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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分妖王和廢柴系統(tǒng)

第三百八十三回:斗技賽之后

精分妖王和廢柴系統(tǒng) 瞌睡懶蟲 6205 2020-09-30 17:20:00

  火藥島的流火礦一直開了二十一天才閉礦,這讓所有人驚喜,但同時也疑惑,畢竟按照往年的經(jīng)驗,這樣的大富礦火柱不該三天就沒啊!而且往年礦道底層經(jīng)常能遇到的火旋、火墻、火荊棘等天然陷阱,這次也全沒有。

  島上采礦的修士開心多過疑惑,城里準備比賽的年輕弟子可不關(guān)心這些。

  隨著流火礦內(nèi)傳來的地震越來越強,閉礦日期臨近,海湖門的礦隊也停止開采,回來整理報告,吩咐參賽弟子調(diào)整狀態(tài),斗技賽即將開賽。

  這天,風和日麗,海湖門的水系斗技比賽,正式開賽。

  比賽分筑基和金丹兩組,同境界抽簽決定對手。比賽以切磋交流為主要目的,每人上場只允許出招三次,控制力度,不許殺人,不許自殺。將對手打落擂臺就算勝利,若是三招過后倆人都在臺上,平局。回去繼續(xù)抽簽。

  每人可抽簽十次,獎品以勝局多少而定。若比了十次都輸?呵呵,有安慰獎;十局都打平?厲害!有碰瓷獎!呵呵,不是,比賽有專門設立的平局獎,同樣根據(jù)打平多少局而設置相應的獎品。

  筑基弟子參賽席,曲琳柳捏著自己的號牌,等待抽號。參賽席位離比賽擂臺較近,觀眾席則高遠一些,琳柳時不時向觀眾席張望,不知在找什么。而原本打算參賽的連年,最近正在嘗試新的修行計劃,放棄了跟人比斗的想法。

  冷秋風也報了名,坐在曲琳柳旁邊,見這位仁兄魂不守舍的樣子,好奇道:“曲老弟,你找誰呢?”

  曲琳柳尷尬的笑笑,小聲道:“我想看看白梟哥和玄梟大哥來沒來?!?p>  冷秋風掃了觀眾席一眼,小聲道:“這么多人,他倆就算來了你也看不見??!”

  曲琳柳點點頭:“也對,白梟哥若是來了一定是扮女人樣,我肯定找不到……”

  冷秋風面色古怪,心想:我說的找不到不是這個原因。

  散修觀眾席某個角落,一位穿白底山茶斗篷的麗人正靠著身旁穿黑底灑金斗篷的男子,等著看比賽。麗人頭戴白底暗花頭巾,烏黑的鬢角垂在臉側(cè),膚色白里透紅,眉眼乖巧,嘴角帶笑,氣質(zhì)可愛。身旁的男子戴著斗笠,外加長發(fā)散落,遮擋大半面孔,看不清長相。

  兩天前恢復正常臉色的楊何宇最近一直笑容滿面,平時不覺得,直到不能隨意出門見人才發(fā)現(xiàn)正常膚色有多重要!看著指甲尚未退去的淡綠色,小卷毛知道自己的牙也一定是這個顏色,不過沒關(guān)系,咱笑不露齒就完了唄!說話吃飯擋點嘴,還能增加淑女氣質(zhì)呢!

  大黑一直端坐不說話,看著身旁的毛球時不時傻笑,小聲道:“想什么呢?笑那么詭異?”

  楊何宇捂嘴小聲:“哥我恢復正常了!呵呵呵……”

  這明顯聽著不正常??!大黑翻了個白眼,這兩天每次看白毛笑,一問都是這個回答,好吧!補腦計劃繼續(xù)執(zhí)行!

  笑累了,楊何宇喘了口氣,望著擂臺道:“哥啊,你說就我這眼神,能看到琳柳嗎?”

  大黑一邊想著先找什么個補腦,一邊回答:“看招式唄!曲小子的招式你不是見過嗎?大不了,他上場時我告訴你!”

  楊何宇點點頭,等著看比賽。

  斗技賽報名弟子非常多。除海湖門本門外,五大宗門里,青山派和凝神宗都是功法屬性多樣的宗門,所以也派了修水系功法的弟子過來參賽。其余參賽的除了附近的小宗門弟子,還有一些散修。當然,散修來參賽的都是筑基期修士,主要為了在宗門長老面前露兩手,若是能被看重收進宗門,那就幸運了,畢竟修士做散修的原因各種各樣,也有大器晚成的!

