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那么多男子……干、干嘛用?
少年瞧著掌柜也是好心,但他家殿下說了要在這里住一段時(shí)間,隨即小臉一揚(yáng),“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掌柜的別怕,我們好歹也是世家子弟,管他牛鬼神蛇,只要敢來,保管他有去無回!”。
“世家子弟?嗨!這地兒,被帶走的世家子弟沒有十個(gè),也有一個(gè)手掌了,小老兒可不愿像隔壁那酒樓一般,現(xiàn)在還在牢里蹲著呢!”,見幾人不聽勸,掌柜的轉(zhuǎn)身快步回了酒樓,“聽小老兒一聲勸,趕緊走吧!”。
碰——
門關(guān)得干凈利落……
少年,“……”。
這可就打臉了!
他才剛起了個(gè)頭呢!
摸摸鼻子,少年對著緊閉的大門吐吐舌頭,“師、師父,咱、咱們換一家?”。
接下來,幾人陸續(xù)走了幾家酒樓,都被拒之門外,不過倒也問清了緣由。
原來,這明翎城管事的雖是城主,但奈何,在絕對的地頭蛇面前,城主也得夾著尾巴做人。
明翎城有一傳承三代人的富商,承包了幾乎整座城的土地,全部用于種植專供貴族王室的水果,而整座城,幾乎一半的民眾都靠著給富商上工過活,可以絕對的說,這些人城主的話他們不一定聽,可是只要是這富商一開口,絕對一呼百應(yīng)。
這也就造成了如今城主都得仰人鼻息的局面。
而到這一任富商膝下,有一子一女,兒子方遠(yuǎn)明七八歲便跟著方老板出入生意場合,如今不及弱冠,便已經(jīng)小有成就,也幸好是前面戰(zhàn)事吃緊,方老板怕獨(dú)子有什么意外便將人送到了宴都都城,不然啊,這明翎城別說一城再無絕色,恐怕就連過路的都沒一人能幸免。
“難不成是這方遠(yuǎn)明喜好男風(fēng),專門搶搶男色?”,少年一聽,憤憤的握拳,豈有此理!他一從小被稱之為紈绔子弟,游手好閑的宴都一霸都沒這么囂張過!
那小二一聽,連連搖頭,“不是他好男風(fēng),而是方老板的女兒!這方大公子對他那妹妹可謂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別說她喜歡好顏色的男子了,便是這天上的月亮,這大公子也曾叫人想方設(shè)法摘下來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真正的罪歸禍?zhǔn)资莻€(gè)十五六歲的女子?”。
“對,可不就是她!”。
少年默了默,抓抓腦門,“那這么久了,都沒人去告發(fā)她?”,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一介女子……搶那么多男子……干、干嘛用?
“嗨!告了有什么用呀,前些年城主府的門檻都踩平了,可人捧著大把大把銀子往那案前一放!哼!瞧吧,那方遠(yuǎn)寶至今不也好好的嗎?”。
少年一愣,不知道是不是錯(cuò)覺,他竟然從小二口中聽到了一絲嫉妒??
“可……這也和你們沒多大關(guān)系吧?我們住店,她要是帶人來了,也只會把我們帶走,跟你們能有多大關(guān)系?”。
小二仿佛就知道少年會有此一問,暗搓搓的又搓了搓手指,笑得一臉制杖……
少年,“……”。
小二迫不及待的咬了口銀子,一臉滿足的放進(jìn)衣兜里,這才笑瞇瞇的解釋,“雖然說咱們城主拿方家沒辦法,但是這可就在宴都不遠(yuǎn)呢,他也怕哪天就遇到擺不平的人把這天捅破了,他也難辭其咎,這才暗地里通知我們東家,見到像你們這樣好顏色的男子,一律不準(zhǔn)入住,一旦發(fā)現(xiàn)不聽招呼的,大牢里現(xiàn)在蹲著的那幾個(gè)可不就是例子!”。
原來如此……
“那這方家是住在哪里?”。
小二一愣,原還掐媚的表情立馬閃過幾分鄙視,神色越說越不加掩飾,“我說你這好歹也是有些來頭的世家,難道就為了那幾個(gè)錢就去出賣自己?哼!還世家子弟呢!不過如此!呸!”。
慘遭吐口水的少年,“……”。
一旁架著馬車莫名開心的九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