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獸圖鑒》里所示,鐵皮犀:三級三階玄獸,皮厚如鐵,防御強,性格暴躁,喜食紅槭楓葉和果子,還有樹皮樹根,以犀角為分層階,攻擊武器為犀角和撞力,犀角會產(chǎn)生鐵皮護光盾,其名的由來,致命點是肚皮和耳道內(nèi)壁,口腔內(nèi),犀牛血是土之紋章的主材料……
余璞看了一下鐵皮犀,認為沒必要下去,正準備回轉(zhuǎn),耳邊響起了老丹的聲音:“那陽極玉就在那個柱子里”
“這不是逼我下去嗎?”對付鐵皮犀牛,余璞沒有一點把握。
“要不等那犀牛離開了再下去?三級三階玄獸,那是跟雪雕王一樣的等級玄獸……”
正想到這里,那鐵皮犀牛仿佛睡意入侵,磨了癢以后,竟然依著石柱就地臥下,打起盹來。
“這笨牛是不是跟我開玩笑呀?不行,干等不是個事兒”余璞心里一想,便跳了下去,躡手躡腳地走到鐵皮犀牛的邊上,看了看那犀牛,睡著正香,不由得想笑。
“丹老,陽極玉大概在那個部位?”
“真不好意思,哈哈,就在那犀牛的背靠那個石柱的位置……”
“暈倒”
余璞看鐵皮犀牛睡著正香,他就開始打量著石柱,這石柱足有桌面大小,伸手一觸,有點溫度,展開窺目,想探視一下,剛一視碰,一股強大的熱力反沖回到泥丸宮,不由得雙目趕緊一閉,心里喊了一聲:“好強大的陽屬性靈力……”
這下余璞對陽極玉的獲得更具吸引力了。
“必須要得到陽極玉。必須……”余璞想著:“那應該用什么方法呢?這么粗的石柱,如果敲,肯定會敲醒鐵皮犀”
“要不先看看情況再說……”余璞又轉(zhuǎn)到鐵皮犀的前面,這里他發(fā)現(xiàn)這只鐵皮犀的犀角竟然長達一尺有多,一尺犀角,那就表示這只犀牛已經(jīng)達到三級四階的級別。
鋼牙一咬,余璞把心一橫,從戒指內(nèi)取出焰奪,他想到了焰奪喜歡吞噬玄獸鮮血,現(xiàn)在鐵皮犀牛睡著了,那么我就來一個偷襲,就算你起來,我一時間沒辦法,先讓焰奪喝點血也好,你也會因失血過多而衰弱。
想到這里,余璞馬步開叉,手中焰奪樸刃直接斜刺向鐵皮犀的咽喉橫頸部份,動作干凈利落。
“撲嗞”一聲,樸刃銳利的刃鋒刺破了鐵皮犀牛的咽喉橫頸,相對背部和頭部,鐵皮犀牛的脖子橫頸皮肉不是很厚固,刃尖負著余璞幾乎全身的力量,那深度,差不多直接刺到頸椎或者腦顱,只有半截樸刃柄在外面。
鐵皮犀一痛在咽,猛地站起,看到眼前一個小孩,它當然知道怎么回事,猛嘶一聲,鼻孔里噴出二股熱氣,形成二股小旋風,轟地向余璞撲來,那長長的犀角猶如倒刺的尖刀。
面對鐵皮犀如此的速度,余璞心里大定,他一個側(cè)身橫移,移到了樸刃的柄位,抬腿就是一腳,踢在樸刃柄上,那樸刃更是深了幾分,但還是沒有把犀牛頸射對穿,痛得鐵皮犀頭顱直搖,可這一搖,更是痛得徹骨,鐵皮犀怒紅了眼,就橫著身子往余璞這邊亂撞過來。
這一撞如果被撞中,余璞估計自己就成了肉餅,他見鐵皮犀牛如此的笨重,心里早已經(jīng)有了對策,腳啃旋風步人已經(jīng)繞過犀牛后面,來到了石柱的邊上,你不是很會撞嗎,我就讓你來撞石柱。
犀牛那知道余璞的想法,它只知道自己只睡個覺,就被眼前的小孩搞得痛死不活,頭頸還插了個棍子,惱怒之火已經(jīng)讓它根本不考慮什么了,轟隆隆,牛蹄奮揚,一往無前。
余璞身子又是一移,避開,鐵皮犀牛眼看就要撞到石柱,它小眼看到要撞到石柱了,急忙中脖子一別,想側(cè)柱而過,可它忘記了脖子上樸刃,脖子一動帶來的痛楚,讓它又忍不住回正頭部,只聽得轟的一聲,頭部和還插在脖子部位上的樸刃,一起撞在石柱上。
石柱受此巨力一擊,明顯地看到搖晃了一下,而且碎石掉下了不少,余璞看到眼前如此情況,已經(jīng)忘記了鐵皮犀牛是個三級三階的玄獸了,腳步一錯,火焰彎刀帶起焰芒,呼地一聲,砍向犀牛的犀角。
鐵皮犀牛身子笨拙小眼見到火焰刀光劈來,它根本來不及躲避,但三級玄獸畢竟是三級玄獸,犀角在此時突然土黃色的光亮一閃,一道半弧形的光盾出現(xiàn)在犀牛的整個頭部面門,余璞的火焰彎刀直接砍在光盾上,咣,余璞的手給震得反彈了回來,虎口發(fā)麻,火焰彎刀差點把持不住。
“鐵皮護光盾……”
余璞感覺牙有點疼,這三級玄獸竟然有如此的特技,正出乎人的意料。
“看來,現(xiàn)在只能在樸刃上下文章了……”
想到這里,余璞收了火焰彎刀,身子一竄,跳到犀牛的側(cè)后面,剛好讓犀牛的小眼余光能看到自己,于是,犀牛當然不讓地轉(zhuǎn)身回撞,樸刃也隨之跟來。
余璞不慌不忙地回旋,把犀牛的頭部引到了正對石柱的方向。然后指著犀牛說道:“你這笨牛,快來撞我呀……”
鐵皮犀牛當然聽不懂人的語言,它有靈智,知道眼前的人是個禍害,得趕緊消滅,不由分說,又是一個牛撞向余璞撞來,不過,這次的撞,是帶著鐵皮光盾來的,想必它也知道這樣保險一點。
轟
一聲驚耳巨響,犀牛把石柱撞開了半邊,碎石如雨,聲勢嚇人。
