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回:全城通緝
眾人‘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城主練功的小院子,只留了三位夫人、老管家和兩位心腹守衛(wèi)。畢竟要先把吊著的城主弄下來嘛!
割斷房梁的繩子,兩個守衛(wèi)將依舊捆成花的熟睡城主搬到鋪好的墊子上,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城主背后貼滿了……信?什么信?兩個守衛(wèi)遵守不該管的事不管原則,乖乖退到屋外門口待機。老管家有好多工作要忙,吩咐侍女拿來熱水毛巾等,也忙自己的去了。
大夫人拿手巾擦城主臉上的血跡,二夫人解城主身上的繩子,邊解還邊研究這繩子的捆法。三夫人扯后背粘的信,這些信只是粘了紙角,小心扯下來還是不影響看的!
信紙收到一起后,三夫人走到門口,借著屋外明亮的光線看這神秘信件的內(nèi)容。
大夫人見了,皺眉道:“三妹,老爺?shù)男?,不要隨便偷看!”
三夫人邊看邊說:“大姐,不是的,這……這好像是情書哎!”
“????”二夫人停下翻繩動作,抬頭看著。
大夫人皺眉道:“情書?”
三夫人抖著信紙:“是?。《唤憬?,過來一起看看!”
三位夫人圍成一圈,站在院子看信:
“山哥哥,自從上次一別,春兒無時無刻不在思念,思念著你雄壯的體魄、威武的身影、油亮的胡須……”春兒是誰?
“雄山哥,你比城外連綿的山巒還要高大,青玉兒盼著你帶奴家早日攀上頂峰…………”老爺叫魏雄山,這青玉兒又是誰?
“綿香香,你像春天的風,吹散盤踞我身邊的陰寒……”這是老爺寫給別人的,綿香香是誰?身邊的陰寒指的是……(仨女人互相瞅瞅)
“小河河,山山真情不移,思念久久不散……”什么玩意兒?
……………………
看了城主老爺私藏的情書,三位夫人面色難看。
三夫人拿著其中一張,神情委屈道:“當初老爺給我寫情書時,我還感嘆老爺?shù)奈墓P才華,現(xiàn)在看來,當時那些話都是抄襲的……這翠蝶寫給老爺情書上的話,跟老爺寫給我的,不差多少啊……翠蝶是誰???!”
二夫人也哭著臉說:“就算是抄的,你當時看著不還是開心嗎?想當初老爺給我寫情書時,文筆應該說是慘的可以,我記得當初老爺只寫了一句:跟著哥,保你吃香喝辣、穿金戴銀。我就上套了……”
大夫人面色最陰沉,將手里的信紙塞給三夫人:“不管怎么說,老爺都給你倆寫過情書,我當初可是連個空信封都沒收過,你倆知足吧!”
數(shù)著信紙,三夫人突然意識到什么,壓低聲音:“二位姐姐,老爺私藏這么多情書,不會是想討小妾了吧?”
大夫人:“………………”
二夫人:“大姐、三妹,雖說以前咱仨斗來斗去的,但若是老爺想娶新人,咱可要團結(jié)一致了!老爺是咱們的,不能被別人搶去!”
三夫人點點頭,道:“是?。《唤憬?,之前是我小,不懂事,今后我聽二位姐姐的,咱可要一起看住老爺?。 ?p> 大夫人低頭想了想,點頭道:“好!我也想明白了,人多力量大!咱們依靠擅長的本事,把老爺?shù)娜撕托亩祭卫嗡┳。院笤蹅兙褪呛媒忝?,要齊心協(xié)力!”
二夫人和三夫人齊聲:“我們?nèi)牬蠼愕?!?p> 看著三位夫人建立攻守同盟,院子待機的看守互相對視一眼:這是新的地下組織成立嗎?不過,地下組織也是老爺?shù)牡兀鄄辉撝赖?,都不知道?p> 商討一番,三位夫人回到屋里,繼續(xù)之前的打掃工作,仿佛什么事都沒發(fā)生的樣子。
待老爺‘恢復干凈人形’,包了被子,抬回臥房后,也終于睡醒了。一睜眼,三位夫人立刻笑臉相迎,不知為何,看著多少有些古怪?
