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信不信我吃了你
秦瑜汐拖著有些大的拖鞋,在餐廳和廚房來回走來走去,見到薄牧深從樓上下來,連忙擺出了一個(gè)笑臉:“啊呀,我剛想叫你出來吃飯的,才弄好?!?p> 薄牧深點(diǎn)了點(diǎn)頭,走到飯廳里。
桌子上擺了五菜一湯,看上去很豐盛,沒想到這么一會(huì)秦瑜汐就折騰出了這么多吃的,還挺能干。
他這樣想著,搬了一個(gè)椅子,坐在了旁邊。
“還有一個(gè),紅酒燉牛肉,這個(gè)可是我的拿手菜,快來嘗嘗?!鼻罔はΣ[瞇的將一盆牛肉端了過來:“好像有點(diǎn)做多了,我沒想到你的酒成色這么好,燉出來好香啊……”
“酒?哪瓶酒?”薄牧深抬頭問道。
“啊,你說這個(gè)酒啊,”秦瑜汐站了起來,朝廚房走了過去,沒一會(huì),將開好的瓶子拿了過來:“就是這瓶,我不認(rèn)得上面的牌子,應(yīng)該比什么拉菲便宜多了吧,正好今天我們可以喝一杯?!?p> 薄牧深看著秦瑜汐手中的荷蘭莊園1768年份僅存三瓶的拿破侖紅酒,手中的筷子頓了頓。
這瓶酒世界上僅剩三瓶!是他去年從英國花了二百萬拍回來的。
這女人……竟然,拿來,做菜!
他忍不住唇角抽搐了一下,手放了下去。
這還真是一頓大餐!
“薄牧深,你怎么了?”秦瑜汐見情況好像有點(diǎn)不對(duì),語氣里有點(diǎn)討好:“那個(gè),賣相可能不是很好看啦,你先嘗一嘗嘛?!?p> “……”薄牧深盯著眼前的女人,好想一把掐死她。
“怎么了嘛?啊對(duì),我應(yīng)該先敬您一杯,感謝薄總?cè)拇蔚恼任矣谖ky之中。”說罷,秦瑜汐就將手中的紅酒倒了兩杯,一杯推到了薄牧深的面前。
伸手不打笑臉人,薄牧深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端起酒杯就是一大口。
“哎呀,薄總,好酒量啊!”秦瑜汐眼睜睜的看著那杯子少了一大半,她自認(rèn)不能輸給薄牧深,端起來也是一大口。
“挺好喝,我能多喝一點(diǎn)嗎~”秦瑜汐品了品口中殘留下來的余香,滿意的瞇了瞇眼,活像一只小奶貓。
“隨意?!北∧辽钭灶欁缘哪闷鹆丝曜印?p> 秦瑜汐早就習(xí)慣了薄牧深的冷臉,也不管他,自己拿著酒杯慢慢的品嘗,還真的挺好喝,特別濃的果酒味,不一會(huì),一杯酒就見了底。
她見薄牧深臉上沒什么表情,就又倒了一杯。
一邊喝酒一邊吃著桌子上的東西,秦瑜汐的臉不一會(huì)上面就暈開了一層嫣紅,她雙眼迷蒙的看著薄牧深的碗里。
“薄總,是不是我做的不好吃啊,你多吃點(diǎn)嘛?!彼f著,搖搖晃晃的站起身,然后給薄牧深?yuàn)A了一筷子的……辣椒!
薄牧深愣住了,看著自己的碗被女人的筷子占領(lǐng)。
他抬起頭:“你喝多了?”
