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經(jīng)小隊幾人全部站在符合自己職業(yè)技能的石碑旁,或是感受石碑上強勁有力的氣勢,或是作戰(zhàn)石碑上那不易被人察覺的不同,就連對華山遺跡頗為熟稔的蕭雨晴,此刻也站在了治療師的一旁,靜靜的感悟著其中的動作。
凌云閉上了眼睛,此刻他的腦海里已經(jīng)被一個動作占據(jù),這個動作很簡單,拔劍形成強大的氣場,在周圍形成勢不可擋的劍氣。
可是這股劍氣該如何形成,或者說,這樣的動作有沒有什么要求,在石碑上都沒有任何的體現(xiàn),這才是石碑難以被破解的主要原因。
凌云沒有想到,自己這一閉眼,就是一天一夜過去了,沉浸在石碑動作之中的凌云,對周圍的事物充耳不聞,仿佛進入了忘我的境界。
冷瞳幾人趕了過來,他們有任務在身,而任務的目的地,剛好是華山北峰的論劍之地,也就是石碑所在的地方。
當冷瞳出現(xiàn)看見凌云幾人的時候,他突然咧嘴笑了,身處險境,竟然還有心思修煉?
冷瞳也是第一次來到這里,并不知道石碑的用處,若是知道的話,他肯定不會嗤笑凌云幾人的。
“閣下交付的任務已經(jīng)完成,接下來,我們是不是可以自由行動了?”冷瞳對交付他們?nèi)蝿盏膬扇瞬]有任何的好感,若非迫不得已,他才懶得理會呢。
“哼,我知道你有什么心思,不過我要警告你,在這里,老實點?!币粋€老者與旁邊的少年對視了一眼,然后冷冷的說道,“這件初階法術(shù)增幅魔杖,是你此次任務的報酬。”
說著,老者扔給了冷瞳一件古樸,散發(fā)著法術(shù)流動氣息的魔杖。
冷瞳瞳孔一陣顫動,法術(shù)魔杖?這種古樸的玩意,似乎只有五大勢力才能夠拿的出來,不過,即便是五大勢力拿出來,也絕非一件容易的事情,至于他們冷家,只有老族長那里才有一件,是傳家寶。
“多謝?!崩渫蜌饬撕芏?,他知道,能夠拿出這種初階法術(shù)增幅魔杖的,定然是有著大背景的人物。
“這里的石碑,對你們多多少少有些好處,去看看吧?!崩险哒f著,便不再理會,帶著少年朝著論劍之地的一個不起眼的破舊茅草屋走了過去。
冷瞳瞥了凌云幾人一眼,嘴角的邪意更深了,現(xiàn)如今有了法術(shù)增幅魔杖,欺負凌云豈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在兵器上,絕大多數(shù)的武器是普通的,也就是人們所稱呼的凡階,而在凡階之上,便是初階,初階的兵器或者法器,在整個地球大陸上,也只有幾個超大勢力才能夠拿的出來,而初階之上是中階,基本上就是各大勢力的鎮(zhèn)山法寶了,能夠擁有一兩個已經(jīng)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而在中階之上的高階,據(jù)說也只有曾經(jīng)四大劍圣以及與其并肩的人物才有過。
只不過這些神兵利器,隨著歲月的流逝而漸漸泯于眾人。
所以說,一個初階法術(shù)增幅魔杖,對于冷瞳是多么的珍貴,可想而知,更主要的,它能夠提高冷瞳的元素攻擊強度,甚至提升不止一個檔次。
冷瞳走到凌云身后,不過凌云并沒有發(fā)現(xiàn)。
“小子,自尋死路,可不要怪我。”說著,冷瞳掏出了手中的初階法術(shù)增幅魔杖,對準了凌云的要害頭部,狠狠地砸了下去。
“汝動殺心,違反此處規(guī)矩,可知罪?”就在法術(shù)增幅魔杖距離凌云的要害只有不到一公分的時候,一道凌厲霸道的聲音出現(xiàn)。
隨后,冷瞳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中的魔杖,怎么也落不下去了,好似被人隔空鉆住了一般,而是力氣之大,讓自己瞬間冷汗連連。
“你在做什么?找死嗎?”給付自己魔杖的老者走了過來,眼神里充滿了憤怒,一把搶過來了魔杖,“警告過你,在這里老實一點,不知道嗎?”
老者的憤怒,完全的表達了出來,可是冷瞳看到的,并不只有憤怒,還有懼怕,很明顯,剛才的那個聲音,讓這個神秘且出手闊綽的老家伙都感覺到了畏懼。
“可知罪?”還是這個聲音,威嚴,不容許有任何的侵犯。
不過冷瞳幾人卻一直沒有見到本尊,只是,當?shù)诙缆曇舫霈F(xiàn)之后,冷瞳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跪了下去,是被聲音壓迫的,一股無比強大的氣場瞬間降臨在了冷瞳的身上,使得冷瞳的嘴角和鼻孔緩緩的流出了鮮血。
“饒命,饒命,小子知罪了,知罪了??!”冷瞳驚恐的磕頭,額頭上因為用力過猛而出現(xiàn)了傷痕,不過,這點小傷與小命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
原本跟在冷瞳身后的幾個手下,見到自家老大磕頭認罪,當即就怒罵了起來,他們是冷家的人,囂張跋扈慣了,有人欺負自己家的少主,正是表現(xiàn)衷心的好時候。
所以,各種難聽的話如同噴糞一般的噴了出來,動靜著實不小。
可是,冷瞳的磕頭認錯和呵斥手下以及自己手下的怒罵一通,卻并沒有影響在石碑處修煉的人和異獸,他們仿佛根本聽不到一般,依舊安靜的沉浸在感悟石碑動作之中。
冷瞳喝罵著自己的手下,然后再磕頭認錯,而他的手下,以為這是少主對他們的鞭策,罵的越來越起勁兒,直到,其中一個保鏢的身體突然鼓了起來,然后再下一秒炸裂開來,碎骨碎肉散落一地,他們才突然意識到,少主的喝罵不是演戲,而是真的恐懼。
“哼?!崩浜邆鱽?,那些冷家的保鏢,在冷哼過后,全部莫名其妙的倒了下去,呼吸全無。
這一下子,冷瞳更加的害怕了,他跪在了老者和少年的身旁,祈求他們的幫助。
不過老者搖了搖頭,他沒有資格,也沒有辦法,更何況,他與冷瞳非親非故,只不過是已經(jīng)結(jié)束的雇傭關(guān)系罷了。
“目中無人,囂張跋扈,這是一罪,管束手下不力,這是二罪,破壞規(guī)矩,意欲行兇,這是三罪,三罪并罰,死?!比耘f是那個聲音,如同審判者一般,判了冷瞳死刑。
冷瞳一怔,臉色瞬間蒼白,甚至全身無力,下方已經(jīng)失禁,溫熱的液體順著褲腳緩緩的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