  琳柳抽中的第一個對手,是海湖門的男弟子,看樣比自己小兩歲,穿一身天藍里衣罩白色無袖長衫,手持兩柄短劍。

  裁判管事宣布開始,二人對行一禮,挽起衣擺,開始出招。

  斗技賽的擂臺與之前表演賽相比,稍作調(diào)整,擂臺高度降到水面下一尺的位置,既能看到擂臺范圍,又方便水系修士借水出招。

  只見那海湖門男弟子立于水面,身形一彎一轉(zhuǎn),短劍撩起海水,瞬時將自己裹在里邊,沖了過來。琳柳不用兵刃,見這個水球包人靠近,全神貫注的盯著對方的動作。

  這位男弟子的第一個招式非常簡單,就是隔水攻擊。因為功法特性,這位弟子每刺出一劍,手里的短劍都會裹著海水成為長劍,并且有的鋒利有的只是樣子,虛實結(jié)合。

  琳柳踏著家傳步法在水面上躲閃,漸漸靠近擂臺邊緣。對方正要上前出第二招,琳柳突然腳下一沉,雙腳穩(wěn)穩(wěn)踩在擂臺上,雙手浸在水里,隨即喊道:“掀被子啦!”說著,雙手猛地一掀,擂臺上一尺厚的海水像床巨大的棉被整個掀起、倒轉(zhuǎn),那個海湖門弟子來不及逃,直接卷進‘被子’翻出擂臺。

  曲琳柳一招勝。

  回到參賽席,冷秋風滿臉古怪道:“曲老弟,你剛才那招不錯,但……怎么取了那么個名字???”

  琳柳笑道:“我隨便取的,第一次用時,我喊的是掀桌子,后來覺得不禮貌,就改喊掀被子了。”

  冷秋風越發(fā)古怪,心想:招式?jīng)]名字就別喊了唄!不覺得丟臉嗎?

  觀眾席。

  雖說太遠看不清人臉,但那大范圍控水的招式絕對好認。楊何宇笑道:“看來琳柳那小子水玩的不錯?。 ?p>  大黑:“嗯!能看出他修行刻苦?!?p>  剛比完的弟子一小時內(nèi)不會被抽中。幾輪過后,冷秋風上臺,對手是位凝神宗的弟子。

  五大宗門里,凝神宗弟子比較擅長陣法。不過,跟專攻古怪大型陣法的邪陣宗不同,凝神宗弟子大多研究的是小型輔助陣法,為的是增加攻擊、防御、身法速度,或是降低對手的反應、速度等。

  凝神宗弟子手執(zhí)一只一尺半的毛筆,筆桿形似翠竹,筆尖乃是妖獸花斑鐵鼠的背毛,堅韌有力。沾水為墨,筆尖輕點,一條條水墨小魚朝冷秋風游去。

  冷秋風心中古怪:聽聞凝神宗的弟子是玩陣道符文的,用符文使水化魚形這是要攻擊?符文化形威力固定,哪有靈氣化形好用啊……

  沒有多想,冷秋風長劍點水,寒氣網(wǎng)絡般鋪開,腳下海水瞬間降至冰點,松散的冰花一朵朵開放在水下,將靠近的水魚緩慢凍結(jié)。

  那凝神宗弟子面色沉著,筆尖一晃,無數(shù)滴海水甩過來。冷秋風還沒練成甩水成冰墻的本事,此時只能用寒氣護身,抵擋這帶著不明符文的水珠。

  水珠太多,不能全部躲過,一些打到了衣擺和小腿。冷秋風頓時皺眉,怎么感覺被水滴打到的地方散著寒氣?腳下動作一慢,又有一些帶著符文的水滴砸過來,同樣,被這符文打過的地方頓時傳來刺骨的寒冷,還有逐漸加重的趨勢。

  寒氣是冷家血脈遺傳的靈脈屬性,外人累死也學不會,頂多可以用凝冰符做些冰塊什么的,但眼前這凝神宗弟子卻對冷家人用冰?本該算是班門弄斧的招式竟然有效??

  有古怪!

  冷秋風仔細感知著被符文打中的位置,寒氣并不是外來的,仿佛是自身寒氣的反噬??開玩笑,自己體內(nèi)的血還能讓自己過敏不成?這感覺估計是一種幻術(shù)!