沒有多想,城主老爺起身洗漱更衣……呃,穿衣!剛睡到自然醒,又見到三位老婆整齊和諧的笑容,城主本來還沉浸在幸福中,也沒意識到自己身上沒睡衣,待系衣帶時,看到身前粘著礙事的刀柄,才想起昨晚的入侵者對自己做的事!
城主老爺憤怒的握住一只刀柄,用力一拽,頓時齜牙咧嘴,眼淚都快掉了,這扯皮一點也不比拔刀疼得輕啊!刀柄就這樣支在衣服里不僅不舒服,關(guān)鍵是這七八只刀柄的位置均衡,愣是把標準身材的自己支成一個胖子,還是不平整的胖子?府上有沒有能削鐵如泥的兵刃呢…………
老爺一邊享受著三位老婆細心的服侍,一邊思考著。穿好衣服,大夫人和二夫人依舊面帶微笑的伺候老爺梳頭,三夫人還乖巧的捧來好幾只男用發(fā)簪,供老爺挑選。
面對三位夫人的反常行為,城主老爺心中好奇:這么討好我,是想要什么東西?不對啊,平時若是有事相求,也只是一個人討好,現(xiàn)在三人同時討好我,難道是為了同一件事??(猜中了)
老爺平時都是梳整齊的發(fā)髻,大夫人今天幫老爺梳頭時卻發(fā)現(xiàn),老爺發(fā)量變少了?不對,不是頭發(fā)變少,而是有好多頭發(fā)變短,梳好發(fā)髻后,那些寸長的頭發(fā),都立在頭上,看著有種炸毛的趕腳……胡子也有相似的爆炸現(xiàn)象。
大夫人有些呆住了,二夫人和三夫人都想笑,但只能忍著,趁老爺在想事情,還沒發(fā)現(xiàn)鏡子里炸毛的自己,二夫人連忙扣住手里的鏡子,拿來頭油遞給大夫人。一頓油糊滿頭,終于把炸起的毛抹平了,三位夫人都松了口氣。
暫時沒想起府上有能削鐵如泥的兵刃,城主只好先吃早飯。三位夫人繼續(xù)面帶微笑的陪著吃飯。
老管家這時候過來匯報工作,還有報告昨晚府上丟失的東西:其實只有廚房丟了食物而已,肉毛一根不剩、點心果子之類的也基本不剩了,還有些其他的半成品和調(diào)料失蹤…………
城主聽著匯報,想著昨晚那對賊人,心中憤怒?;饸庖淮螅^頂嘣的炸起一撮毛,三夫人頓時噴掉了嘴里的銀耳湯,二夫人直接咽了嘴里的湯團,差點噎死,只有大夫人最淡定,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但是手里的茶水已經(jīng)倒灑了…………
老管家滿眼皮的皺紋瞪得一條不剩,憑著多年做管家的經(jīng)驗,馬上將表情恢復如初,繼續(xù)匯報工作。
吃完早飯,城主也該準備工作了。心想著那兩個賊人不光越獄,竟然還敢來本城主府上偷東西?最可氣的是把我吊在房梁上!看我不通緝他們?。?p> 進了自己的書房,整個書房像是刮過臺風一樣,都沒有下腳的地兒了,城主頓時再次暴怒,頭上嘣的又炸起一撮毛。叫來幾個傭人,簡單收拾了一下,城主老爺坐在桌前準備辦公。來打掃的傭人臨走時,不停的用余光掃城主的頭,還互相使眼色。
坐在書房,城主面色漆黑的看著自己的小保險箱,當初為了防止老婆們偷偷翻自己的儲物戒指,才將仰慕者送的和自己抄寫的那些信放在這里收藏,結(jié)果現(xiàn)在信不見了,自己又不好問幾位夫人是否看見。
仔細回想,三位夫人從早上起就一臉詭異的微笑,不知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不對啊!若是發(fā)現(xiàn)了,應該會哭鬧啊!怎么會微笑?好古怪…………
城主抱著空箱子頭冒黑煙。這時,副官過來報告:
“城主,剛才臨時牢房換班的看守過來報告說,牢里的犯人,除了最后抓的那一黑一白二人失蹤外,其余犯人都只剩頭和手腳了,請問城主,原定今日午時斬首囚犯這事,昨日已經(jīng)公布給城中的百姓,現(xiàn)在怎么辦?要發(fā)布取消通知嗎?”
