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庭蘊又氣又覺得好笑,幸好他有單獨的辦公室,進來鎖好門。
“你給我說道說道你怎么回事?這才是你正式來這個班的第一天,能不能同學們留點好印象?!?p> “還有,你知不知道自己穿的是女生款的校服,真沒眼看?!?p> “我,我,我?!?p> 君墨吞吞吐吐,憋了半天,顯然是不知道。
耳根有點發(fā)熱,臊得慌,但面上不顯山露水冤枉,他是真的不知道。
要不然,他堂堂君家大少爺,豈會穿女裝,讓人笑掉大牙。
哼!反正穿在他身上,就不是女裝,就是這么霸道。
“你看你這頭發(fā),亂的像個雞窩,哪有個正經(jīng)學生的樣子?!?p> 君墨有些氣結,他還不是為了買這套校服。
要不是答應了他三叔,他才不會大早上起床,迷迷糊糊地找了個地方,隨便拿了一套。
穿上就風風火火地往這里跑,以往他才沒有干過這種蠢事呢。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答應了別人的事,就要做到,他又不是不守信用的人。
說穿校服,就穿校服。
“我不管,反正我已經(jīng)完成了三叔的要求,三叔跟我說好了的,不能反悔?!?p> “你個臭小子,你三叔我什么時候說過謊話。”
君庭蘊拿起自己泡著枸杞的保溫杯,狠狠地喝了一大口。
然后華麗麗的給嗆到了,“咳咳咳咳咳咳咳。”
君墨看著君庭蘊因為被嗆到而憋紅的臉,忍俊不禁。
上去一掌拍在了君庭蘊的后背上,差點沒要了君庭蘊一條老命。
手指指著君墨,憋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
君墨斜靠在桌子上,順勢坐上去,坐好。
不以為然。
君庭蘊緩了一會,看了一眼君墨。
拿出自己珍藏的檀木梳子,向君墨的方向走來。
“小墨,來,三叔給你梳梳頭發(fā),不要怕?!?p> 語氣帶著一股咬牙切齒的味道,仿佛能聽到上下牙摩擦的聲音。
不容君墨反抗,一把薅在頭上,一梳子下去。
君庭蘊。
爽。
是是爽。
大仇得報。
君墨。
我去,疼,超級疼的那種。
君墨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總有一種要被薅禿的感覺,他可憐的頭發(fā)。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三叔,給我等著,此仇不報,我就不叫君墨了。
君墨壓了壓眸子,暗自思考著怎么對付自己的三叔,嘿嘿嘿嘿嘿,有了,等回了老宅有他好受的,暫時先放過他可憐的三叔。
“好了,這下頭發(fā)梳好了,就只剩下校服了,你待會去找蘇凌夢同學,她是生活委員,讓她帶你去生活部拿一套合適的校服,記得好好對人家小姑娘,別嚇唬人家,你個臭小子”
隨后君庭蘊無奈的朝君墨揮揮手,示意他先去上課,他有些心累,不知道將這臭小子帶進自己班來,是福還是禍,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君墨穿著一身怪異的校服走在去一班的樓道里,聽到周圍其他人對著他和同學們悄悄私語。
有些惱怒,但礙于人多,暫時先忍下了,哼。
一路返回一班,教室里關于君墨的討論還在繼續(xù),還有人梗著脖子捧著肚子眼淚都快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