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服氣了,你有什么想說的就說吧,我聽著就是。哈哈哈哈,我居然各方面都和一個木葉下忍五五開!人生真是奇妙啊~?!背螡凉u漸軟了下去。
“先問幾個問題。第一個,你一個霧隱的忍者為什么會在這里?”
澄濤掏出一塊有著一道劃痕的護額:“我已經(jīng)叛逃了,因為三代目無名大人的血霧政策我無法接受,卻也無力反抗。在各大血跡家族都有人被無罪處死后,我感到兔死狐悲,便離開了霧隱。似乎是他們無暇顧我區(qū)區(qū)一個特別上忍,到現(xiàn)在也沒有被追殺。”
“哦~,血霧政策我也是早有耳聞,但也搞不清楚大概。這不是提拔有才能者的政策嗎,應(yīng)該影響不到你吧?難道你家孩子在畢業(yè)時沒能晉級下忍反而死去了?”
“不是,我連女人都沒有,哪里來的孩子?霧隱,或者說水之國,畢竟孤懸海外,你們消息不靈通也不奇怪。其實血霧政策不只是平民人才培養(yǎng)政策,它包括好幾個方面,人才培養(yǎng)只是其中之一。
其他還包括清洗血跡家族和清理二代目的親信?!?p> “怎么會?你們的三代水影瘋了嗎?”
“你是外人,所以有可能不清楚緣由。我們霧隱中人,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出一點原因。三代目無名大人與一眾血跡家族和二代目一派結(jié)怨已久,因為他十多年前就該是水影了,因為二代目幻月大人,一直拖到了現(xiàn)在。他在報復(fù)。”
“怎么個報復(fù)?”
“想當年,差不多是將近二十年前吧,你們木葉的柱間大人召開了第一次五影會談,與會者十人,分別是五位影,以及五位陪立的侍衛(wèi)。
其實陪立的侍衛(wèi)就是五位初代目選好的接班人,他們分別是你們木葉的扉間大人、巖隱的無、砂隱的沙門、云隱的夜月鸮以及我們現(xiàn)在的三代目無名大人。
很奇怪是不是?明明都是初代目選好的接班人,其他四個都成了二代目,怎么就只有我們的無名大人成了三代目?
因為我們初代目死得早,臨死前已經(jīng)病得說不出話來,高層們圍成一圈問他選誰接班時,他在紙上‘畫’了個‘無’字,之后就咽氣了?!?p> “既然當眾立下詔書,無名又怎會到今年才成為水影?”
“問題就是出在這里了。我們初代目水影大人是五位初代目中去世最早的一個,大家都沒有意識到,或者說有些人假裝沒有意識到當初五影會談選擇侍衛(wèi)的深意。
眾血跡家族紛紛擁戴鬼燈幻月族長成為二代目,他們認為‘無’是‘虛無’的意思,也就是‘幻’的意思。
而初代大人在世時,也曾為無名大人鋪了路,所以無名大人也有不少追隨者。
兩派勢力相近、僵持不下,竟演變成裂國分治的局面。
幻月大人不愿霧隱分裂,于是雙方約定好禮戰(zhàn),也就是無名大人單挑幻月大人?;迷麓笕藙倮?,無名大人便專心輔政。
直到這里都不算壞事。但幻月大人戰(zhàn)死,無名大人乘機即位成為三代水影,并開始大規(guī)模反攻倒算后,眾人才知道,無名大人原來記恨了十幾年,只待這一朝全部爆發(fā)出來。
我剛從戰(zhàn)場回到故鄉(xiāng)沒多久,好些大家族出身的、或是曾被二代目大人器重的老戰(zhàn)友就被處決了。對,你沒聽錯,剛從戰(zhàn)場回來,還沒論功行賞,就先殺剛立戰(zhàn)功的功臣。
我想不明白,他與幻月大人爭權(quán)奪利積下仇怨不假,可他明明已經(jīng)達到他的目的了,幻月大人也不曾害過他的部下,他為何如此呢?就算為了統(tǒng)治的穩(wěn)定,他就不會拉攏嗎?
足足有半數(shù)上忍在他的黑名單上,而每個上忍成長路上所花費的資源都是海量的,全部殺光根本就是最差的法子,無非省一點時間罷了??扇缓竽?,以后再有戰(zhàn)爭該怎么辦?無名大人遠沒有幻月大人那般改變戰(zhàn)局的實力,中流砥柱又是死的死逃的逃,我覺得霧隱藥丸了。
心灰意冷之下,我便叛逃至此?!?p> 朔茂聽完,唏噓不已:“確實是很重要的情報,看來數(shù)年之內(nèi),霧隱對我們木葉造不成威脅了。那么第二個問題,你叛逃歸叛逃,怎么又做了這些山賊的頭領(lǐng)?”
