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良久,腦袋疼痛不已。
盛恩頤打開那物件的瓶蓋,倒了少許放在黎染的臉上,輕輕的揉散開來。
熟睡的黎染覺得臉上有絲絲清涼,但是今天受了驚嚇,困的怎么也醒不來,也就由著他去了。
“傻貓,臉不疼嗎?腫了這么一小塊,雖然還算對稱,也不至于沒感覺吧?”
輕輕的揉了揉黎染的發(fā),眼里流露出他自己都未察覺到的寵溺。
“媽...”
黎染一聲囈語,嚇得盛恩頤端正了身子,手半抬在空中。
“笨...有我陪你?!?p> 盛恩頤說完,自己都嚇了一跳,他這是在干什么?撒著拖鞋睡回到床上。
盛恩頤撐著后頸,不讓傷口碰到枕頭,會疼的他齜牙咧嘴。
看著雪白的天花板,回想今日那個妮子的遭遇,他簡直不敢想如果他再遲一點,那她不就...
“笨蛋!”
盛恩頤忍不住暗罵了一聲,欠錢而已,跟他說不行嗎?還自己一個人闖花彪的賭場?想死?
越想越來氣,這個女人根本沒把他當(dāng)做丈夫?
盛恩頤把自己弄的氣急敗壞,一想到那個罪魁禍?zhǔn)走€在睡著,心里更加郁悶,一個咕嚕爬起身下床。
高大的身形投下的陰影遮了黎染半個身子。
“你倒睡得扎實!憑什么我要一個人在這里郁悶?”
盛恩頤伸出手,夾著黎染的鼻子,見她有些不通氣的樣子,心里舒服了些。
黎染有些不通氣,腦袋又昏昏沉沉的,但是眼睛睜不開,今天把她累壞了也嚇壞了,根本沒有精力再起來嗨了。依稀記得以前在法國,晚上去工作,早上回來聽課,季軻總是在她課上昏睡的時候捏她鼻子,叫她認(rèn)真聽課。
“JK別鬧...”
黎染無意識的撫開盛恩頤的手。
盛恩頤不可思議的看著熟睡的她,她剛才是叫了誰的名字?疑惑的又捏了捏黎染高挺的鼻尖。
“別鬧!”
盛恩頤貼的很近,想要聽清她的話,黎染的吐氣都進到他的耳廓,只不過這一次沒再聽到那個名字了,JK?到底是誰?
“黎染!JK最好是條狗!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盛恩頤一點氣都沒消,反倒更加生氣起來,簡直是自找罪受!
盛恩頤沒怎么睡,黎染睡得清爽,為了盛恩頤請了幾日假。
“家里出了什么事?”
蕭瑾瑜冷不丁的打了個電話給黎染。
“盛恩頤受了傷,我要照顧他?!?p> 黎染拿著手機去了走廊,回蕭瑾瑜的電話。
“這樣啊,那這幾日你也好好照顧自己。”
蕭瑾瑜突然的關(guān)心,叫黎染也不自在,草草的敷衍兩句,就掛了電話。
盛恩頤如今是受了傷的,是老大,黎染肯定是叫干什么就干什么的。
“黎染,你過來,給我揉揉腰!”
盛恩頤明明傷的是腦袋,偏偏跟癱瘓一樣,哪哪動不了。
黎染走進來,忍著氣,臉色冷冷的看著盛恩頤。
“你起來!”
“我不要,我是傷患,你得扶我,來,拉我一下嘛~”
盛恩頤這個流氓總是在線撒嬌。
“噫~”
黎染嫌棄的看著他,氣惱的一把掀開盛恩頤的被子。
這一掀,兩臉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