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護(hù)著你,就不會受傷了?!蹦螺p寒皺眉,想甩掉腦海里的聲音。
“你好不容易才成為上仙,我,我,都怪我……”洛望濘哽咽著看著他。雖然他們都說穆輕寒天賦極高,可是也不知道穆輕寒到底修煉了多少年才修煉成上仙,聽說仙界只有穆輕寒和老門主兩個上仙,那上仙肯定是很難修煉的,可是,她卻害穆輕寒失去了修為。
穆輕寒看著她通紅的杏眼,有些無奈,“哭得像個小兔子似的?!?p> “你才像,像小兔子,你全家都像小兔子?!甭逋麧粝乱庾R辯駁,忽然想到穆輕寒好像沒有家人,眼淚掉的更厲害了。穆輕寒這么可憐,她還害他失去了修為。
“是,我全家都是小兔子,那我的小徒弟是不是小兔子???”穆輕寒難得地打趣道。
“誰是你的小徒弟,沈,沈少主才是你的小徒弟,唔……”洛望濘話還沒說完,穆輕寒就忍不住用手稍用力揉了一下她的腦袋,“誰說我收沈慕阮為徒了?嗯?”
“你就……”洛望濘仔細(xì)回想了一下,穆輕寒好像真的沒有說過要收沈慕阮為徒的話,不過,“我又不在蒼玄府,誰知道你到底有沒有收沈少主為徒,反正我也不是你的徒弟了?!?p> “我沒說過要收沈慕阮為徒的話,倒是說過,我既然做了某個小兔子的師父,怎么能隨意棄她于不顧。”穆輕寒鳳眸中帶著淺淺的笑意,輕聲說。
洛望濘抬頭,傻傻地看著他。
“別哭了。”穆輕寒嘆了口氣,用指尖擦掉她臉上的淚痕。
洛望濘只覺得被他用手指觸碰過的地方仿佛在發(fā)燙。
“我雖然號稱上仙,但是也只是靈力達(dá)到了上仙的水準(zhǔn)罷了,并沒有渡劫,其實(shí)算不得上仙?!蹦螺p寒安慰她。
“那還有辦法破解嗎?”洛望濘又問,如果還沒有渡劫,那是不是……
“如果要問現(xiàn)在這種情況渡劫,恐怕兇多吉少。”穆輕寒搖頭,他現(xiàn)在手無縛雞之力,若是遇到雷劫,反而危險(xiǎn)。
“那倒也是?!甭逋麧羰涞卮鬼?。
“這破廟設(shè)有結(jié)界,我們一時也走不了,我先想辦法幫你把繩子解開?!蹦螺p寒嘆了口氣,又繞到洛望濘身后,仔細(xì)的觀察著她身后綁的繩子。
“師父?!甭逋麧粼囂降亟辛艘宦?,看似面不改色,心中卻如小鹿亂撞一般。
穆輕寒看著她被綁在身后的手心沁出許多汗珠,無奈地?fù)u了搖頭,應(yīng)了一聲,“嗯。”
“師父。”洛望濘眼前一亮,又叫了一聲。
“嗯?”穆輕寒目光落在繩結(jié)上,薄唇間溢出一個簡單的單音。
“嗯……”洛望濘其實(shí)就是想叫他一聲,可是他應(yīng)了,她有沒有話題,想了想,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九黎壺,是花萼嗎?”
穆輕寒試圖解開繩子的手一頓,“不是?!?p> “???”洛望濘有些意外,她原本還十分篤定,“不是花萼嗎?那它還吃那么多仙丹……”
“花萼吃仙丹,有別的原因。”穆輕寒嘆了口氣,想到洛望濘其實(shí)是月神云皎的轉(zhuǎn)世,就算現(xiàn)在沒有被牽扯,到時候也肯定會身陷妖神的事中,況且,又是她把妖神封印在十方神器里的,于是也不想隱瞞,“九黎壺,其實(shí)是祁然師叔?!?p> “云遙君?”
紅豆蛋黃蘇
最后還是沒虐,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