“我年初叛逃的,那時候戰(zhàn)爭才結(jié)束沒多久。當我渡海而來的時候,剛好是你們木葉三代目猿飛日斬即位火影的日子。你們火之國的大名很看好猿飛日斬,決定加大對木葉的軍費支持力度,可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錢,好些個和大名沾親帶故的太守就開始巧立名目地加征稅款,以討大名歡心。
就比如這安太郡,歷來就是各種稅務(wù)搞得底層民眾苦不堪言,加之他與各大地主合作、瘋狂土地兼并,利益七三分,很多平民早就上山做了山賊。
這次他想拍大名馬屁,可他不可能掏自己的荷包,大地主們也不可能出錢的,那‘哀悼稅’和‘新火稅’等等等等名義上資助木葉的稅款就壓在小地主和平民頭上。
甚至于,由于安太郡人口幾年前剛被戶部統(tǒng)計過,太守名義上又是收的人頭稅,那么在地主豪強不用交稅的情況下,有些普通老百姓會被同一個稅款強征兩三次,稅務(wù)官可以說是住在他們家不走了。小地主總歸有些資產(chǎn),還活的下去,平民是真的沒辦法了。
不過這些相比于我們水之國的情況還算好的,畢竟在水之國,三家男兒有兩家在外做海賊。
遇到這些落草為寇只想混口飯吃的可憐人,我突然覺得天下人有誰過得如意呢?便是你我忍者,也要受制于規(guī)矩給人當工具,才能換取錢財;而忍村高層,一方面要勾心斗角,一方面也要和傳統(tǒng)貴族搞好關(guān)系;貴族呢,他們的煩惱可能是怎么更快活地享受吧。
于是我想與這些倒霉山賊抱團取暖。叛逃了,便不用為了完成任務(wù)殺無辜之人,我終于想做個好人了。
而這些山賊里面,有些還沒有泯滅良知,成為為禍一方的禍害,見我有如此實力,便順勢讓我當這個大當家,這樣,不論是山下來人,還是別的寨子想做大,他們都不要怕,就能安安心心種地過日子了?!?p> 朔茂似有所悟,但疑惑未解,繼續(xù)問道:“我大概明白了,日子能好好過,誰愿意去當山賊呢?可是,為什么本是逼上山的可憐人,最后有些卻為禍一方呢?”
“小小年紀,想不到你能想到這些。我覺得,人還是需要規(guī)矩約束的,因為規(guī)則本沒有善惡,掌握好規(guī)則度,不亂立規(guī)則,還是有好處的。而有些人做了山賊,離開了規(guī)則的約束,自己也不懂得自律,就會日漸放縱,從可憐變得可恨。
所以我成為山賊頭子之后,依舊立下幾條基本的規(guī)矩,正因為如此,你才能看到這里和諧的景象,而他們也因為守規(guī)矩不作惡,激發(fā)了木葉忍者的善心,得以活下命來。這些就是一切的因果了。只希望我死之后,你們不要為難他們。”
“emmmmm,沒別的問題了,你走吧?!?p> “所以,我不用死了嗎?你們木葉的忍者都是這樣嗎?”
“別人我不知道,但我是這樣。因為忍者也是有心的?!?p> 澄濤喘了喘氣:“呼...你等一下?!?p> 說完,澄濤拿起一邊的刀,手起刀落,把耳朵割了下來?。?!
澄濤,只有一只耳朵了。
“聽說在千年前的武士時代,軍士會割下死去敵人的耳朵計數(shù),作為戰(zhàn)功,你可以拿我的耳朵去交差,我接下來也會盡量藏匿行蹤,不給你們添麻煩的?!?p> 朔茂接過澄濤拋過來的血淋淋的耳朵,嘆了嘆氣,封進卷軸里。接著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問道:“可就算這樣,你們的寨子還在,太守可能會征發(fā)民夫攻山的,那時你是出手還是旁觀?”
澄濤管都不管還在滴血的傷口,爽朗道:“無妨,寨子里的大多曾是安太郡居民,就算是山下來攻山,兩邊都沾親帶故的,打不起來。
再者,橘宗信委托你們的目的只是想以最小的損失殺光我們,然后把山上這片我們開墾出來的田地吞掉。
可如今呢,你誰都沒殺,只有我將會詐死。屆時,你交代清楚任務(wù)情況,說你遇到上忍,并已經(jīng)將其擊殺,那任務(wù)等級就會提高,一邊要錢一邊不給,有的扯皮了,橘宗信還會委托你們來殺人嗎?
所以你就不必擔心了?!?p> “嗯,那就此別過吧?!?p> 朔茂起身欲走。
“且慢,如此少年英雄,將來必會成為響徹忍界的強者,還不知你的姓名?!?p> “旗木朔茂!”
......
朔茂兜了個圈子回到寨子南邊,喊上戴與真紅,三人結(jié)伴往回走去,走了不多遠,瓜平與奈良鹿鳴已經(jīng)在樹下等著他們了。
“吶,大家表現(xiàn)都不錯,我都給打了A以上,回去后好好準備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再接一個B級任務(wù),然后好好考試,不久你們就都是中忍了哈哈哈。”瓜平拿起評分表在三人面前晃了晃,
奈良鹿鳴見此,默默地收起評分表,重新取出張新的,并全部打上了A以上,順帶附和瓜平一番......
靜小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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