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黎染話還沒說完,就被盛恩頤打斷了。
“別動。”
男人繞到黎染身后,先是探了探女孩的腦袋,繼而給女孩揉了揉太陽穴。
身材高大的男人站起身,瞬間給女孩投下一片陰影,竟產(chǎn)生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修長有力的指間徘徊在太陽穴周圍,莫名的舒服。
“只有我奶奶享受過這種待遇,你可是第二個?!?p> 黎染不知道這話說的什么意思,估計是想表達(dá)“小爺好到不行?!?p> “那可真是謝謝了?!?p> 黎染低頭笑了笑,像是發(fā)自真心的感謝。
“喲,你笑了?”
平時總是一臉冷清的樣子對著他,對著別人就笑嘻嘻的。
黎染沒應(yīng)他,端正了一下坐姿。
“嘁”
如海藻般的卷發(fā)散在腦后,背影絕美,黎染卻從來不自知。
盛恩頤忍不住伸手順了順黎染的長發(fā),柔軟,舒服。
“怎么了?”
黎染動了動頭。
“咳,沒有?!?p> 盛恩頤干咳一聲,繼續(xù)幫她按摩太陽穴,揉著揉著,突然碰到前面發(fā)梢里的一個凸起,像是小疙瘩一般。
“黎染”
“又怎么了?”
“你長犄角了?”
“...”
這是她今天被麗薩用排球砸到,起的包。
蕭瑾瑜敲了敲旁邊臥室的門,又喊了幾聲,沒人應(yīng)答。
“小染,在忙嗎?我進(jìn)來了?!?p> 房間漆黑一片,哪里有人的身影?
“黎染?”
不在。
蕭瑾瑜想也不用想,她這么晚去哪里了,盛恩頤的別墅他也是今天才知道就在他別墅后面,拉開窗簾,看著燈火通明盛家別墅,手指漸漸握緊。
秦菲按耐不住自己,瘋狂的想要去找盛恩頤。
“好了嗎?我手好酸?!?p> “再揉一會?!?p> “知足好嗎?”
“...”
嘴上雖然這么說著,但是盛恩頤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繼續(xù)幫黎染舒緩疼痛。
秦菲聽著墻角,四周安靜的不行,嫉妒的火焰快要將她燃燒,憑什么?憑什么一個半路殺出來的女人可以搶了她辛辛苦苦經(jīng)營了一年多的感情?他的妻子?你到底有什么手段?
地下賭場
“老大,這娘們怎么辦?欠了快三千萬了!”
“本金多少?”
“三百萬。”
黑暗中,滿臉疤痕的中年男人眼神陰狠的看著躺在地上像個死魚一樣的女人,手下也是一副絲毫不關(guān)心那女人死活的樣子。
“嘖”
“衣服扒了,送去喂兄弟。”
地上的女人像是被觸了電一樣,彈起身子看著面前的男人。
“不要!彪哥!不要,我還!我還!我姐姐有錢,我姐姐有錢,我姐姐嫁給了富豪,區(qū)區(qū)三千萬不值一提!”
“你姐姐?呵,還有個姐姐,什么時候還?兩天后?三天后?兩個月?”
那個被喚作彪哥的男人不屑的看著地上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女人。
“三天,彪哥,就三天!求求你了放了我吧!”
女人泣不成聲,崩潰的看著花彪。
“可以,三天就三天,到時候還不上別怪我沒提醒你,你這條賤命不值錢?!?p> 花彪把叼著的煙頭扔在女人身上。
“先去喂我兄弟,錢的事,三天后給我。”
“不要!不要!彪哥...”
尹千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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