“這笨牛會不會把我的焰奪給撞壞了”余璞開始擔心自己的武器了,他偷眼看向犀牛的頭頸,但看得不是很清楚,急忙湊近了些,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樸刃柄上隱約有了土黃色的色彩。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說,焰奪吸了犀牛的血,會變顏色不成?得趕緊打死這條笨牛,不要損了焰奪呀……”
余璞見鐵皮犀牛的頭部沒有轉(zhuǎn)過來,便看了個準,一腳踢出,又是踢在樸刃的柄端上,嗞拉,樸刃又進去了幾公分,似乎有點要刺穿犀牛頸部的感覺。
鐵皮犀牛這次又撞在石柱上,卻已經(jīng)有了些搖晃,加上體內(nèi)的血被焰奪吸了不少,已經(jīng)趨向衰弱的跡象,動作也漸漸地緩遲下來。
這個時候,余璞正確的做法應該是避而觀之,等待犀牛的自然死亡,但余璞并沒有這樣做,他展開旋風步,使展著奔拳,在犀牛邊上,游身練習,一拳拳地轟在犀牛身上。
“哈哈,這正是現(xiàn)成的沙袋,不要浪費了”
就這樣,也打了半個多小時,鐵皮犀牛這才靠著殘破的石柱倒了下來,余璞也打得汗水淋淋,直呼痛快。
鐵皮犀牛終于出的氣多入的氣少,它的眼睛死互死地盯著余璞,似乎十分不相信自己會死在一個十一二歲小孩的手里,不甘心呀,可那有能怎么樣呢?
余璞可不管這些,他上前拔了拔焰奪,竟然拔不出來,就使勁地旋動旋動,這一個動作,讓犀牛更是死不安寧地痛苦。
拔出來的焰奪,有了變化,原來冰寒徹骨的刃鋒上,那突出的火焰紋附,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猶如真火焰般地橙紅色,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噴火而出,那奪柄也是有些溫熱,全身散發(fā)著一種炫耀光芒,一種莫名的血液澎湃似乎要沸騰著余璞的心田。
“這焰奪讓我一時間勇氣倍加,是不是跟吸了犀牛的血有關(guān)呀?”
不過,這時候也不去理會這個,那犀牛頸部的血洞并沒有冒血而出,但余璞還是貼了一張創(chuàng)口貼,鐵皮犀牛身上都是寶貝,特別是角和皮,這下讓余璞高興得直呼大發(fā),把整條犀牛收入戒指,然后去看那石柱。
石柱已經(jīng)破損大半,但并沒見到什么陽極玉,余璞拿出奪托,把石柱再敲開一些,看一眼,然后用手去體驗一下溫度,再敲開一些,再去測溫度,非常小心仔細,就這樣,石柱的底部已經(jīng)越來越細了。
突地,一股熱炎的氣流傳到了鼻息,余璞知道,他已經(jīng)敲到了陽極玉的邊上,動作更是慢了許多,敲石也是更加小心了。
一道橙紅的條紋在石柱里出現(xiàn),似乎還冒著熱氣,余璞興奮地揮柄在這條橙紅條紋周邊敲動,慢慢地,一塊直立有80公分左右高度的筍狀玉石出現(xiàn)在眼前,全身上橙下紅,寬有50公分,但不厚,估計就十三四公分厚度,余璞上去扳了扳,有些松動,當下準備直接收進戒指內(nèi)。
“你先別慌,現(xiàn)在剛出土的陽極玉,陽氣很盛,可以在邊上修煉一點時間,再收也不遲”老丹的聲音,又一次在耳邊提醒。
想想也對,余璞就面對著陽極玉坐好,還沒沖開完的帶脈也在此地沖刺一下。
“起于章門、同足少陽、三脈同起,異行橫橋、帶脈上聯(lián)、五樞五息……維道聚源、一源三歧”
余璞口訣默念,帶脈各穴沖開一個邊接一個,沖不過去的時候,他能感覺到對面陽極玉傳來一股溫和的助勁,竟然毫不費力地沖開穴位的屏膜,一穴一穴地通過,令人舒爽中略有點麻癢,妙不可言。
九個周天過后,余璞終于吐了口濁氣,喜道:“我終于沖開了帶脈,現(xiàn)在只剩下任督二個大脈了……”
看看天色已晚,索性就在這洞里過夜,陽極玉本身帶著火焰光輝,坐在它邊上又亮又溫暖,小雕肚子餓了,從背包里跳出來,看到陽極玉,似乎不太喜歡,叼了一大塊蛇肉,去遠遠的地方吃食,余璞也不知道為什么。
“任脈”之所以稱之為任脈,是有擔任和任養(yǎng)的意義解釋,主要頒在面、頸胸、腹直線上,囊括了中氣海和下氣海,堪稱脈中之將,這一脈上為二十四個穴位之多,又稱血海。
余璞想到這里,并沒有趁熱打鐵地去沖激任脈,他先鞏固以前的六脈,一脈一脈地沖,一脈一脈地拓寬,一夜就這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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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州老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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