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翁……”
洛杉磯的晚上依然嘈雜,特別號稱死亡彎道的懸崖賽車彎道上,熱火喧天,比白天還要熱鬧。在這種地方,人與人間的交流是很隨意的,無論是誰,只要和對方打個招呼,就會得到對方的回應,彼此之間不分國界,大家眼里有的都是賽車、速度、激情和金錢。
這里的每一輛車都是經(jīng)過改裝,發(fā)動機絕對不是低級的,氫氣氮氣,司空見慣。
“我能開嗎?”
賽車一排排的架好,賽車女郎正要脫下自己的那啥,點燃這激動人心的時刻,一個耳朵里塞著耳機的老年人卻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目光定定的看向了一輛紅色跑車。
“老頭,這是你能來的地方嗎?滾……”本想著賽車取得一個好名次,在和副駕駛上坐著的的女人,深入探討一下人生,沒想到,一個糟老頭子竟然打斷了自己的意想,車主不由破口大罵。
這種違規(guī)賽車,車主,沒一個人什么是好東西。
“你說什么?我從小耳朵就不好。”老人一直都戴著耳機,他的耳朵在小時候就受過傷,有些話根本聽不見。
“我叫你滾?!?p> “什么?”
“滾!”
“什么?”
“這老頭,應該是耳聾?別管他賽車要緊。”
就在這時,那誰已經(jīng)解開那啥了,當即往天空上一拋,五顏六色的跑車,立馬沖了出去。
被老頭攔住的紅色跑車車主見此,不如暗罵了一聲。抬起離合踩下油門,在排氣管的轟隆聲響中,整輛車子已經(jīng)竄了出去,肥胖的車身,直接將行將舊木的老頭撞飛了出去,摔倒在了場外,一動不動。
“哦哦!”
老頭是什么情況?沒人管他,來這里的人,沒有一個人會關注別人,他們關注的,只有賽車。
不知過了多久,倒在地上的老頭好像動了一下,掙扎著爬起,向前走了兩步,眼中光芒一閃而過,可沒走幾步,整個人再次向地上倒閉,呼吸全無,心跳也經(jīng)停止跳動。
……
“呼呼!”
“我這算是成功了嗎?”
京城,懷柔影視城外的一間民居房內,文江緩緩睜開了他的眼睛。
一個人就是賤,一開始穿越,他擁有自我意識,卻想著自殺,如今沒有自我意識,卻又想著怎么怎樣才能拿回自我意識。
文江又做夢了,這是他的第4個夢,夢境中的他年幼時父母在車禍中死亡,而他自己則得了耳鳴癥,必須依靠專屬的音樂來掌控開車節(jié)奏。剛剛高過方向盤的他就開始為亞特蘭大黑幫老大道格開車、用工作抵債。在與女服務員黛布的偶然邂逅,讓他對另一種生活產生渴望。后來他在音樂比賽中嶄露頭角,但是身處一個犯罪團伙當?shù)乃绾螖[脫自己罪惡的環(huán)境,在擺脫了罪惡的環(huán)境以后,幸福的和女服務員生活在了一起。而開頭那一幕,卻已經(jīng)是他的老年了,老年的他,妻子已經(jīng)死去,剩下的興趣便是音樂和賽車,他已經(jīng)老了,音樂可以經(jīng)常接觸,可賽車……終究老了……可腦海中好像老是有人在督促他前去,最終,他來到了賽車場,也死在了賽車場。
文江,也是在,最后一刻,才覺醒了自己的自我意識。
“未來的幾十年!”文江嘆了一口氣,夢中的生活場景就是未來的幾十年,可,沒有自我意識的他,喜歡的只是賽車和那幾首特有的音樂,加上耳聾,和外界接觸很少,多好的資源全浪費了。
“哎,起床吧!記得今天好像是劉滔的婚禮。”文江又嘆了一口氣,拉開被子,下了床,今天是劉滔的婚禮,文江還要去大學城接自己的妹妹。
處理完一切事物,文江這才帶上禮物,坐上了前往大學城的公交車。
坐在公交車上,文江目光卻始終停留在了公交車師傅身上,記憶中賽車的一幕幕竄上心頭,那種感覺,別人不得而知。
他,有些手癢了。
“要不,今天租一輛車去參加婚禮?”文江好像是在問自己,可他的內心中卻已經(jīng)下了決定。
公交車慢慢悠悠的,三個多小時這才到了大學城。
來到大學城,當見到文芳芳的那一刻,文江已經(jīng)坐在了一輛很普通的長安轎車駕駛座上。
“上車?!?p> “嗯!”
“等我有錢了,一定要買一輛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