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陸續(xù)續(xù)的有女子上船領(lǐng)教一下現(xiàn)四大美人的本事,但毫無意外的是都垂頭喪氣的走下船。除了琴美人只當(dāng)過一年之外,其他的三位美人都是一直都是這個稱號。
“本小姐今日便來要回琴美人的稱號?!币粋€穿著身勁裝,懷里抱著一把古琴。
琴身是用著一種古木制成,兩頭卻刻上了樹木。
“喲,這不是嘯月姑娘,上一次你是她的手下敗將,這一次你覺得你會贏嗎?”棋美人用手捂住了嘴巴,丹唇勾起一抹冷笑,眼眸間露出了滿滿的不屑。
嘯月蹙眉,冷言:“不勞你棋美人費心嗎,這是本小姐的事情?!?p> “哼!”棋美人見她不識好歹的樣子,冷哼一下,看你再次輸給她。
底下的人聽到這番對話,連忙的歡呼起來。
“嘯月姑娘,我看你這一身勁裝,你確定你是來跟我比琴?”花魁眉心微低,略帶愁容道。
“你...”嘯月氣的跺腳,不爽道:“我確定,少說廢話,一句話比不比?!?p> 花魁站了起來,邁著碎步上前,嫵媚一笑,輕撫古琴,輕言:“請?!?p> 嘯月甩了一下衣擺,走到她的對面處,淡淡的說道:“請,琴美人?!?p> “那,小女子先彈奏一曲?!被p笑著。
她的雙手輕放在琴弦之上,纖指微挑。
“錚~”
清脆的琴聲便響起來。
沐凝伊用手掏了掏耳朵,比試了那么久她都沒有把心思放在比試上。
這個厲澤修怎么還在盯著自己,我該怎么逃脫啊,明明自己才是狼族,怎么在他的出現(xiàn)范圍內(nèi),自己卻變成了小白兔呢。
她嘆了嘆氣,用手輕輕的撥弄了一下面具。
難道要自己上臺表演一番,才相信我是人類嗎,唉!
就在她思考的這段時間里,嘯月和花魁已經(jīng)比試完畢了,但花魁還是略勝一籌。
“嘯月姑娘,承讓了?!被齑捷p啟,唇角有意似無意勾起一抹冷笑。
“承讓了。”嘯月微微皺眉,客套道。
她面帶笑容,心中卻將花魁恨之入骨。
說完,揮袖抱琴離開了船上。
花魁看了一眼天空,在看了看其他美人,柔聲道:“時候不早了,各位姐姐不如等到明天再做比試如何?”
其他三位美人相視一眼,微微點頭。
棋美人聞言,款款起身。莞爾一笑,道“也好,今日比試了那么多,也有些乏味了?!?p> “請等一下!”沐凝伊連忙跳上琴美人所在的大船上,有些慌亂。
“不知這位姑娘有什么事情嗎?”花魁嘴角微微莞爾。
“我是來跟琴美人比試的?!便迥劣檬种噶艘幌滤那伲詺獾馈?p> 花魁的臉上有些為難的神情,蹙眉,言:“姑娘,今日的比試剛剛就是最后一場了,這......”
“今日是我在這里的最后一天,若錯過了今日的機會,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和琴美人比試一番。”沐凝伊微微抬起袖子,掀開了面具,故作在拭擦著眼淚。
見狀,畫美人開口道:“琴美人,既然那位姑娘想與你比試一番,你就順?biāo)囊獍?,畢竟可能是她的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