  雖說知道可能是某種幻術(shù),但冷秋風短時間沒法解,并且斗技賽也不給人研究的時間。

  眼看著對方要出第三招了,冷秋風因為身上的符文行動僵硬,所以干脆原地站直,劍藏身后,深吸口氣,神色認真道:“這位兄臺,小心了!”說完,只見冷秋風長劍挽了兩個劍花,隨后朝前一指,擂臺上的空氣溫度瞬間驟降。

  溫熱的海面突然霜降,劍氣裹著寒風襲來,那位凝神宗的弟子迅速提筆,繪符文防御,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筆尖凍硬,不好寫字了……

  最終,凝神宗的弟子被冷秋風用劍氣掀出擂臺,冷秋風勝。

  回到參賽席,曲琳柳拱手道:“恭喜啦!”

  冷秋風苦笑道:“別笑話我了,我差點就輸了?!?p>  曲琳柳:“贏了就行唄!冷兄,那個凝神宗的,用的是什么招式???”

  冷秋風看了看自己的小腿,雖說那符文維持時間很短,目前已經(jīng)失效,但當時那寒氣反噬的感覺還在,皺皺眉,搖頭道:“符文類的攻擊我不懂,我剛才中的很像功法反噬的幻術(shù),若不是因為我這靈脈屬性是血脈遺傳,還真難發(fā)覺那是幻術(shù)。曲老弟,你若碰上凝神宗弟子,可要小心了?!?p>  曲琳柳點點頭,對于修行世界,自己了解的還是太少,所以有這類的切磋比賽,一定要多參加。

  午休時間,參賽弟子們有的聊天,有的結(jié)實新朋友,更多的在原地打坐,調(diào)整狀態(tài)。

  曲家和冷家的幾個孩子過來送午飯,畢竟筑基修士練辟谷的不多,尤其像曲琳柳這種靈脈寬大的,消耗大,吃的自然就多,辟谷?呵呵,那叫斃命。

  “阿柳,你看誰來了?”一個清脆悅耳的女聲傳來。

  正在跟冷秋風聊招式攻防的曲琳柳一回頭,看見自家的堂姐和堂弟,還有冷家的兩個孩子過來,后邊跟了一黑一白兩人。

  “白!……姐姐!”一激動,差點叫錯了。曲琳柳立刻笑著撲過去,剛想熊抱,被大黑的眼神給懟了回來。

  曲琳柳的堂姐曲瑰云幾年不見,越發(fā)的有女人味兒了,但還是帶著一份英氣。別看瑰云性格爽朗,但修行卻是認真仔細,穩(wěn)扎穩(wěn)打,基礎打得不錯,目前剛筑基,正在鞏固中。跟來的堂弟是琳柳三叔的兒子,比自己小六歲,這次出來主要是見世面的。

  曲瑰云小嘴一撇,道:“我也是你姐,沒看到我們?。俊?p>  曲琳柳立刻賠笑:“堂姐,咱倆就別計較這些了唄!”隨即轉(zhuǎn)頭:“白姐姐,我就知道你和玄梟大哥會來看我比賽的?!?p>  楊何宇笑道:“少爺比賽,我就算看不懂也要來看?。 ?p>  琳柳笑笑,看向大黑,小心的問道:“玄梟大哥,我表現(xiàn)怎么樣?”

  大黑滿臉認真:“出手不夠狠?!?p>  楊何宇立刻咧嘴:“哥!這是比賽!你當玩命啊?”

  大黑依舊滿臉認真:“行走江湖,要時刻做好玩命的準備!”

  楊何宇轉(zhuǎn)頭對冷家和曲家的孩子苦笑道:“大家參考就好!呵呵……參考就好?!?p>  琳柳看了看,好奇道:“白姐姐,紅前輩沒來哦?”

  楊何宇:“是??!前幾天我們在海上有幸弄到了幾種靈藥,幫助紅前輩恢復了身高,所以他現(xiàn)在正閉關(guān)鞏固修為呢?!币娏樟⑽⑦z憾的表情,趕緊換話題:“各位,是不是該吃飯了?”

