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里面竟然真能存放酒?將一旁的酒葫蘆拿起來,到現(xiàn)在梁順仍舊有些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系統(tǒng)內(nèi)可以放東西,這個梁順知道,畢自己現(xiàn)在十幾萬枚的仙晶,可了都在這系統(tǒng)里呢。
但是,能夠從里面提出酒來,還是讓梁順狠狠的震驚了一把。
“難道這個系統(tǒng)有一個個空間法寶?或者靈寶?!”
腦洞大開的梁順這樣想著。
這種想法也不是空穴來風(fēng),畢竟這個系統(tǒng)里又是存放仙晶,又是存放千年女兒紅,而且能網(wǎng)通仙界!這些都是證明這是空間神器的理由。
那么系統(tǒng)存在著這個空間神器,那這個神器在哪?
對于這個問題,在想了半天沒有得出答案,梁順果斷放棄。反正這事現(xiàn)在對自己沒有懷處,他也懶的去想。
“有著美酒不去享用,干嘛想這些傷腦筋的問題,真是的?!?p> 看了看手中的酒葫蘆,梁順笑道,然后將那酒葫蘆的塞嘴打開。
“啵!”
拇指一挑,酒葫蘆打開,接著一股醇香的味道就從葫蘆里飄散出來,光是聞聞,就讓梁順神魂顛倒。
“果真是好酒,對得起這千年的名號!”
聞著著酒香,梁順贊嘆道。
“不行一會還有正事要做,不能喝!”
將酒葫蘆湊到嘴邊,剛要喝上一口嘗嘗,一道聲音卻從心底傳來。
這道聲音像是一道警鐘,讓梁順渾身一震,這才想起今天要做的事情。
趕緊將酒葫蘆的葫蘆嘴再塞上,同時穩(wěn)了穩(wěn)神,準(zhǔn)備將酒葫蘆收起來。
“哎呀,喝上一點又不會誤事,這可是千年女兒紅哦……”
卻就在梁順剛準(zhǔn)備把酒葫蘆收起來的時候,他的內(nèi)心深處又傳來這樣一道聲音。
“不行!這事可不能大意!”
“我靠!大意愛喝酒啥事?”
內(nèi)心深處,如同一正一邪惡兩個兩個念頭在做著抗衡,而夾在兩者中間的梁順也變得猶豫不決。
“聽我的,千萬別喝酒!耽誤了大事可不是鬧著玩的!那可是100萬啊,你要是喝醉了睡在這里,錢沒了不說,那些人還會以為你是個縮頭烏龜!”
兩者僵持不下,正面的念頭吼道。
這個說法很正確,梁順拿著酒葫蘆就準(zhǔn)備收起來。可是剛有動作,那邊,邪惡的念頭也說話了:
“切,你懂個屁!你以為這次會跟昨天那么簡單嗎?就算你去了也只會有挨打的份。這酒可是千年女兒紅?。∏辏?!喝了它,說不定還有什么機緣等著你呢,這不就是你的初心嗎?”
聞言,梁順也覺得很有道理,同時眼中閃過一絲渴望,說真的他真的抵擋不住誘惑。
“喝了它,喝了它之后你會看到一個全新的自己?!?p> 邪惡的念頭在一邊慫恿道。
這句話很管用,聞言梁順一把將酒葫蘆的塞嘴拔掉,然后就那么仰頭一灌。
入口清香,一現(xiàn)灌喉。沁人心脾,提神醒腦!
一口酒下肚,這就是梁順的感覺,簡直美的不要不要的。
“不愧是千年女兒紅,這味道太棒了!”
贊了一聲,梁順接著又連灌了好幾口。
這種喝發(fā)很方法簡單粗暴,就跟喝啤酒一樣,根本沒有品這一說。如果豬八戒在場的話肯定會痛呼:“兄弟!那可是千年的女兒紅?。∵€沒有見過你這樣牛飲的?!?p> “呼……爽!”
一股腦地將葫蘆里的酒液喝了個底朝天,梁順有些意猶未盡。準(zhǔn)備在從系統(tǒng)里再取些出來,可剛有這想法,卻突然看到眼前的世界竟開始移動!
這是酒勁上頭的跡象,而且看這酒勁的趨勢來的很快!
使勁甩了甩頭,梁順努力保持鎮(zhèn)定,然后準(zhǔn)備從柳樹上下來??墒莿傔~開腳,身子卻跟著一斜,繼而隨著一陣樹枝折斷的聲音后,梁順光榮地從樹上掉了下來。
“撲通?!?p> 就這般四仰八叉地掉下來,盡管地上是土地,可還是把梁順?biāo)さ钠呷澃怂亍?p> “咳咳……這酒的后勁真大!”
努力撐起身子,看著已經(jīng)開始轉(zhuǎn)圈的世界,梁順嘟囔著,說著往廠房的方向走去。
與此同時,在小樹林外公路上的一處隱蔽的地方,停著一輛黑色的奔馳。奔馳內(nèi)此時正坐著兩個人,也向著廠房的位置望去。
“彪哥,要不咱就給他100萬吧,那一針真的很痛苦,昨天我已經(jīng)經(jīng)歷兩次了!”
后排座位上,光頭對著旁邊抽著雪茄的中年男人道。
“看你那點出息,你就不能用別的辦法解去那針?”
中年男人說道。
“那不是得要時間嗎?我真的不想再有一次那種經(jīng)歷啦!真的很痛苦……”
光頭哭喪著一張臉道,眼淚都快流下來了。他現(xiàn)在后悔把這件事告訴對方了,要不也不用承受這種痛苦帶來的恐懼。
“你咋就這么慫?再等等吧,等人到了我們就殺進(jìn)去,我就不信那小子有多硬。”
“那他在我身上這一針怎么解?”
“你就不能動動腦筋嗎?咱們是干啥的?他不給你解?那就打到他給你解!”
中年男人抽了口雪茄道,煙霧繚繞中眼里盡是冷光。
“這樣真的可以嗎?”
“我說你小子多會變得這么慫了?以前不是挺狂的嗎?”
“彪哥,不是我慫了,是我對這事沒有一點把握啊,萬字要是弄不成,我這下半輩子就要在痛苦中度過,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光頭說出自己的想法,這次他真的怕了,出道以來第一次這么怕!
“行了!閉上你那張烏鴉嘴。到時候聽我的安排就行了,再說不是還有大少爺嗎?他肯定有辦法解去你那針?!?p> 中年男人說道,接著掐你的煙用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
事情果然跟梁順先前的判斷是一樣的,沒有那么簡單。
可此時的梁順已經(jīng)沒有那么多心思想這些事了。
七搖八晃地朝著廠房的位置走去,梁順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同時身體內(nèi)似乎有著一股洪流橫沖直撞,似乎有東西要破體而出一般。
可即便如此已經(jīng)醉的不分東南西北,在梁順的腦海里卻有著一個念頭,那就是回去廠房的位置。
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光頭那邊已經(jīng)在續(xù)備力量,而梁順這邊卻只有醉醺醺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