聽了報告,城主差點將小保險箱捏扁,頭上的黑煙更濃了,炸起的毛也再次多了好幾撮。
噴出一口火星子,城主下令道:“不用發(fā)布取消通知,到了午時,把那些犯人的腦袋擺到刑場上,反正百姓不就是想看砍頭嗎?砍沒有了,只有頭,讓他們將就著看好了!”
副官一邊偷數(shù)著城主頭上的炸毛,一邊面色古怪的點頭稱是。
城主繼續(xù)憤怒的說道:“那一黑一白不是失蹤是越獄,我現(xiàn)在下令,全城通緝!抓到此二人,本城主有重賞!提供二人行蹤者也有賞,你去安排吧!”
副官領(lǐng)命離開,留下城主依舊在書房頭冒黑煙。
再說楊何宇和鵬空,天亮后,二人一邊在小攤吃著早點,一邊打聽著邊山城外圍勢力分布的消息。當初被抓游街是從南城走到北城,所以西城這邊的百姓好多當時不在場,二人依舊可以安靜的吃早飯。
經(jīng)過一番打聽,了解到城西百里外是去海湖城的必經(jīng)叢林,林地藏有好多土匪強盜,所以妖獸反而較少。城外東邊地形復雜,臨近海域但礁石眾多,藏有妖族。而南邊穿過幾十里林地則是連綿的泰和山脈。
至于二人的下一個目標地點,查詢歷史古籍加上跟百姓打聽了解:翻過泰和山脈,南邊是個半島,據(jù)說那里有座古城,叫泰和城。而半島上有詛咒,據(jù)說每隔百八十年就會有人好奇翻山去那邊冒險,但沒有一個能回來,所以翻山的人越來越少,山脈逐漸被妖獸占領(lǐng),現(xiàn)在沒點本事的人都不敢隨便進山。
至于半島上的泰和城,只是歷史古籍中有個名字記載,具體的,啥都不知道。
一連打聽了幾個早餐攤老板,將消息綜合后,楊何宇拿出地圖,在附近圈畫行進路線。一旁吃蔥油餅的大黑邊吃邊看。
楊何宇解釋說:“一會兒吃完飯,咱看看還缺什么,東西齊備的話,咱就從這個城西出發(fā),一邊收存糧,一邊朝東邊前進,從地圖來看,東邊的山峰比西邊的少很多,也矮很多,咱繞個道,可以減少在山上的時間。哥你看行嗎?”
大黑點點頭,叼著嘴里的油餅說:“小白,我想吃粉蒸肉!”
楊何宇:“……好,我們先去吃粉蒸肉……”我這么認真的說著出行計劃,你腦子里卻想著粉蒸肉??
聽到對方同意,大黑連忙兩口并一口,吃光剩下的幾張大餅,抹了下嘴角一臉期盼著的樣子。楊何宇苦笑著,拉著這個食物粉碎機,去酒樓接著粉碎食物。
進了包間,點完餐,小卷毛開始清點口袋里的物品,大黑則是捻著筷子等上菜。從早上起來到現(xiàn)在,都連吃兩個多小時了,楊何宇早就吃飽了,現(xiàn)在只喝茶,外加付錢。
清點靈符時,楊何宇想起之前幾次見過鵬空使用靈符,自己雖然記不住,但現(xiàn)在也能看出這些符紙上畫的道道不一樣了。將一樣的放一起,外加詢問后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的五行靈符,火屬性的最多,雷屬性的也不少,水屬性的少些,風和土屬性的就更少了,只有幾張。其余的就是些傳送符、驅(qū)鬼靈符和魔修用的血符了。
看著大黑美滋滋的吃著蒸肉,楊何宇抬頭道:“哥,為什么風和土屬性的靈符這么少?”