秦瑜汐連忙搖搖頭:“哎呀,怎么可能,我才沒喝多呢,哪會(huì)有人喝紅酒就醉了的?!?p> 她搖晃著頭,傻傻的笑著,放在一旁的紅酒瓶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竟然已經(jīng)見了底。
薄牧深的眉頭皺緊了,這酒后勁兒特別大,他也只是喝了一點(diǎn)點(diǎn)而已,怎么就忘了秦瑜汐酒量根本不好的事情。
“你去洗手間洗把臉?!彼淅涞姆愿赖馈?p> “哎呀,我真的沒喝多,你多吃點(diǎn)嘛?!鼻罔は街彀停恢皇謸u搖晃晃的拿著筷子,朝著薄牧深的碗里比劃著。
薄牧深的唇角抽了抽。
他是真的有潔癖,但是秦瑜汐是真的不知道嗎!
“現(xiàn)在,立刻,馬上,去洗手間洗把臉?!?p> 薄牧深深吸了一口氣才壓下心里的怒意,朝著一旁的洗手間指了指。
秦瑜汐過了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薄牧深是真有點(diǎn)生氣,她雖然早就知道這男人有點(diǎn)小心眼,但是還是癟了癟嘴,朝著洗手間走了過去。
薄牧深看著自己面前滿是辣椒的碗,站起身,又換了一個(gè)新的。
等了一會(huì),看了看時(shí)間,已經(jīng)快十點(diǎn)了。秦瑜汐進(jìn)去已經(jīng)二十分鐘了,她怎么還不出來?薄牧深不耐煩的伸出食指,不由自主的敲打著桌子。
終于,他站起身,打開了洗手間的門。
“你在干什么?”
他當(dāng)然沒有等到秦瑜汐的回答,這個(gè)女人倒在地板上呼呼大睡,胸口的白襯衫已經(jīng)被水打濕,緊緊勾勒出她的身材,還有些隱約通透。
“薄總……多吃點(diǎn)……”她一邊說著還一邊喃喃念著。
薄牧深只覺得有些無語。
明知道自己酒量不好,竟然還敢喝那么多,他是該說這女人太心大了,還是根本就不介意自己這幅樣子。
秦瑜汐只覺得眼前出現(xiàn)一個(gè)黑影,她搖搖晃晃的抬起頭,用力的睜著眼,想要看仔細(xì),卻不想手下一個(gè)打滑,整個(gè)人朝后倒去。
薄牧深趕緊上前一把托起秦瑜汐。
“去客臥睡吧?!?p> “呼……我都說了沒醉了,還要我洗臉,又沒有熱水……你的花灑還是壞的……嚶……”秦瑜汐伸出手,有些不耐煩的推著薄牧深的臉。
薄牧深英俊的臉龐被她捏在一起。
他深吸一口氣,真的不想再理會(huì)這個(gè)發(fā)瘋的女人。
不過還是將她從地上抱起,女人少有的乖順,靠在他的胸膛上,勻稱的呼吸著,身上濃濃的酒味讓薄牧深萬般嫌棄。
算了,他是男人,已經(jīng)忍了那么久,再
忍忍也就是了。
打開客臥的門,他一把將秦瑜汐丟在床上,轉(zhuǎn)身就想出去,但是卻被那女人緊緊的抓住了袖子。
“薄牧深……衣服,好不舒服啊?!鼻罔は话卜值脑诖采蟿?dòng)了起來,那只緊緊抓著薄牧深的手用力的朝著自己的方向扯著。
但是薄牧深紋絲不動(dòng)。
“哼!”她恨恨的哼了一聲,干脆不去拉他,自顧自的扯起自己的衣服。
白色襯衣緊緊的包裹著她玲瓏的曲線,薄牧深見狀連忙想要退出房間,卻不想這女人再次撲了上來!
“卡住了!幫我解開?!鼻罔は珟е耷坏膽┣蟮?。
薄牧深只感覺有一團(tuán)火從小腹中緩緩升起,他伸手便扯過一旁的床單,將秦瑜汐緊緊的包裹住:“你不要給我發(fā)酒瘋。”
“真的好難受……”秦瑜汐可憐巴巴的睜著布滿水霧朦朧的眼睛。
薄牧深只覺得心里一震,那種熾熱不斷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