的雙眼,隨著他摘下帶著頭上的斗笠,那散發(fā)出妖異紅光的血眼便進入了陸君的眼簾。
不過陸君更多注意的還是對方的頭上,那濃密長發(fā)中盤踞著的幾條沖著他吐露信子,顏色五彩斑斕的毒蛇。
妖魔不是別人,正是之前策劃了‘調(diào)虎離山’的妖王蝰蛇。
隨著蝰蛇將斗笠摘下,這斗笠似乎是一件寶物,它能夠隱藏蝰蛇的妖氣,所以當斗笠被摘下的那一刻,蝰蛇那一身妖氣,瞬間沖上天際,使得整個武陵郡,但凡有點實力的人,不約而同的朝著蝰蛇所在的方向看了去。
“妖王!”鶴山所下榻的別院,正在與人下棋的鶴山在察覺到蝰蛇的妖氣后,吃驚的同時,手上的棋子被他捏成了粉末。
而就在鶴山話道‘妖王’二字的時候,他的別院中落下了兩個人,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郡守與武院院長。
透過妖氣的強度,兩人都知道這絕對是妖王級的存在,所以以他們凝丹的水準,肯定是打不過妖王的,因此兩人首先去的不是妖王所在的宅院,而是來到了鶴山這里。
“啪啪啪!”
隨著妖王級的妖氣顯現(xiàn),蝰蛇身上的衣袂開始獵獵作響了起來,連帶著陸君身上的衣袂也獵獵作響了起來。
感受著妖王的妖氣,陸君抬了抬傘沿,似對蝰蛇的回應,隨著他的雙眼閃過一道寒光,一股可怕的殺氣由陸君的身上爆發(fā)了出來。
殺氣顯現(xiàn)的這一刻,蝰蛇那如細縫一般的蛇眼露出了一抹吃驚之色,只因它沒有想到,人類之中竟然有如此可怕的殺意。
更可怕的是,蝰蛇發(fā)現(xiàn)……陸君的這股殺氣竟然隱隱的有蓋過自己妖氣的架勢。
“這怎么可能!”蝰蛇震驚了。
其實震驚的并非只有蝰蛇,鶴山的別院。
隨著武院院長和郡守的到來,鶴山當然明白他們?yōu)槭裁磿?,便由棋盤起站了起來,然后看著郡守與武院院長道:“走,讓我們?nèi)@妖王!”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前往的時候,陸君的殺氣涌現(xiàn)了出來。
“等等!有殺氣!”
“這股殺氣,竟然妖氣勢均力敵,不對……它甚至蓋過了妖氣!”
鶴山停下了腳步,看向了那因為妖氣與殺氣的碰撞而變的風起云涌的天空。
“有高手在我武陵郡!”
郡守在察覺到陸君的殺氣后說道。
“好可怕的殺氣,即使離的這么遠,我都有一種窒息感!”武院院長眉頭緊鎖道。
話音未落。
“轟”的一聲巨響,響聲之大幾乎響徹了半個武陵郡。
而響聲的源頭便是陸君和妖王所在的別院。
“走,快過去看看!”鶴山一邊說,一邊人已經(jīng)在數(shù)十米開外了。
陸君的余光微微朝著身旁看了一眼,然后他的眼簾中便出現(xiàn)了一道長長的溝壑,而溝壑的始作俑者便是蝰蛇,確切的說應該是蝰蛇手上大刀一揮之下,產(chǎn)生的刀氣所致。
陸君并沒有被刀氣所傷到,但是他手上的油紙傘卻是失去了將近一半,因為它可沒有陸君的真元保護。
而這時的蝰蛇,它已經(jīng)站在了宅院的墻上,然后雙眼盡顯冷漠的說道。
“今日本王還有事要做,暫且放過你,下次……本王定要將你碎尸萬段!”
說完,蝰蛇便消失了,確切的說應該是本體消失了,他身上穿的衣服則留了下來,而在這衣服內(nèi),一條小蛇順著宅院的墻角消失在了花花草草中。
這蛇就是蝰蛇的本體,至于人形……但凡妖王級別的妖魔,都可以化作人形,所以不足為奇。
“呵,怕了就怕了嘛,說這么多干什么!”
陸君不禁訕笑了起來。
因為蝰蛇已經(jīng)離去,所以陸君便收回了他那駭人的殺氣,緩步走向了李清霄。
此時,李清霄已是身受重傷,加上雨水不斷落下迷了她的眼,所以就算陸君走到了她面前,她也看不清楚陸君是誰。
“你是?”有些吃力的,李清霄單手撐地,望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陸君問道。
陸君沒有回應,他將手上被刀氣所損壞的油紙傘擱到了李清霄的頭,以便幫她擋去部分的雨水,然后他便轉身徑直離去了。
而就在陸君離去的時候,鶴山等人終于到了。
“清霄,你怎么會在這里?”
武院院長李泰顯得很吃驚的問道。
李清霄并沒有回答李泰的話,因為下一刻,她便昏厥了過去,事實上她能支持到現(xiàn)在昏厥已經(jīng)算是意志堅韌了。
“看來人已經(jīng)走了!”
站在蝰蛇刀氣所斬出的溝壑前,鶴山微微皺眉道。
說著,鶴山看向了李泰,然后又道:“李泰,既然你女兒在這里,那應該看到發(fā)生了什么吧!”
“不清楚,我女兒昏過去了,只能等她醒來才能知道!”
片刻后,李家,李清霄的閨房,李清霄蘇醒了過來。
“清霄,你醒了!”看來女兒醒來,李泰立刻便上前道。
捂著腦袋搖晃了一下,李清霄掃了一眼床邊,然后才道。
“爹!”
“郡守大人!”
“鶴前輩!”
“有妖魔!”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看到了救你的人是誰了嗎?”鶴山問道。
看著鶴山,李清霄思索了起來,待思索了大概數(shù)十秒后,李清霄才道。
“可能要讓鶴前輩失望了,清霄沒有看清楚!”
“那時雨下的很大,而且清霄也受了重傷,所以……”
“這樣?。 焙苊黠@的,鶴山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失望之色。
失望之下,鶴山,郡守先一步離開了清霄的閨房,而李泰則確認了一下,確認自己的女兒已沒有大礙后才離去。
而就在他們離開的后,清霄的被窩里,一個香囊出現(xiàn)在了她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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