大黑頭都沒抬:“用的人少唄!”
“…………”你這不是廢話嗎?楊何宇撓了撓腦袋,繼續(xù)問:“為什么用這兩種符的人少???”
大黑:“不會用唄!”
楊何宇:“…………”我可能是問不出什么了!
大黑抬頭看了看,笑道:“等我吃完了,叫他來給你解釋一下!”
楊何宇點頭,繼續(xù)清點其他的物品。
過了一會兒,大黑吃的差不多,換鵬空出來解釋:“這些符呢,都是常用的初級靈符,多數(shù)是宗門內(nèi)的低階弟子必修課練習制作的。這種靈符一旦修為高了,攻擊力就跟不上了,所以除了專修制符的,其余的靈修都會將大部分低階靈符出售給交易閣。初級靈符和傳送符一樣,只要身上有靈力,就能激活使用。”
看楊何宇聽到‘有靈力就能用’這句話后臉色難看,鵬空笑著摸了摸頭,安慰道:“不能用靈符,只是沒有靈力所產(chǎn)生的眾多麻煩之一,別的麻煩更大,所以你就不要糾結(jié)這個了!”
“……”楊何宇面色漆黑,心想:有你這么安慰人的嗎?我更難過了好嗎!
鵬空沒理會,繼續(xù)解釋道:“至于為什么風和土屬性的靈符少,當然是用的人少啊!誰沒事會帶著一堆不常用的東西呢!像金屬性的靈符一張都沒有吧?因為沒人用?!?p> 楊何宇:“為什么?我看你用風屬靈符時好厲害的?。槭裁礇]人用金屬性的靈符?”
鵬空笑笑,摸著頭說:“你不能看我用?。∵@些初級靈符的作用只是將靈力轉(zhuǎn)換成物質(zhì)而已。就像火符,輸入靈力就會著火;水符,輸入靈力就會變出水來;風符也一樣,正常輸入靈力只是吹一股小風而已。
火、水和雷都很常用,風和土不常用,所以嘍!至于金屬性靈符,輸入靈力不會變出金子,而是會讓符紙變鋒利,這有什么用?不如直接帶刀子!還有,我用靈符威力大是因為我輸入靈力時有掐訣!明白了?”
楊何宇點點頭,然后問道:“既然掐訣就能增加威力,那其他人為什么不掐訣呢?”
鵬空:“不會唄,哎呀!簡單跟你說吧,手訣不是那么好學的。而且,根據(jù)自身屬性和使用效果不同,手訣千變?nèi)f化,還要不斷練習,縮短掐訣的時間??傊敢鈱W和能學好的人少之又少。還有一點,我掐的手訣不是人族的手訣,不能見人的!所以不能公開使用。還有什么問題?”
楊何宇像鴨子聽雷一般,搖了搖頭,然后問道:“那么,你會制符嗎?”
鵬空:“干嘛?想直接買空符紙,省錢???”
楊何宇一臉傻笑:“嘿嘿嘿,不是,我是想……”
鵬空翻了個白眼,無奈道:“會,你呀!不過我事先聲明??!人族用的符,我只會制風屬性靈符,別的不會?!?p> 楊何宇眨眨眼,問道:“這么說,哥你還會制妖族用的符?妖族有自己的符嗎?”以前見過的妖族倒是會用傳送符。
鵬空將臉靠近,小聲說道:“套我的話?若是別人,我都懷疑有什么目的了,不過你問的話……告訴你也沒什么,妖族以前是有自己的制符技術(shù)的。但是妖族的符都需要配合復雜的手訣發(fā)動,所以現(xiàn)在差不多沒有妖族會用了。還有,妖族崇尚力量,有學習制符和練手訣的時間,還不如鍛煉身體呢!明白了?”
楊何宇連連點頭道:“明白!哥你放心,這些事我不會對別人說的!”
