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娘們還挺烈!兄弟們給我上!”
花彪本想陪著這女人玩玩,可是這女人竟然拿出了刀子!還刺傷了他的手下!
黎染雖然是個女人,可是現(xiàn)在的情形叫她不得不堅強起來,胡亂揮著刀,阻止他們上前。
雖然是男人,但是這個瘋婆娘手里拿著刀,眾人也只是圍在那里不敢上前。
“去??!給我把她捆好!”
花彪急了,這么多人,搞不定一個女人!
“別過來!再過來,你們就跟那個人一樣!”
黎染慢慢后退,想要摸索著門,逃出去。
不知道哪個人先動的手,一把拽著黎染緊緊攥著刀的手往前拖,黎染不顧一切上嘴開始咬,那大漢被疼的松開了手,抄起一旁的板凳。
另幾個人也沖上來,黎染像發(fā)了瘋一樣,胡亂的揮舞著刀,不知道刺傷了幾個人。
盛恩頤終于趕到了賭場。
“盛二少?您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找我們彪哥,彪哥現(xiàn)在不方便?!?p> 門外的黑衣人攔著盛恩頤。
“不方便?我看你們是活膩了!快點開門!耽誤了時間,我要你命!”
“盛二爺,你不要...”
盛恩頤沒等他把話說完,直接一個拳頭砸在他臉上,還沒有盛恩頤高的那個黑衣人直接被他打到在地。蜷縮起來,黑色墨鏡被打的掉在一邊,被盛恩頤一腳踩碎。
“呸,就你這種雜碎!”
盛恩頤拿了他手里的房卡,開了門。
幾個大漢禁錮著黎染,黎染手里的折疊刀不知道已經(jīng)傷了幾人,被旁邊的男人一把奪下,見她沒了刀,一個巴掌打在她臉上。
黎染被打的偏了頭,身后被她咬過的男人直接拿起板凳想要砸暈黎染!
盛恩頤顧不得那么多,他心里只有一個想法,救她!
黎染昏昏沉沉的,突然身后落進一個溫暖的懷抱,本該砸在她頭上的板凳砸在了盛恩頤的后腦上。
盛恩頤一瞬間看不清楚眼前的事物,模糊一片,仍舊強撐著轉(zhuǎn)身一個掃堂腿,將那人打倒在地。
黎染得空轉(zhuǎn)身,看見盛恩頤一挑四,驚恐的眸子顫動不已。
盛恩頤雖然是個公子哥,但是身手不賴,幾個彪型大漢怎么都不如盛恩頤靈活,都掛了,彩被盛恩頤打翻在地。
“呸,垃圾!”
盛恩頤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怒火中燒,冷眸看著面前的花彪。
“媽的!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花彪,你活膩了?”
盛恩頤指著黎染宣誓,眼看就要上去單挑花彪。
“盛二爺,有話好好說!我不知道這是您的女人!我要是知道,給我熊心豹子膽我也不敢做出這種事來?。 ?p> 花彪立刻求饒,站起來畢恭畢敬的對著盛恩頤,盛家他自然不敢惹,為了一個女人,不值當去惹盛家,況且若是盛家斷了他的后路,那他估計死都沒地方死!
花彪剛才的狠勁都不見了,只剩下慫膽。
盛恩頤西服上染了血,臉上仍舊冰冷,拾起剛才被那大漢奪走的小刀,放在手上把玩著。
“二爺,你看我,有眼無珠!要不這樣,令妹欠的錢,我今天不要了,黎小姐,您也不用還了!還請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