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瞳暗自慶幸,幸好自己設(shè)置的陣法目前是防御姿態(tài),要是改成殺陣就麻煩了。
幾步奇異的步伐下來,他抱著玉千鳶在一處安全的地方停下。
危機解除,他這才有空看看懷中人。
只覺得她渾身滾燙,身體在瑟瑟發(fā)抖,嘴里不清晰地在說著什么。
她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衣服,布料不消片刻就化為了灰燼。
“姐姐……難受……十一……想要透骨……”,她的聲音都在顫抖,一雙赤紅的眼睛里滿是哀求。
見他無動于衷,她喘了口氣,艱難地又說了一句:“姐姐,透骨……”
一雙手不規(guī)矩地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翻找著什么。
他抓住她的手腕,淡漠地盯住她的眼睛。
“玉千鳶!醒醒!”聲音低沉,滿是命令的味道!
“我好難過!”她閉著眼睛,死死抓住他的小臂,忍得萬分辛苦。
“玉千鳶!”他已然用上了神魂之力。
終于她眼神迷惘了起來。
他神魂之力加大輸出繼續(xù)喊道:“醒來!”
片刻后……
“白,羽瞳?呵呵……”她痛苦的臉換上無奈的笑意,身子稍稍放松。
“讓你喝醉,你看你都成什么樣了?!卑子鹜?zé)備著,握住她手腕的大手玄氣不停。
“我醉了嗎?”她像是很疑惑的樣子。
“當(dāng)然了,你還推翻我的桌子,打碎我的水壺,還將我最喜歡的畫扔地上踩了幾腳?!彼恼Z調(diào)很輕松,一點沒有緊迫感,實則心里卻是緊張萬分,仔細的觀察她的變化。
她疲憊地笑了笑,緩緩閉上眼:“是嗎?真好?!?p> “你不打算賠償我嗎?玉千鳶?!币娝]上眼睛,白羽瞳很是緊張。
“等我睡醒了再說吧?!彼耐纯嗖⑽赐耆嗜ィ活w心像是被火焰炙烤著,難受至極。
他沉默了一下,覺得就這樣讓她睡去,不太穩(wěn)妥,于是開口道:“這樣吧,你陪我聊天就當(dāng)賠償了?!?p> “非要現(xiàn)在聊天嗎?”
他沒理會她的話,而是呵呵一笑:“那天在洞里,你是不是輕薄我了?”
玉千鳶睜開眼睛,怒道:“輕薄你又怎么了?”
看見她眼里的赤紅之色褪去不少,他稍稍松了口氣。語氣還是那么不著調(diào)地說著:“那我就勉強娶了你吧。你看你名聲這么差,我若是不娶你,你也嫁不出去了。”
“你才嫁不出去!我名聲哪里差了?”玉千鳶被白羽瞳撩的似乎忘記了難受。
“你看啊,全大陸都知道你是個傻子啞巴,然后接受了我的定情信物,現(xiàn)在還躺在我懷里。嘖嘖嘖,我不娶你,你可怎么辦呀。”他搖著頭,一副很是同情的表情,讓她看了心里就窩火。
“白,羽,瞳!有朝一日我定要將你打成豬頭!”她惡狠狠地威脅,就差真的一拳揍上去了。
“哎呀,可是嚇?biāo)牢伊?。鳶兒,我要成豬頭了,你可別哭啊?!?p> 玉千鳶當(dāng)然明白他的用意,他是怕她太難受了,在分散她的注意力。
她沉默了一陣,輕聲說道:“謝謝你?!?p> 白羽瞳見她心神已穩(wěn),終于放下心來,安慰著:“沒事了?!?p> “我這是什么情況?”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那皮膚因為炙熱還泛著粉紅色。
“應(yīng)該是赤羽內(nèi)丹的副作用。你最好能跟我回玄機閣,那里有很多藏書,也許可以解決你的問題?!卑子鹜J(rèn)真嚴(yán)肅。
玉千鳶搖搖頭:“不行,烈焰堂的事情必須了結(jié)。不然我不放心。今日他們能派人來刺殺我,明日也會對付我的家人?!?p> “他們可以一起去玄機閣?!?p> “那東旭帝國呢?要怎么辦?”玉千鳶追問著。
白羽瞳沉默了一會才開口:“那好,等此事了結(jié)以后你就隨我回玄機閣?!?p> “白羽瞳?!?p> “嗯?”
“我之后是不是還會這樣?”玉千鳶有點失落。自己向來自控能力非凡,竟然會失控到這地步。
之前還沒察覺,今天之后她才明了,自己并不好酒,但似乎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已然控制不住了。
“沒關(guān)系,有我在?!?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