鵬空笑道:“你說我也不怕!頂多下次吻你之前,先讓你含一會兒醬油,然后將你不老實的小舌頭當醬口條吞了!”
“…………”這算是威脅嗎?楊何宇苦笑著點頭:“行!你高興就好?!?p> 解釋完,鵬空回去休息,換大黑出來將剩下的飯菜打掃干凈。然后二人出發(fā)去交易閣,買制作靈符用的必須品,能省則剩嘛!鵬空也讓大黑寫了些制作妖符的物品清單,楊何宇還加了一些其他古怪的東西,總之,交易閣的人說什么也看不出買這些亂七八糟要干什么。
然后二人又找了間飯館,進包房給大黑加餐,鵬空順便制幾張符。楊何宇在一旁看熱鬧,可惜完全看不懂!只是知道,靈符需要用靈力繪制,妖符更復雜一些,需要在繪制時加一些古怪的東西。
一頓折騰,時間也臨近中午了,二人準備出城。走到城門時,見到城墻邊圍著一群人,正在看門口貼的告示。
楊何宇身高不足,站在人群后什么也看不見。大黑高,邊看告示邊念:“全城通緝:蕭白、黑大大,二人于昨日夜間越獄,到城主府偷東西,現(xiàn)重金懸賞。凡捉到此二人者,獎中階屬性的功法一部,下品靈石1000;提供二人消息者,視消息內(nèi)容獎勵下品靈石10到50不等。二人相貌特征,黑大大個子高大,筑基初期修為,一身黑衣;蕭白身形瘦小,沒有修為,白衣,白色卷發(fā)……”
“這是在說咱倆啊……”楊何宇聽著大黑念告示,一旁小聲說道……
身前的人群看了告示,都在議論著:
“越獄?真厲害!據(jù)說那牢房的鐵門可是重鐵打造的,墻壁更是鐵石打造,得修為到城主那樣的結(jié)丹修士才能打破,這二人怎么越的獄啊?”楊何宇偷偷撇嘴:打破?笨!走門不就出來了?切!
“越獄還不趕緊跑,敢到城主府上偷東西?這二人膽子也太大了吧?”
“不知城主丟了什么東西,連懸賞都發(fā)布了,難道是丟了什么重寶?”
“不過,中階的屬性的功法,對散修來說,可是貴重獎品了!看來城主真的怒了?。 ?p> ………………
楊何宇聽著這些議論,小聲說道:“城主也真是的,不就丟了些吃的嗎?這就發(fā)布懸賞通緝,好小氣!”其實丟人才是重點吧?這事城主不能說啊!
“這位兄臺,你知道城主府丟了什么東西?”前邊的人聽到楊何宇的話,回頭好奇的問道。
還沒等小卷毛細說,回頭的幾個人都不出聲了,互相捅捅,兩眼直直的盯著站在最后的這一黑一白。
楊何宇面對這些目光,抱臂大聲道:“看什么看?。繎屹p說的就是我哥倆!我倆只是偷了城主家的食物而已,城主本人昨晚還被我倆吊在房梁上呢!只是他不好意思說…………”
所有人靜悄悄的回頭聽著楊何宇的話,一旁的大黑面無表情,將這位作死的家伙拿手一夾,迅速朝城門閃去。
大黑速度很快,守城門的衛(wèi)兵只見一道黑風刮過,還有遠遠傳來的聲音:“城主小心眼,我們不就扒了他衣服剪了他胡子嗎……”
城門附近短暫的安靜了幾秒后,炸鍋了,大家都在喊著:剛剛那兩個就是懸賞的目標嗎?功法和靈石!追?。?!
一群人瘋狂的沖出城門,狂追懸賞目標,守門的衛(wèi)兵一個個的緊貼城墻,怕被踩踏。
待城門附近再次恢復常態(tài)后,守城的衛(wèi)兵開始私下議論著之前聽到的話,前后連起來就是:
城主昨晚被這一黑一白二人扒衣服剪胡子,吊在房梁上?
怎么做到的?好火爆的八卦?。?!這絕對值得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