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凝伊和厲霽徹的回來后,一切仿佛都恢復(fù)原本的樣子。
但隱藏在黑暗之中的陰謀也開始蠢蠢欲動著。
燭光閃耀,透過窗紙看到了屋內(nèi)有著兩個人影,一個影子卻長的有點不像是人,但卻有很像是人。
“閣下,我已經(jīng)被陛下禁足家中了,如何執(zhí)行剩下的事情?!?p> 夏侍郎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恚嫒莼艔埖目粗矍暗娜瞬蝗?,鬼不鬼的東西。
要是被人看到夏侍郎居然跟這種怪物做交易,肯定大吃一驚,完全沒有想到為什么要跟這種怪物做交易。
怪物沙啞的嗤笑一聲,冷哼道:“剩下的事情,本座會安排的,你已經(jīng)被人懷疑,不對,應(yīng)該說有人知道你是誰了?!?p> 夏侍郎驚訝的盯著眼前的怪物,瘋狂的搖了搖頭,語氣激動道:“不可能的,我可是用了易容術(shù)的,才不會有人知道我是誰?!?p> 怪物冷笑一聲,言:“不管你有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你什么也做不到?!?p> 夏侍郎驚愕的看著他,說來說去不過是嫌棄自己被人禁足罷了。
他的身子微微顫了顫,緊張的詢問道:“那你之前答應(yīng)過我的事情會怎么樣?!?p> “自然還算數(shù)?!?p> 聽言。
夏侍郎緊繃的心松了,他緩緩點了點頭,開口:“可,我被禁足更加的方便幫你們做事情,為什么不找我。”
怪物不屑笑了一聲,言:“你覺得你們陛下是這么愚蠢的嘛,會因為這點小事來禁足你嗎?”
一語點醒,夏侍郎瞪大眼睛。
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驚恐道:“閣下是想告訴我,這三個月是陛下用來試探我的嗎?”
怪物點點頭,輕輕的拍了拍夏侍郎的肩膀,嫌棄的說道:“知道就好,不要在問本座那么愚蠢的問題了。”
夏侍郎被他這么一說,不禁縮了縮脖子。
他們交談了許久,燭火才熄滅。
……
沐凝伊正在御花苑中的亭子邊上看著荷花池的錦鯉,嘆了嘆氣,帶著悲傷的眼神看著游得特別歡樂的錦鯉,開口:“為什么你們被困在一個小池塘里還這么自在的游來游去呢,我都快閑的頭頂上長蘑菇了。”
“噗嗤,丫頭,別笑死我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她翻了翻白眼,無語道:“你怎么又說話了,你知不知道你不打招呼說話會嚇死我的?!?p> “抱歉,抱歉。”
一把歉意的語氣在她的腦海那里響起來。
沐凝伊珉著雙唇,嘴角微微勾起,淡淡的說道:“你出來說話是想干嘛?”
“沒有,只是剛睡醒,就感覺到你周圍有一股很像傀儡的味道而已。”
“傀儡?”
“嗯,傀儡。反正你都不在那個慈煦村那里了,不過宮中為什么會有傀儡,我就不知道了?!?p> 說完這句話,他招呼都沒有打個,再次進入了沉睡。
沐凝伊喊了幾聲,也沒有理她,嘴角微微抽了抽。
敢情剛剛是睡醒,現(xiàn)在又繼續(xù)睡過。
她扶額搖了搖頭,但是卻把他講的話記在心中,眼眸滑過一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