  瑰云點頭道:“我們就是來送飯的!吃飯吃飯!”說著,搬出一張小矮桌,擺放食物。

  楊何宇也帶了不少吃的過來,大家吃了個痛快,因為下午還有比賽,琳柳和秋風才勉強沒吃撐。

  比賽陸續(xù)進行了四天,最后成績出來了,曲琳柳勝了七場,輸?shù)舻娜龍鲋饕€是對戰(zhàn)經(jīng)驗不足;冷秋風勝了六場,其余四場平局。二人這樣的成績在同年齡同境界中算是很不錯的,因此,二人同時獲得海湖門的借修免試資格。

  接下來的金丹修士斗技賽比了兩天,曲琳柳和冷秋風都跟著家人在觀眾席觀看,之后的日子就是族中弟弟妹妹們的借修資格考試了。

  而楊何宇和大黑也準備離開。

  同樣想離開海湖城的還有班家的幾個孩子,班家孩子喜歡養(yǎng)動物,也對馭獸術(shù)感興趣。但靈修宗門不會馭獸,所以班家的孩子們分成兩組,一組年紀小些,留在海湖城等著入宗門的考試,主要目的是進宗門觀察學習照顧靈獸和種植靈藥。

  另一組年紀大些,人也只有四個,決定北上,想到七魔城看看,畢竟那里是整片大陸魔修公開聚集地,魔修的大宗門在城里都有分號,可以問問哪個招收弟子。

  知道班家的情況,楊何宇和大黑想著好久沒去七魔城吃怪食了,就提出一起走的建議,班家那四個孩子立刻笑開了花。

  海湖城北城門外。

  送別時間,曲琳柳頂著大黑威脅的目光,抱小卷毛狠狠勒了一頓,滿臉感激的說:“二位哥,你倆這么幫我們,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p>  楊何宇笑道:“這次只是順路嘛,而且我和我哥也好長時間沒到七魔城吃東西了,別的不了解,七魔城的美食街有好多古怪的飯館和酒鋪,少爺你有空一定要去嘗嘗?!?p>  時候不早了,該出發(fā)了。琳柳看了看這穿著黑白斗篷的二人,認真說道:“祝二位百年好合!”

  楊何宇直接一腳踹來,怒笑道:“少爺!別亂用詞!”

  琳柳忍住笑意躲開攻擊,依舊認真道:“對不起,我用詞不當,應該說天長地久!”

  楊何宇擺擺手,表示投降,大黑滿眼贊賞,拍拍琳柳肩膀道:“琳柳少爺,好好修行吧!你會有大出息的!”

  難得收到玄梟大哥的夸贊,琳柳立刻信心倍增,重重點頭道:“嗯!我一定好好修行!”

  真心覺得大黑說的‘有出息’和琳柳理解的‘有出息’不是一個意思,但小卷毛懶得解釋,爬上代步法器,回頭看向一排揮手道別的年輕人,笑道:“各位,我們走了,有緣再見!”

  海湖門城北是很大一片山地密林,林中妖獸毒蟲眾多,不適合班家這四個初出茅廬的走動,所以班家人租了一艘小型飛舟。這種小飛舟只是帶個擋風板的小船,能坐八個人,是最簡易的飛行法器,輸入靈氣或是放置靈石就能飛,其余功能沒有了。若不是聽說黑白兩位哥哥同路,四個年輕人都不敢坐這種東西出遠門。

  大黑上了飛舟,挨著小卷毛坐在角落。一起乘飛舟的是班家那位帶隊青年加上一個男孩,兩個女孩。帶隊青年今年二十歲,剛筑基沒多久,另外三個還在練氣期,年紀十七到十九歲,一年一個。

  離開前,班家的帶隊青年將留在海湖城的弟弟妹妹們拜托琳柳照看,同時定下聯(lián)系方式,方便報平安。

  放好一塊下品靈石,飛舟緩緩升起,朝北方密林后的交通要道——刮沙鎮(zhèn)飛去。

  飛舟速度不是很快,也不是很高,到鎮(zhèn)子估計得傍晚。一路上,時不時有飛行妖獸過來‘圖謀不軌’,都被大黑一眼瞪了回去。

  班家青年帶著三個族人安全的坐在擋風板后,一邊看風景,一邊感嘆跟著厲害前輩出行有多么好運。

  楊何宇靠在大黑旁邊看地圖,目的地刮沙鎮(zhèn)在綠沙城西南方向,加上綠沙城東南的落雨鎮(zhèn)和正西的一個鎮(zhèn)子,四個城鎮(zhèn)中央圍了一大片沙漠,還好,是半荒漠地帶,之前發(fā)現(xiàn)沙袍城的全沙漠地在這片沙地東邊。

  下午,沒來過這片區(qū)域的楊何宇開啟好奇寶寶模式,看著地圖疑惑道:“為什么叫刮沙鎮(zhèn)呢?鎮(zhèn)上流行刮痧?”

  大黑:“那不是一個沙!”

  楊何宇:“寫錯了唄?”

  大黑:“你以為制作地圖的人是你啊?整天玩白字?”

  楊何宇:“那哥你說這什么意思?”

  大黑:“字面意思唄!”

  楊何宇面色古怪:“刮風沙?那得刮多少風沙才能讓小鎮(zhèn)叫這么個名字???”

  大黑一邊拿絲帶綁頭發(fā),一邊說道:“無論事實如何,防著點有好處!”綁完頭發(fā),戴上帽兜,然后準備防沙圍巾。雖說釋放妖風可以抵擋風沙,但為了隱藏身份,還是低調(diào)的好。

  船上的班家孩子互相瞅瞅,也紛紛照著大黑的樣,把自己包裹嚴實。

  臨近傍晚,飛舟離開林區(qū),飛到一塊開闊地帶,前方一片高大的城墻出現(xiàn)在眼前,城墻后邊到處灰黃一片。城墻雖高,城門卻不大,也沒人守門。城門上鑲嵌一塊石質(zhì)匾額,刻著‘刮沙鎮(zhèn)’三個字。

  刮沙鎮(zhèn)整個圍在桶形高墻中,高墻上布滿風蝕和修補的痕跡,此時雖說沒風,但空氣中依舊充斥著細密的沙塵。楊何宇這才明白為何鎮(zhèn)子不叫‘風沙鎮(zhèn)’因為沙子比風多。

  還好事先滿頭裹好了防沙頭巾,否則這沙子都能砸瞎眼睛。

  刮沙鎮(zhèn)地處交通要道,是個重要的驛站。至于為何不把小鎮(zhèn)建在無風沙的林子邊?呵呵,林子里的妖獸比風沙更會拆房子,鎮(zhèn)上百姓吃不消的。

  刮沙鎮(zhèn)的城門基本就是個門洞,是關(guān)不上的。跟一般的城門不同,這里的城門后是一塊超大的影壁墻,作用當然是擋風沙。鎮(zhèn)里鎮(zhèn)外都是沙子地,鎮(zhèn)里的地面似乎壓實了一點?差不了多少。

  鎮(zhèn)上的建筑雖大小不一,但還是比較整齊的。個個呈圓包形狀,有點像墳……每個店鋪門洞上方都戳著一塊石板屋檐,石板下刻著小明光陣,營業(yè)的店鋪會在陣中鑲嵌小塊下品靈石,閃爍昏暗的亮光,而店鋪的名字就在明光陣下,時刻照著亮,啥天都能看清。

  來鎮(zhèn)上的大多是商人和修士,到此也就是補給,所以鎮(zhèn)上主要店鋪是飯館和客棧,還有交易閣分店。

  就算是交通要道,來往的人也不多,外加此時是黃昏,街上光線很差,也沒幾個人。每家店都是墳包房、漆黑的門洞頂著微弱的亮光,真是練膽小鎮(zhèn)啊!

  班家的四個年輕人初次出遠門,以前只是到過海湖城和碧波城那樣繁華的海邊大城,內(nèi)陸這樣的沙土鎮(zhèn)在書里都沒聽過。

  第一次來到這樣慘烈的環(huán)境,班家四個孩子相互對視,年紀最大的開口問進鎮(zhèn)后就沒出聲的黑白二人:“白梟哥,接下來……是不是要找客棧???”

  楊何宇回頭虛了一聲,小聲道:“等一會兒,我哥在找哪家飯館的菜好吃!”

  哈?這怎么找?班家孩子古怪一瞬,安靜等待。

  很快,大黑指著街邊一個門洞道:“那家!比較安靜,味道也不錯!”

  楊何宇對四個面色古怪的班家孩子笑道:“走吧!咱先去那家店吃飯!”

  刮沙鎮(zhèn)的墳包房門洞都不大,差不多就是一米乘兩米的樣子,進門洞需要立刻轉(zhuǎn)彎,走上兩三米才是店鋪正門。

  有大黑這個食物導航,一行人走進一個寫著‘安靜客?!拈T洞。轉(zhuǎn)到正門,門口掛著耐沙藤蔓做的門簾,借著屋內(nèi)傳出的微弱亮光,幾人看了看門旁墻上的木牌,上邊寫著營業(yè)范圍:食宿、熱水。注:無特殊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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